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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吃醋?!边吿炝匾贿呎f著,一邊還真一封封地翻起了情書。 “呵,您想得真多?!彼趺纯赡艹赃吿炝氐拇?。 “昨天剛標記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br> “呵~我在想要不要干脆答應(yīng)江祈校慶日當晚……嗚……” 他還沒說完,邊天霖就扔開那一疊情書,扣住他的后腦勺吻了過來。 沉默的司機嘆了口氣。他習(xí)慣了,當了多年的老司機,這個時候只要繼續(xù)保持沉默就好:) 車一直開出了城區(qū),往臨海的縣區(qū)開去。 被邊天霖吻暈了,直到上了高速,紀云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回家的路。 “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br> 到了目地的,果然是熟悉地方。 周昊天家的超五星級的臨海度假酒店ayana。 不知又在舉辦什么酒會,大堂里出入的都著身著華麗禮服的賓客。 紀云還穿著白襯衫灰西褲特別清純干凈的校服,背著學(xué)生書包,和ayana的氛圍格格不入。 “來這里干嘛?”自己低調(diào)的學(xué)生打扮在這里反而有點引人注目,他不好意思地扯了扯邊天霖。 一身剪裁得體顯得肩寬腰窄的邊天霖正了正領(lǐng)帶,拉過紀云的手掌扣住:“圓夢。” 紀云:??? 酒店內(nèi)部錯綜復(fù)雜的走道上鋪著復(fù)古繁花的地毯,邊天霖扣著紀云的手走在酒店6層B區(qū)和C區(qū)的連廊上。 “你訂了房間?”紀云有些高興,“是要給我過生日嗎?可是我明天才生日啊?!?/br> 說話間,邊天霖卻猛地拉著他拐進了連廊的一條分岔路里,按著他的肩將他抵在了墻上。 紀云沒有防備,被邊天霖這么一拉扯,他松著最上面一顆紐扣的襯衫也被扯歪了領(lǐng)子,露出鎖骨筆直的半個肩膀。 “邊天霖你搞啥?”紀云想用右手推開他按在自己左肩上的手,右手卻又被邊天霖抓住,舉過頭頂按在墻上。 “那個時候沒親到,補回來。” 那個時候?紀云稍微一想就想起了邊天霖說的是什么時候。那時,在與現(xiàn)在相同的地點,為了阻止邊天霖和陸瀟翔的直接見面,他在這個拐角上壁咚了邊天霖。他要是那時就知道邊天霖是個男的,他還費這老大勁兒干嘛。 “……你那個時候就想親我你是不是人!” “不是?!彼拖骂^去,輕觸對方的唇。 輕輕的一吻就放開,到是紀云卻連耳尖都紅了。 兩人一直走到了酒店C區(qū)的頂層。 C區(qū)最頂層就只有那一個房間。 站在門口,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卻都想著同樣的場景。 邊天霖用房卡刷開門,紀云走進房間,看見了房間里的布置也與之前自己的布置一模一樣。 房間里被潔白的花瓣堆滿。 穩(wěn)重的酒紅色地毯上、造型各異的設(shè)計師款燈具上、深藍色天鵝絨的沙發(fā)上……目之所及,鋪滿了純潔的百合和白玫瑰。 紀云又拉開了露臺的玻璃拉門,獨立的泳池在初上的弦月下閃著細碎的波光,那張方正的玻璃桌上擺著撕去了標簽的紅酒,正裝的奏者垂手靜立在漆黑的三角鋼琴邊。 不過是過個生日而已啊……這樣想著,紀云卻是由衷地笑著。 邊天霖的心思讓他有些高興。 “那時我以為你要跟我表白?!边吿炝貜暮竺姹ё×怂瑢⑾掳偷衷谒念^上,“那么用心地準備,結(jié)果卻只是為了阻止別人跟我表白?!?/br> “那你要我現(xiàn)在補你一個表白嗎?”紀云抬起手揉了揉邊天霖的頭發(fā)。 “等下再說,先吃飯。” “不喝酒!”紀云看到那瓶沒有標簽的紅酒心里有點發(fā)怵。 自那次以后,他對所有沒有標簽的紅酒都有心里陰影。 鋪滿著純潔花瓣的房間,怦然心動的燭光晚餐,流暢動聽的旋律伴著遠處嘩嘩的海浪聲,一切都和那晚沒什么區(qū)別。 只是尋常聊天,談?wù)撝粘1阋灾辽钜埂?/br> “真的不陪我喝一杯嗎?”邊天霖看了看表,最終還是從銀制的架子上抽出了那支沒有標簽的紅酒。 “那……就一口。”紀云應(yīng)允。 邊天霖拔開酒瓶的木塞,持著線條流暢的酒瓶湊到了紀云面前的高腳杯。 “叮?!?/br> 從瓶口倒出的不是紫紅色的香醇液體,卻是一枚閃著銀光的戒指。借著慣性,戒指在水晶杯里跳躍著,與杯壁碰撞發(fā)出一連串清脆美妙的聲音。 同時,不遠處的海岸上傳來煙火升空時尖銳的長嘯,再是一聲在空中炸開的轟鳴。 頭頂?shù)囊箍绽铮`放出了巨大的火樹銀花,又四散開來,明明滅滅。 邊天霖的臉在煙花和燭臺的火光下像散發(fā)著柔光。 “成年快樂,阿云。”他取出高腳杯里的戒指,“可以結(jié)婚了?!?/br> 彈鋼琴的奏者不知在何時退出了房間。 “……什么可以結(jié)婚了?!边@樣說著,卻是輕快地從邊天霖的手心里取過那枚戒指把玩著,“我是成年了,你成年了嗎?” 邊天霖一本正經(jīng)地拿出身份證攤到紀云面前。 上面的生日信息卻是比紀云還要大一歲。 “你怎么回事?”紀云笑著把證件還給他,“我是因為停學(xué)過一年?!?/br> “我也停過學(xué)?!彼p描淡寫地淡化了時間,“初中時在學(xué)校傷過人,被國家重點管控了兩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