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zhuǎn)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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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前挪了挪身子,一手抓住被角,仗著自己清醒,把被皇帝抓住的褥子都抽了出來,向上拉去。他盡心盡力地替皇帝將掖好被角,保證連一絲風(fēng)都透不進(jìn)去。 將被角小心地塞進(jìn)皇帝頸邊時,他才發(fā)覺對方雙眼下的青黑色印痕。雖然被濃密的睫羽遮住了一大半,但還是能看出濃重的為失眠所困擾的痕跡。 做皇帝有多辛苦,宜青也是知道的,三更燈火五更雞,比起趕考的舉子也不遑多讓。這又是個雄心勃勃、勤政有為的皇帝,恐怕大小事務(wù)都要親自過問、不愿假手于人的。 他伸手摸了摸對方的眼瞼,心道,辛苦成這樣可也太慘了…… 與他的指腹親密貼合的眼瞼下似乎動了動,宜青還沒縮回手,就被似乎獨愛扣人手腕的皇帝制住了。 宜青被正經(jīng)嚇了一跳,可好一會兒也不見對方有其他的動作?;实鬯坪踹€沒從夢魘中脫身,雙唇微動,嘟囔了一句:“捉住了?!?/br> …… “這樣看著我做什么?別看了?!?/br> 宜青裹著厚實的披風(fēng)回了尚衣局,前腳才踏進(jìn)門中,就被一宿沒睡的清渠捉了個正著,非逼著他講完昨晚的事。等他三言兩語交代清楚后,對方望著他的目光好似像要咬人。 “看你是不是個傻的?!鼻迩鈵灥卣酒鹕?,叉了腰道,“你就這么著在寢宮睡了一晚上?” 宜青道:“是啊。” 他掙不開皇帝,呆坐一晚又無趣得很,索性靠著皇帝躺下,安穩(wěn)地睡了一宿。 清渠道:“你好歹把衣裳脫了啊!” 宜青想分辯說自己一只手腕正被皇帝扣著,看著清渠那兇惡的目光后機靈地選擇了閉上嘴。 清渠一連嘆了好幾口氣,盯著宜青看了半晌,又重重地“唉”了一聲。 “眼見著就能飛上枝頭了,你倒好,非但不使勁往上撲騰,還自個兒摔了下來……讓我說你什么才好?” 在清渠看來,皇帝不從妃嬪中召人侍寢本就少見,撞上一回已是萬幸。難不成還能盼著皇帝在千百人中獨獨記住你一個,下回再召?千載難逢的機會落到頭上,即便不與皇帝春風(fēng)一度珠胎暗結(jié),好歹也要親近一番,才不虛此行啊。 清渠碎碎念道:“你說今早醒來時,皇帝已不在御床上了,是也不是?” 宜青點了點頭。 “可有公公來催你起身?” 宜青昨日在尚衣局做了一日的累活,又睡得晚,根本沒法早早起來?;实燮鹕頃r,他隱約聽到了些響動,但是困得很,便把頭埋進(jìn)了褥子里,把聲音擋在了外頭。 不過這話不能對著清渠說,否則少不了又要被教訓(xùn)一頓。宜青只道:“沒有公公來催我。我一覺睡醒,迷迷糊糊起來了,才有人伺候著更衣?!?/br> “不該呀?!?/br> 清渠絞著手指,繞著他轉(zhuǎn)了半圈,糾結(jié)之情溢于言表:“想你也不知道宮里的規(guī)矩。若是侍寢之后,陛下中意,便會派人跟來宣旨,將你的位分提上幾階,送來一些賞賜才是啊?!?/br> 今早宜青是一個人回來的,身邊連個帶路的公公都沒有。看這樣子,宜青是沒被皇帝瞧上了??赡挠惺虒嫷膶m人能在御床上睡到自然醒的呢?就算是四妃,也得早早起了身伺候皇帝洗漱更衣啊。 清渠越琢磨著越覺得處處都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