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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殺人的手段她玩得嫻熟,但有周柏軒前車之鑒,她實在不愿讓安王跟白楚華對上。 白楚華…… 白音華不動聲色地咬住了下唇,心頭涌起的恨意幾乎將她的理智吞噬。 連在占了她位置又日日惦記著陷害她的徐嫮,在白音華來看,都沒有白楚華可恨。 下意識想起了沈瑜之,她下一秒就冷淡地將他從腦海中移去。 他已經全然被白楚華迷惑了心志,就算能利用一兩回,拿去對付白楚華肯定是不行的。 而周柏軒…… 白音華不知道其中到底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但周柏軒是被她鼓動去查白楚華后才同自己疏遠起來,想起前幾回兩人的傳信,即使對周柏軒這樣冷漠的人來說能回她的信就已經是另眼相待,白音華卻始終放不下心。 冥冥之中,總有一道聲音在她意識里打轉, “不該是這樣的?!?/br> 來來回回糾纏了好幾天,白音華眸色加深,寒芒乍現(xiàn)。 或許,她該好好查查白楚華到底變成了什么樣的人。 說來也巧,白音華剛定了決心,還沒想出個萬全的計劃來,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只是送了個字條,約她一月后去普濟寺會見。 即使沒留下署名,白音華也能從字跡上認出來正是先前同她合作過的胡曼柔。 想到上回被她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出賣的事情,白音華冷笑一聲,隨手就把信件給燒了,半點沒去理會她。 然而胡曼柔比她所想的要死皮賴臉,同樣的信大半月來,白音華手上竟然收到了十幾封,送信的人不同,地址也不同,唯有里頭的內容,是一模一樣的。 白音華本來是下定了決心不會再被胡曼柔蒙騙,卻不料徐嫮那邊又臨時起意,說要帶上王府的女眷一同去普濟寺祈福,畢竟妻妾前后成婚,到如今一個有孕的消息都沒傳出來。 外頭的人不知道安王在后院獨寵白音華一人,已經有些流言蜚語出來了,不是說安王不行的,就是說他指不定喜歡的就不是女色。 總之,沒一句好聽的。 時機巧合得令白音華差點懷疑是胡曼柔轉頭又勾搭上了徐嫮,給出謀劃策定。 因而,白音華也決定了跟著先過去看看再說,若真有什么陰謀詭計在等著,也好讓她有防備之心。 另一邊,安王也沒閑下來。 他并沒放棄查探白楚的打算,不過是怕白音華患得患失又責怪起自己來,所以才瞞著她行事。 然而這么一查,還真讓他覺出幾分不對勁來。 哪怕白楚華自小到大在白府上的生活軌跡清晰可見,但自從她出嫁后,就仿佛變了個人一般,不僅迅速將沈府上下給收服了,連原本傾心白音華的沈瑜之也被她收攏了去,不光如此,單看寄居在沈府的胡氏給音華傳的話,就是沈璟之那樣的人物,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弟妹,也態(tài)度和煦得不像話。 甚至還有兩人之間有私情一說。 安王不說信不信,先就生出了幾分鄙夷,能讓人發(fā)覺異樣,可見那白楚華同沈璟之相處間并未如何避嫌,身為婦人,實在是不知廉恥。 庶孽血脈,果然不能同嫡脈的相比。 這點,安王確實有驕傲的資本,畢竟他在皇家中是嫡出的嫡出,論起血脈,是頂頂尊貴的。 “夜梟,派人盯著,那白氏什么時候出沈府,立即讓人來告訴我?!?/br> “是?!?/br> 安王府女眷定了要去普濟寺的事情,白楚人在沈府上,沒一會兒也就知道了。 她剛從老夫人的鶴祥院出來,聽了一番“你和瑜之成婚這么久了,怎么還沒好消息傳來”的嘮叨,在胡曼柔見縫插針的附和下,老夫人嘆了口氣,隨口就定了要去普濟寺上香的事兒。 連白楚提起她們先前遇襲的危險,都被老夫人以“不能因噎廢食”給擋回來了。 既然主意已定,白楚也就隨她去了。 只是等她從鶴祥院出來,在半路上遇見了明擺著就是專門來堵她的沈璟之。 他也不廢話,直接將安王府女眷也在同日要去普濟寺拜佛的事情告訴她,手上還有一張記載胡曼柔動向的密函。 白楚笑著接過來:“謝謝大哥?!?/br> 沈璟之沉默著低頭看她,他為了老夫人將胡曼柔強留下來,不是不愧疚的,相反,胡曼柔在府上一日,沈璟之想起白楚就不由添了幾分心虛。 也是他自持公平正氣,向來處事都是問心無愧,如今卻放任了胡曼柔不受懲罰,毫發(fā)無傷地跟在老夫人身邊,哪怕沈璟之去鶴祥院請安的次數(shù)不多,但只聽元昊無意間說起的話,他就猜到胡曼柔非但沒有吃虧,反而能哄得老夫人將她捧成了鶴祥院除自己之外的第一人。 即使這樣,還不見她心滿意足,居然賊心不死,又和安王側妃聯(lián)系著不知要使什么陰謀。 “楚華,我打算將真相告知祖母,這樣的禍端,不能讓她再有機會興風作浪。” 沈璟之刀刻般鋒銳的面容上流露出冷意,黑眸定定地看著她,明明只是陳懇而堅定的保證,配上他深邃的眉眼,不知怎么就顯出幾分壓抑的情愫來。 白楚不自覺怔了一瞬,明媚的笑意染上眉眼,頗為新鮮地道:“大哥,你其實挺能騙人的。” 沈璟之有一瞬間的茫然,沒明白過來她的意思,沉默著遞過來一個不解的眼神,引人心悸的五官冷酷而俊美,這會兒卻乍看著有些呆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