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行天下_分節(jié)閱讀_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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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白了他一眼,“你沒有而已吧,之心朋友可遇不可求,但也不代表沒有,難得才珍貴么?!?/br> 仇朗行笑了笑,“你們不一樣,又不是兄弟,嗯?” 展昭聽了,耳朵微微一紅,仇朗行無奈加失望,“果然……”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白玉堂淡淡道,“我就有四個(gè),是你沒有而已?!?/br> “情人么?”仇朗行調(diào)侃著問他,“才四個(gè)?我總聽人說白五爺是風(fēng)流天下,還以為情人的數(shù)量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呢!” 白玉堂倒是也沒惱,看了看他,依舊云淡風(fēng)輕地回了他一句,“情人的話到目前為止就一個(gè),兄弟就有四個(gè)?!?/br> 展昭望天看從樹梢間縫隙偷過來的金色陽光,邊心情極好地回了仇朗行一句,“我也有很多好兄弟,情……那什么,也有一個(gè)?!?/br> 白玉堂驚訝地看展昭,這貓竟然說得出口。 展昭假裝正經(jīng)地咳嗽了一聲,目不斜視,耳朵通紅。 “哈哈?!背鹄市行Φ么虻半y怪你總是被騙。” “哪有?”展昭不滿地看他。 “別人說什么都信?”仇朗行別有用意地看了白玉堂一眼。 展昭微微一聳肩,“總有那么幾個(gè)人很特別,他們說什么我都信?!?/br> 白玉堂也覺得陽光金燦燦的,天氣好晴朗啊! “泛泛之交就掏心挖肺,最終吃虧的是自己!”仇朗行涼絲絲給展昭潑冷水,“感情這種事情,是最不一定的!” “我不這么認(rèn)為,你相交的十個(gè)人里有一個(gè)是真朋友,其他九個(gè)也不浪費(fèi)?!闭拐岩廊灰慌傻臉酚^豁達(dá)。 白玉堂甚為滿意,展昭不愧是展昭,堅(jiān)持自己的原則,而且他今天處處針對仇朗行,跟炸了毛的貓似的,討人喜歡! “小昭,你別總跟我嗆么,我要傷心的哦!”仇朗行嬉皮笑臉地跟展昭鬧意見,“好歹我們也是青梅竹馬。”邊說,他還邊看白玉堂。 白玉堂繼續(xù)低頭走,極認(rèn)真地觀察著地面和草叢,以免展昭菜到蛇或者陷阱。展昭也懶得再多說什么了,反正想聽的已經(jīng)聽到了,有閑心不如看風(fēng)景。 三人就這樣一直走到了晌午,仇朗行停下腳步,指著前方的山坳道,“就是那里了。”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謹(jǐn)慎地走了過去。 “小心哦!”仇朗行一聲提醒,讓二人下意識地放慢了腳步。 “嘿嘿?!背鹄市袎男α艘宦暎皠e嚇著??!” 展昭皺眉,裝神弄鬼! 兩人走到了山坳邊,盯著前方的下坡看了一眼,頓時(shí)愣住。 也別說,仇朗行的提醒的確是有道理的,眼前的場景的確叫人震驚。只見漫山遍野都鋪滿了黑色的鵝卵石還有累累的白骨。 白骨有人骨頭也有動物的尸骸,躺在黑色的一大片鵝卵石上,顯得尤其刺眼。 “這地方很不錯哦?”仇朗行站在兩人身后,陰陽怪氣地說,“作為墳?zāi)箒碚f?” 他說話的聲調(diào)漸漸改變,越聽越冷酷,也越聽越不像是本人,冷冰冰的感覺。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緩緩轉(zhuǎn)回頭,看著仇朗行。兩人異口同聲地問,“你不是仇朗行,你是什么人?” 再看仇朗行,他還是從容地站在剛才的位置,伸手輕輕擦了擦臉,臉上正常的膚色竟然掉了,下邊的一張臉?biāo)祝踔潦菓K白。 展昭和白玉堂只看了一眼,就已經(jīng)心知肚明,是那個(gè)水鬼的臉! “你們似乎不驚訝。”那個(g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仇朗行,冷笑著站在那里,“果然,精明過人啊。” “你究竟是誰?”展昭皺眉問。 “哦?”仇朗行仰起臉想了想,“我是誰呢?究竟算是人,還是……鬼?” “鬼?”展昭笑了,“青天白日見鬼么?” “沒辦法?!背鹄市型慌宰吡藘刹?,靠著一棵高樹嘆了口氣,“我原本不該再冒險(xiǎn),誰叫我放不下你。” 展昭愣了愣,左右看了看,又往身后看了看,回過頭,就見白玉堂瞪了他一眼——看什么,就是你! 展昭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我很喜歡你。”仇朗行開口,展昭驚出一身雞皮疙瘩來,“哇,我是男的!” 白玉堂和仇朗行同時(shí)瞟了他一眼,仇朗行又看了看白玉堂,“怎么白五爺是女的么?也是,難怪這么的傾國傾城?!?/br> 白玉堂這輩子最恨別人說他漂亮,誰干說他像女人那就死定了。 展昭一看仇朗行一箭戳中白玉堂要害了,怕這耗子惱羞成怒炸毛壞了大事,趕緊拉住他爭辯,“沒沒!絕對是難的,我驗(yàn)過正身的,帶把……” 展昭話沒說完,白玉堂伸手一把掐他脖子,心中郁悶,這貓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帶把不帶把的說法是小四子說出來的。 前幾天,廚房大娘抱著個(gè)可愛的小孫兒過來給眾人看,孫兒剛出生還在襁褓里。小四子抱著小寶寶滿大院溜達(dá),公孫多嘴問了一句,“男孩兒女孩兒?” 廚房大娘就回了一句,“帶把的,男孩兒?!?/br> 小四子當(dāng)時(shí)就問簫良,“小良子,帶把什么意思?” 簫良張了張嘴,道,“那個(gè),就是男孩子的意思。” “哦?”小四子好奇,“是方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