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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方才聽立夏她二人這般講,婢子卻覺得這徐副將頗有些專斷獨行,婢子只怕三姑娘會吃虧?!鼻锓终驹跁琅?,一邊慢慢地研磨一邊將心中所思說與姑娘知。 “如此說來竟還是要見上一見才是,若是不好的,那總該避著些才是?!庇捉鹇犕昵锓诌@般說,一時間也覺得有幾分道理,邊應邊將手中的狼毫放下,道:“如此咱們這幾日便試上一試。” 對于meimei們的終身大事,幼金還是慎之又慎的,在這個時代,婚嫁之中,總是女子會吃虧些,她不能為meimei們cao心一輩子,但最起碼要為她們選到可以互相扶持過一輩子的人。 *** 再說徐茂林此人,三年前不過十五歲就從軍上陣殺敵,在保衛(wèi)洛河州一戰(zhàn)中斬下敵軍左前鋒首級,如今未到弱冠之年就已是軍營中的從六品副將,足見此人頗有幾分才能。 那徐家本就是有爵位的世家,雖說到徐茂林這一代,襲爵也到了最后一世,家中也只有他與孀居十年的寡母與將將十三歲的幼妹三人,不過襲了三代的爵,家中也是有些底蘊在的。 此次徐家上蘇家求親,原也是徐母尚未與徐茂林商議過便自做主的,徐茂林知曉此事后,未免又要與徐母解釋一番:“兒如今不過十八,正是建功立業(yè)的好時候,大丈夫何患無妻?當務之急是建功立業(yè),重振我徐家門楣才是正理兒?!?/br> 徐母長得頗有幾分江南女子的婉約,只眉眼間有三分與長子相似。看著與亡夫有七分相似的長子,徐母嘆了口氣:“我又何嘗不知你的志向,只是娘如今身子越發(fā)不好,你妹子又是個綿軟性子的,家中總是要有個支應的人才是?!?/br> 其實徐母也是知幼珠頗有幾分潑辣的名聲在外,可她卻覺得甚好,當年老爺去后,若不是她強撐著一口氣,潑辣了一回,她們孤兒寡母早就被那些族親給扯吧扯吧吃了,哪里還能將一雙兒女拉扯長大? 長子是個有大志向的,幼女卻性子太過綿軟,她自打十三年前生下幼女便身子一直不好,加之去歲冬日里又病了一場,徐母是怕自己萬一哪日去了,這家怕是就要散了,才著急著要為長子擇一門好親事。 “娘莫說這些喪氣的話,如今娘身子才大好了,安心將養(yǎng)保重身子才是,莫要太過cao心?!毙烀謪s不知徐母的心思,只道她是病中憂思太過,免不得又寬慰她幾句。 徐母嘆了口氣,她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左不過也就兩三年之間的事兒了,若是就這般去了,一雙兒女終身未定,她哪里有臉面去見徐府的列祖列宗? 徐茂林見母親這般,也不愿多說什么,正巧母親身邊的嬤嬤端著剛熬好的藥進來,又到了徐母吃藥的時辰,徐茂林知道母親用藥后是要安歇的,便不再打攪,只囑咐嬤嬤仔細照料,自己托稱軍營中還有要事,便從內院出來準備往軍營回。 “兄長這是要出去嗎?”原來是徐茂林之妹徐容佳從外頭回來了:“如今日頭正大呢,兄長仔細別曬暈了頭。” 看著meimei笑瞇瞇的臉上有些紅潤,徐茂林點頭稱是:“為兄曉得,只是你也快些進去,仔細曬黑了?!?/br> “我曉得的?!毙烊菁焉冒變簦贿^也怕曬黑,站在廊下目送兄長出府后,自己才轉身往院里回,她吃過午膳后還可些三刻鐘,然后再起身回書院上課。 徐容佳也是就讀于爾雅女學,與幼銀同窗過一段時日,因此對蘇家?guī)讉€姑娘倒也有幾分了解,當日徐母托媒人上蘇家提親前還特意問過女兒幼珠人品性情,徐容佳雖不知娘親為何有此一問,不過倒也是乖乖答了。 徐容佳自己性子綿軟,因而對性子干脆的幼珠倒是頗為向往,言語中盡是推崇。徐母知女兒心性單純,若是她愿親近的人,必定性子也是極好的,是以無形間徐家母女都已對蘇氏女十分滿意,只有徐茂林一人,連他娘親說的那人是誰都不知。 *** 再說蘇家這邊,肖護衛(wèi)長僅用兩日便摸清了徐茂林的日常活動路線,這日清晨,主仆三人便往徐茂林日日都會經過的路口旁的茶樓等著,幼金打算當場截人,以他傷了幼珠為由發(fā)難,看看此人究竟性子如何。 在城中不能策馬,是以徐茂林只騎在馬上慢悠悠地走著,順道欣賞洛河州的風土人情,他來洛河州不過四五年,因著不放心娘親與meimei孤兒寡母在京城,前年得封副將,又分得一處兩進兩出的宅子后,徐茂林便將母親與meimei都接到了洛河州。 “徐副將有禮。”肖護衛(wèi)長順利截停了徐茂林。 徐茂林看著攔住自己馬兒去向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勁裝漢子,看氣息吐納,倒是個練家子。雖是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翻身下馬:“不知兄臺有何見教?” 肖護衛(wèi)長拱手,道:“數(shù)日前秦家巷一事,我家主子有請?!?/br> 徐茂林聽他提起秦家巷,心道:“難不成是那日的小丫頭?”面上依舊淡淡的,問到:“當日已謝過貴主之恩,不知今日為何相邀?” 雖然面上不表,不過心底還是提防著,這是自己每日回營的路,此人知在此處可以截停自己,想必對自己的行蹤底細也是摸得一清二楚,如今還不知是敵是友,徐茂林也不敢輕舉妄動。 肖護衛(wèi)長卻不言語,只拱手邀他入內:“徐副將請?!?/br> 徐茂林無法,只得將韁繩丟給一旁茶樓的小兒,自己邁著步子跟著肖護衛(wèi)長進了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