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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jīng)]有? 學(xué)沫考了倒數(shù)第二,就是長臉,還有獎勵。 學(xué)霸考了年級第二卻要被責(zé)怪。 陸西感嘆,什么世道? 還是當(dāng)個學(xué)沫好。 正在陸西想著事情出神時,前方林悅芝又繼續(xù)講了下去:“那次??贾?,可能是因為壓力過大,又可能是心態(tài)崩了,洋子學(xué)姐考了年級第二十名,成績出來的當(dāng)天晚上,她在三年一班的教室里上吊自殺了?!?/br> 柳思逸“嗚”的一聲,被嚇到了,抖著嗓音道:“是真的……還是編的?” “這事當(dāng)然是真的!”肖瑞洋回頭看她,語調(diào)興奮,說,“聽說過我們學(xué)校有個高十學(xué)長嗎?他就是洋子的同班同學(xué),當(dāng)年是他第一個發(fā)現(xiàn)洋子尸體的!” 柳思逸模模糊糊地點了下頭,道:“好像聽說過……” “高十學(xué)長?”陸西偏了下頭,想了想,沒印象,便看向一旁的紀年,道,“誰?” “一個在我們學(xué)校讀了八年高三還不畢業(yè)的怪人?!奔o年淡淡地解釋道,“照這樣的趨勢下去,明年說不定會跟我們同班。” “八年?”陸西怔了一下,問,“為什么?” 紀年抬手指了指腦子。 陸西這才明白。 林悅芝這時回頭,打亮了手機電筒,燈光從下方往上照,在黑夜中如同一張鬼臉。 肖瑞洋、柳思逸和彭滿滿同時倒吸一口涼氣,不自覺地后退一步。 “我靠,阿芝……”肖瑞洋惡寒,道,“你快把燈放下,嚇死個人?!?/br> “洋子死后……起初這里很平靜。”林悅芝沒理會肖瑞洋,頂著一張鬼臉,說得有聲有色,“但是大概過了一個月,下了晚自習(xí)走得比較晚的人說……他在經(jīng)過關(guān)了燈的三年一班時,聽到有人在里面不停地碎碎念……” 陸西看向林悅芝,可能是受氣氛感染,聽到這,后背也不禁發(fā)毛。 就在這時,身旁人悄無聲息地一手搭上他的肩,挪了一步到身后,接著很自然地從后方把他圈進了懷里。 陸西沒有設(shè)防,靠在那人的懷里,擰了下眉,偏過臉試圖看到身后,道:“你干嘛?” 紀年下巴抵在陸西肩上,小聲地哼哼唧唧:“害怕……讓我抱一會兒……我特別怕鬼……” 陸西想到這人在電影院看恐怖片時的反應(yīng),心里松了些防備,身體也連帶著沒那么僵硬了。 他撇了下嘴,嗤道:“弱雞。” 不過還真別說,后背貼著一個人,挺溫暖,聽鬼故事的時候都不會發(fā)怵了。 “……”后方,紀年在暗處瞇了瞇眼。 接著,就見他默默偏過頭,對著近在眼前的白嫩耳垂裂開嘴,齜開牙。 紀年隔空作勢咬了咬陸西的耳朵,卻終究沒真的咬下去。 “碎碎念?”柳思逸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聲音聽起來快哭了,到這個時候,她也顧不得矜持了,伸手抱住了身旁彭滿滿的手臂,問,“什么碎碎念?” 彭滿滿一臉不自在,站遠了一小步,手臂卻仍然摟在柳思逸懷里,胳膊僵硬得仿佛不是他自己的。 林悅芝淡淡地瞥柳思逸一眼,然后壓低了一些聲,模仿道:“一道女聲……在空寂無人的三年一班里不停念叨……為什么沒有考第一,為什么沒有考第一,為什么沒有考第一……” “啊啊?。。?!” 柳思逸短促地尖叫一聲,將臉埋在彭滿滿肩上。 “請……請你自重?!迸頋M滿很少跟女生挨這么近過,臉都鬧紅了。 他處理不來這種事,便回頭看向紀年求救。 不想就見紀年從后方抱著陸西,跟抱了個抱枕似的,兩人姿態(tài)間都是情侶才會有的親昵,看得他臉更紅了。 見彭滿滿回過頭,紀年挑了挑唇角,壞笑著朝他豎了根大拇指。 示意他加油。 彭滿滿:“……靠?!?/br> *** 一行六人,走在充滿了霉味和陰冷氣息的樓道里,朝著廢棄建筑物的四樓而去。 林悅芝走在最前面,手中拿著手機照明,肖瑞洋緊隨其后。 柳思逸剛聽了個傳說就被嚇得不行,抱著彭滿滿的手臂不肯撒手,兩人磕磕絆絆地走在中間。 陸西雙手抄在口袋里,步伐懶散,低著頭走在最后。 前方有紀年舉著手機照明,再加上今晚有暗淡的月光,透過氣窗照射進來,馬馬虎虎能看得清腳下的路,他不至于摔倒。 “臥槽,想想就興奮!”肖瑞洋一邊走,一邊搓著手道,“等會真要去三年一班玩筆仙?會不會……筆仙沒招來,倒是把洋子招來了?!” “要不然……”想到那種可能性,柳思逸顫了一下,淚眼汪汪地說,“我們回去吧?” 林悅芝身姿娉婷地在二樓和三樓的平臺間轉(zhuǎn)個彎,冷淡道:“要回去你先回去。” 感覺被懟了一下,柳思逸紅著臉,咬住下唇,默默不說話了。 “對了,還有件事忘了說……”林悅芝突然在前面停了下來。 一行人跟汽車連環(huán)追尾似的,不得不一個接一個地剎住腳步。 “能不能一次性說完?”陸西差點撞到前面的紀年,語調(diào)有些不耐道。 林悅芝透過樓梯扶手間的空隙,朝下瞥了他一眼,自顧自道:“因為鬧鬼的事在當(dāng)年傳得很兇,這幢樓在那年高考后就被封上了,但是聽前幾屆的人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