詭行天下_分節(jié)閱讀_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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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送酒來,展昭就問他,“小六,最近開封府有什么新鮮事沒有?“ “有不少呢展大人,前陣子還出了個人命官司,您知道不?” “是么?”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展昭剛剛回了趟開封府,聽說不少事唯獨沒聽說人命官司這茬,就有些好奇,拉了把凳子過來讓小六坐下,“詳細說說?!?/br> “嗯?!毙×c頭坐下,告訴二人,“據(jù)我所知這人命案沒交給開封府?!?/br> “為何?”展昭納悶,開封出了人命豈有不給開封府辦理的道理? “因為是江湖仇殺吧,我特意去打聽了一下?!毙×嬖V兩人,“說是開封近郊青山鏢局的當家羅青山接了一趟鏢,接到手里才發(fā)現(xiàn)是什么鬼鏢,于是招來了殺生之禍?!?/br> “鬼鏢……”展昭和白玉堂都微微皺眉,開鏢局的,最怕的就是鬼鏢。 所謂的鬼鏢,是一種形象的說法,就好比是鬼給你托的鏢,拖了就找不到人也沒有下家。而鏢箱里又是非常了不得的東西,或者是要命的東西。鏢局留著會招來殺生之禍,丟了又會送命,甚至看一眼都要掉腦袋,這樣的鏢,就稱之為鬼鏢。 一般來托鬼鏢的,大多和鏢局本身有仇怨,又相當有能耐……畢竟,鏢局里頭高手云集,要輕而易舉地殺人滅口可不是容易的事。 “后來啊,羅青山就突然死了,殺他的人是來無影去無蹤。他老婆跟他一張床上躺著,第二天早上起來,相公的腦袋掉地上了,媳婦當時就嚇死過去了。據(jù)說羅青山屋子里的墻上,還用血寫著‘血債血償’四個字。鏢局的伙計和鏢師見當家的死了,就搜刮了家里的錢財一哄而散了,留下個十三歲的丫頭,是羅青山的閨女?!?/br> 展昭忍不住皺眉,“那幫長輩也太不像話了!” “是啊,那丫頭后來被鐵掌門的門柱陸鐵心收留了,貌似陸掌門是羅青山的生前好友。”小六打聽得倒是很清楚,說起來條例也順。 白玉堂輕輕搖了搖頭,“羅青山是個老實人,怎么橫遭這樣的禍患?” “這也不算標準的江湖仇殺,倒像是尋仇報復的,怎么不報關(guān)呢?”展昭想不明白,這若是讓包大人知道了,必然要徹查的。 “陸掌門不讓報官,說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就這么截了吧?!毙×柭柤?,“陸掌門那是有身份的人,大家都知道他厲害,所以他既然發(fā)話了,而且尸體也被火化了……”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都一驚,“火化了?” 江湖人是有規(guī)矩的,所謂血債血償,如果是被害死的,尸體要保留著,直到同門或者朋友幫助找到兇手,在尸體前血祭了,才能將遺體火化或者入殮下葬。陸鐵心的意思……莫不是說連仇都不報了? 對于江湖人來說,仇恨是比天大的東西,特別是殺人害命的仇恨,以陸鐵心的實力,沒有理由不報仇!莫不是有什么隱情? “總之這事情就很少人知道,江湖人可能有什么緣由沒傳出去?!毙×f著,又笑嘻嘻說,“其他殺人放火的事兒沒有,倒是新進了幾個花魁,還有開了間琴館,娘喂,那琴姬,落歆夫人真是大美人兒??!” 展昭聽到這里,對白玉堂挑挑眉——大美人?。空J不認識啊風流耗子? 白玉堂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展昭,說起來,琴棋書畫他也算樣樣精通,雖然不怎么愿意去參加琴會,卻是跟江湖上幾個鼎鼎有名的琴姬關(guān)系不錯。但什么落歆夫人,聽都沒聽說過,還在開封府開的琴藝館,應(yīng)該有些實力背景。 兩人吃完了飯,展昭就瞇著眼睛看白玉堂付賬,白玉堂還不溫不火地跟他打趣,“你不讓我吃軟飯么?怎么還是我付賬?” 展昭伸手拍拍他肩膀,“我請客,你付銀子。” 白玉堂搖頭,堂堂展昭展大俠,竟然擱他這兒耍流氓。 吃飽喝足了,展昭就和白玉堂一起滿大街轉(zhuǎn)悠。 一年沒來,好幾家鋪子他都不認得了,要認一認。 兩人經(jīng)過一條巷子,就見人排到了巷子口,一個個爭先恐后的不知道是要買什么。 展昭拽住一個中年漢子問,“唉,這位大哥,你們排隊買什么呢?” “呦?!蹦谴鬂h看到展昭一樂,“展大人你回來啦?我們排隊買鴨脖呢?!?/br> “鴨脖?”展昭臉上帶出了笑意,“誰家的鴨脖子,讓那么多人來買?” “是蜀中一個名廚娘剛來開封開的鋪子,賣的鴨脖子又辣又好吃!”那大漢連連稱贊,“我媳婦兒吃過一次就戒不掉了,這不再來給她買些?!?/br> 這時候,前邊有人已經(jīng)買了滿滿一兜子回來了,是個藥鋪的伙計,和展昭白玉堂很熟。 見展昭詢問,就遞上去,“展大人,嘗嘗!” 展昭不好意思,白玉堂倒是伸手拿了一小截嘗了嘗,鎮(zhèn)定地跟展昭點頭,“嗯,不錯。” 展昭驚訝地看白玉堂,這人向來挑嘴,讓他說不錯可難了,就也拿了一個試試……只是剛剛?cè)M嘴里咬一口。 “嘶……” 展昭張著嘴扇風,“好辣??!” 周圍眾人見展昭辣的臉通紅都樂了起來,“展大人,這鴨脖超級辣的,您不能吃辣可別吃啊?!闭f著,一指旁剛剛挑起的招牌。 展昭仰起臉看了一眼,就見招牌上赫然寫著——辣死貓鴨脖。 “咳咳……”白玉堂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展昭辣得不行了還來氣,三兩步就竄到對過涼茶鋪子喝茶解辣去了,心里還埋怨呢,那幫子父老鄉(xiāng)親太不靠譜了,聯(lián)合起來戲耍他。 白玉堂欣然過去,也要了一碗涼茶清清嗓子,這辣味又兇又猛,真奇怪還有那么多人愛吃,估計都是嗜辣的。展昭不怎么能吃辣,水煮魚水煮rou還能承受,這麻辣鴨脖子……可不辣死貓了么。 “呼呼……”展昭舌頭有些麻,含含糊糊說,“怎么那么辣呀,還那么多人吃?!?/br> 說話間,就看到前邊的一條小道上,一頂轎子抬過。那是普通的一頂轎子,四個人抬……其實原本沒什么,但是跟在轎子旁邊的兩個人,引起了展昭的注意。 “嗯?”展昭摸著下巴站在原地,盯著遠處的人發(fā)呆。 “怎么了?”白玉堂看他。 “可能看錯了……不大可能。”展昭說著,往前走,到了那條小路前,就看到那頂轎子正好拐出去上了對面的大路,走在轎子旁邊的兩人又讓他看見了,這回看得清楚,展昭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喂?!卑子裉靡娬拐焉裆襁哆兜模蜕焓衷谒矍按蛄藗€響指,“怎么了你?看到鬼了?” 展昭指著前方,“剛剛拿頂轎子……”說著,就拉著白玉堂追。 “轎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