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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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夫人看了少女一樣,轉(zhuǎn)頭朝著老祖宗說道,“我也不知曉,我看不出來。” 她的話音才落地,就見獨(dú)自站在一旁的少女,眼中的淚水終于落了下來,仿佛是被夫人的話傷到了一般。 地上的村婦大聲的開口道:“貴人!我是真的聽到我嫂子說的,她鬼迷心竅,將自己的女兒換了小珍,就在明清寺里面,這個……” 村婦一雙粗糙的手從胸前的衣服里面掏出一塊白色的玉佩來,上面還印著一個‘寶’字。 建國公夫人一看就瞪大了眼睛,她伸手顫抖著接過,眼神中滿是震驚,拿著玉佩,朝著建國公道:“夫君,這是那塊玉佩,我以為是我那時候給弄丟了……” 建國公走到夫人的旁邊,拿著玉佩,看著鯉魚口處有一個小小的缺口,這是他那時拿到時一不小心磕到桌子角的。 “母親,這是我為還沒有出生的寶寶準(zhǔn)備的?!?/br> “這就是你們家的小姐的啊,可恨我那個貪心的大搜,換了孩子,見脖子上掛著一塊這樣好的玉佩,心里有愧,想留給小珍做紀(jì)念!” 村婦哭訴著開口,鼻涕四流,好一個真情實感! 少女此時也跪在地上,輕輕的哭了起來,“從小我的母親便對我不親近,我那時還不知曉是什么緣故,直到我聽到了母親死之前朝著我嬸嬸說的話,我才知道那并不是我的親生母親……” 說完,她低著頭,暗暗的垂淚。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坐在上面的老祖宗,她已經(jīng)年老,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開口道:“先留下來吧,明天滴血驗親!” …… 建國公和夫人扶著老祖宗左右。 建國公還是心憂,他心中已經(jīng)信了七八層了,建國公夫人也是如此,他開口道:“若寶寶真的不是我的女兒,還要不要……” “你難道舍得?” 老祖宗慢慢的走著,側(cè)頭看建國公。 “是舍不得,可是兒子我心中難受,寵了那樣十幾年的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女兒,這不是荒謬嗎?!” 建國公夫人又哭了起來,“是啊,寶寶竟然不是我的女兒,而我的女兒卻在鄉(xiāng)野過的清貧的十幾年,她的那個母親也不愛她,我想著心中便十分的難受?!?/br> 接著,她又抬頭道:“母親要我瞧那個小姑娘,其實我是瞧著的,她的眼睛像夫君,嘴巴有些像我,臉蛋是和我娘一個形狀的,耳垂卻像母親,看著有福氣。” 老祖宗依舊往前面慢慢的走著,建國公夫人繼續(xù)道:“那塊玉佩也是,我以為是那時候不小心給弄丟了,沒有想到是被那個婦人給偷了,那個婦人,著實是太可恨了!” 走近老祖宗的院子里面,夫人扶著老祖宗坐下。 老祖宗的手搭在椅子邊上。 “這樣病死,太便宜了!” 老祖宗平淡的話語下壓抑著狠意。 “就該亂棍打死!”建國公恨恨的開口道。 “可人已經(jīng)死了?!狈蛉藦逆九稚辖舆^茶水,放在老祖宗的身側(cè),“姑娘和寶寶都是無辜的,若是小姑娘是我的親生女兒,可是寶寶畢竟是我嬌寵了十幾年了,不能夠說放下就放下,小姑娘又是過了十幾年的苦日子,血緣是親的,人是陌生的,她會不會恨我,一個母親弄丟了自己孩子……” “不會的。” 建國公拉住她的手,安慰的開口道。 “只是母親,小姑娘是我的孩子,寶寶該如何是好?” 老祖宗轉(zhuǎn)頭看他,“寶寶是皇帝親自封的小郡主,是建國公府的嫡小姐,自然要先找到,難道我建國公府還養(yǎng)不起兩個姑娘嗎?” “等明日里……”老祖宗端起茶水,用杯蓋拂過茶面,聲音沉靜有力的開口道:“等明日就放出話去說,寶寶多了一個雙生meimei,出生時候就被賊人給偷去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找上門來了?!?/br> …… 第二天,正因為小郡主失蹤而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建國公府放出話來,小郡主出生時被賊人偷去的雙生meimei找回來了! 這一個消息連皇帝都驚動了,給這個找回來的meimei賞賜了許多金銀珠寶,算當(dāng)做是撫慰。 但是對于小郡主失蹤了這件事情,建國公府沒有松口,一定要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總之就是要找到小郡主。 皇帝也下令,要各地方注意小郡主的消息,并且將小郡主的畫像分發(fā)下去,還允諾了賞賜,皇帝的賞賜加上建國公府令人眼紅的賞賜。 若是誰找到了小郡主就是一步登天的事情。 所以民間涌起了一股尋找小郡主的風(fēng)潮,希望自己得到這一座行走的金山! …… 另一邊被當(dāng)做金山的黃寶寶。 她赤著腳,站在河邊的樹蔭底下,身邊坐著戚夷,拿著兩片芭蕉葉子。 “我想要的是一個帽子,不僅可以遮住我的頭,而且還要遮住我的脖子,手臂,所以,帽檐要寬寬大大的……” 奶黃包比劃著,想象著怎么樣的帽子才能夠?qū)⑺募∧w全部都遮住,不用暴露在陽光底下。 戚夷坐著抬頭看著奶黃包。 她的頭發(fā)中分披散著,早上他用藤蔓幫助她將頭發(fā)綁起來。 他是一個不知道世事的野生野長的人,能夠知道將頭發(fā)綁起來就已經(jīng)很好了,而奶黃包卻是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若不是以前被大太監(jiān)逼著做菜,在這里怕是會餓死了去。 更不用說梳頭發(fā)這樣精細(xì)的事情,不用想她自然也是不會的。 而那根綁頭發(fā)的藤蔓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 奶黃包提的那些要求著實是過分了些,仿佛一頂芭蕉葉做的帽子就能夠?qū)⑺堪饋硪粯印?/br> 全部包裹起來…… 戚夷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站了起來,拉著奶黃包站直,奶黃包一臉懵,不知道戚夷是要做什么事情。 奶黃包以為他又有了什么新的花樣,于是美滋滋的任由她的擺布。 戚夷拿著一片巨大的芭蕉葉子在奶黃包身子周圍比劃。 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 奶黃包這時越發(fā)的覺得戚夷是在給自己一個驚喜。 下一瞬間,就見戚夷拿著葉子將奶黃包的全身給包裹起來。 奶黃包:“……” ??? 這是在做什么? 但是抬眼瞧著戚夷,他依舊是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仿佛在做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于是奶黃包稍稍的放下心來,大魔王一定是在給自己量尺寸呢? 奶黃包乖巧的站在大魔王面前,大魔王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就見她滿臉期待的看著他,表情還十分的新奇。 戚夷的嘴角偷偷的往上面勾了一下。 他撿起了一根藤蔓,這是奶黃包拿來給他編帽子的。 隨后在裹著奶黃包的芭蕉葉子上,圍繞了兩圈,打了個結(jié)。 奶黃包:“……” 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對。 她剛皺起眉頭。 就見大魔王在地上撿了一個較小的葉子,蓋在她的頭上,然后也像剛才將她捆住那樣。 于是瞬間,奶黃包的腦袋就消失不見。 奶黃包:“……” ?。?! 一個白嫩嫩的美人在一瞬之間就成為一條綠色的毛毛蟲。 奶黃包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了,“啊啊啊??!戚夷,我要?dú)⒘四悖。 ?/br> 她說著就往戚夷的方向撲過去,只是藤蔓過于解釋,她還沒有掙脫掉,一下站不穩(wěn),整個人朝著地上撲了過去。 戚夷抬手就接住了奶黃包,發(fā)出了爽朗的笑聲。 奶黃包掙扎著將芭蕉葉撕掉,撲在戚夷身上,掐住他的脖子,兇巴巴的道:“你攤上事了,戚夷我告訴你,你攤上大事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