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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抗日之痞子將軍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彈火紛飛的戰(zhàn)場遍地都是死尸,一開始見著那些碎rou血河內(nèi)臟,林雨瑞沒有嘔吐的感覺,她是給這些殘酷的畫面給震懾地說不出話來,但是沒有時間讓林雨瑞震驚,醫(yī)療隊該是全團部最為缺人的地方,林雨瑞雖然是不能像擔架兵般擔抬傷兵,但是普通的包扎止血和安慰傷兵的工作她還是做得來的,林雨瑞幾乎是一邊哭泣著一邊工作的,她像是要把自己一世的淚水都流光一般,只因為見到那些傷兵傷痛難忍的表情,而她卻是并不能幫助他們多少,藥物是極為缺乏的根本就不可能有止痛的藥物給傷兵,林雨瑞只能是一邊流著淚水一邊強顏歡笑地安慰著傷兵。

    硝煙蒙在了林雨瑞的臉上,嬌嫩的肌膚成了鍋底般的黝黑,林雨瑞在淚水中慢慢地變得堅強,這個時候沒有人知道她在幾個月前還是一個天真爛漫充滿著綺麗幻想的大學(xué)女生。

    風呼嘯而過,似悲鳴似哭泣,血淚揮灑著,戰(zhàn)斗依舊在持續(xù),不休不止,血繼續(xù)流著……

    第五十五章 青云之死

    雪地,一片耀眼的白,晃得人眼花刺痛。而厚厚積雪上趴著一個個裹著雪衣的士兵,躺臥在積雪上面一刻鐘能說的上是享受柔軟的積雪,而若是躺上個一小時就只能說是受罪了。而著兩百來號人卻已經(jīng)是在雪地臥了整整的一夜,他們的身后是一片胡楊林,凜冽的風啊,惡徒般地從肆虐著躺臥在雪地上的士兵。無一例外,所有的士兵的嘴唇和臉都是給凍成了醬紫色,手上未曾戴有手套,兩只手同樣是紅彤彤地嚇人,身體已經(jīng)是抑制不住的瑟瑟抖動了起來,這需要何等堅韌的意志才能讓這些家伙在雪地里熬上一夜啊,無它,只因為他們是烈風與青云,那兩個在全旅團響當當?shù)拿?,他們是全旅團精銳中的精銳,傲氣與榮譽是并重的,他們驕傲因為他們夠強,而既然承受了如此高的榮譽,那么他們肩上所必須承擔的責任便理所當然地更重更艱巨,這也使得他們對自身更狠,寶刀出鞘不染血不歸,他們正是出鞘的寶刀,嗜血的兇器。

    風更見冷了,戰(zhàn)士們眼中依舊是精光銳利精神非常,他們緊緊盯著前面那與天地相接的地平線,期待著自己獵物的出現(xiàn)。

    “王烈,鬼子咋還沒到,按照行程他們應(yīng)該是在昨晚深夜就到了的啊,怎么到現(xiàn)在還是沒見到人影,我們的情報該不會有問題吧?”孫青云擰緊眉毛,嘴中呼出的熱氣很快地化成騰騰白霧。

    這些日子來,酷寒的天氣加上經(jīng)久的勞累王烈已經(jīng)是顯得疲態(tài)畢露了,臉頰也仿佛清瘦了許多,唯一沒變的是那眼中閃爍的精光依舊是往日一般的精悍。王烈呵呵笑道:“老孫,你急個毛啊,小鬼子可能是讓風雪給阻在路上了,他奶奶的,一個炮兵中隊啊,看情形是在往碎石灘方向趕,我們把他們端掉后鬼子該是哭都哭不出來,哇哈哈哈,老孫,他娘的我之前說的沒錯吧,現(xiàn)在不讓我逮到了鬼子的軟肋?!?/br>
    孫青云一味地在旁邊笑,烈風大隊和青云大隊之前一段日子來在外圍游蕩,除了殺掉一些個落單的小分隊之外便沒有搜集到任何有用處的情報,孫青云便開始急躁了起來,前幾日吵嚷著要趕回去和大部隊匯合在一處,然而王烈卻始終不肯,他堅信待在外圍反而是能夠得機會賺的便宜,現(xiàn)在看來王烈是做對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在兩天前發(fā)現(xiàn)了那個炮兵中隊和護衛(wèi)的步兵中隊,鑒于對方人員的數(shù)目較多,王烈他們當時并沒有馬上動手,而是利用其機動性趕在了鬼子的前頭設(shè)下了伏擊點。

    雪地伏擊雖然能夠借著天然的保護色和大地融為一體,但是只要為鬼子發(fā)覺了那么便會把自身置于一個相當危險的境地,險則是險,但一旦成功便能夠把鬼子給全殲。

    孫青云晃了晃腦袋,脖子已經(jīng)是酸痛得很了,借此也能讓脖子稍微好受一些。忽然地前面的視野中出現(xiàn)了鬼子兵的蹤跡,那面可恨的膏藥旗揚著風飄舞著,看得孫青云是牙癢癢的。

    王烈輕聲笑著對孫青云說道:“老孫,放松,一會便能讓鬼子見識咱們的厲害了,呵呵?!?/br>
    一路趕來的鬼子已經(jīng)是困乏非常了,所有人都是無精打采地往前趕著路,一路之上泥濘的路面讓大炮是頻頻陷于泥地所以他們才會趕路趕得那么慢,公路已經(jīng)是早已讓259旅完全破壞掉了,山炮不能憑借機械車輛運輸,所以他們只能是用馬拉人推這種原始的方法慢慢地拉著山炮行進著,一路之上風雪飄搖,讓鬼子們吃夠了苦頭。

    懵懂無所覺的鬼子兵慢慢地靠近著烈風和青云大隊的埋伏區(qū),再靠近一點吧,再靠近一點吧,王烈在心里吶喊著。

    二十米,十米,三米……鬼子慢慢地走了過來,蟄伏在地上的戰(zhàn)士們甚至是能夠清晰地聽到擦身而過的鬼子兵的呼吸聲了,王烈依舊是沉著非常,越遲動手鬼子便深入地越深,到時候?qū)碜拥臍Ρ阍酱?,風兒繼續(xù)地吹著,王烈生怕是鬼子那散地過開的陣型會讓潛伏在地面的弟兄暴露。

    果真如王烈所想,鬼子兵終于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蟄伏的戰(zhàn)士,大聲吼叫的鬼子兵引起了一陣大的sao動,王烈馬上鳴槍為號,霎時間,原本白茫茫的雪地之上騰地躍起一群的奪命閻羅,驚慌失措的鬼子兵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既是讓烈風和青云大隊的士兵來了一輪齊射,大半的鬼子兵都倒了下去。

    刺刀已上槍頭,虎狼般的烈風和青云隊員將昨晚一整夜忍受饑寒的怒火都是發(fā)泄在前面鬼子兵的頭上,小鬼子面對四周呼嘯而來的烈火瑟縮地反抗著,而似乎他們的呼喊聲是如此之弱。

    孫青云這個時候是興奮地大聲喊叫著,他一個魚躍便跳了起來殺將了過去,王烈原本是想一把吧孫青云給拉扯住的,可是孫青云早已是先他一步殺了出去,憋忍了許久的孫青云早已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戰(zhàn)意,火熱的心急需鬼子的血來澆灌才能稍微冷卻心頭的火。

    廝殺沒有持續(xù)多久,勇悍的烈風和青云隊員已經(jīng)是把小鬼子都干掉了,只是留了幾個繳槍投械的鬼子,原本烈風和青云是沒有留活口的慣例的,皆因之前王烈便是有交代必須留幾個活口給鬼子軍官送信去。

    王烈對這一仗還是相當滿意的,除了折損幾十個弟兄之外,可以說是完滅小鬼子,然而王烈還沒高興多久,一個噩耗便傳了過來,孫青云在交戰(zhàn)中給流彈擊中了頭部,斷氣身亡。

    臉上掛著淚水,王烈不敢相信事情居然是演變成這般,一向勇猛非常的孫青云便這么離開他了,王烈撥開眾人,但見孫青云額頭上一個血洞,血流的滿臉都是,血伴著臉上的笑意凝結(jié)了,孫青云手上的大砍刀依舊是緊緊地握在手中,忠誠地伴隨著他。

    王烈仰頭長嘯一聲,兩行熱淚滾滾直落,這漢子的心這個時候都碎了,兄弟的死讓本已心力交瘁的他更是難以抑制自己心中的悲楚大聲嚎啕哭泣著,周圍的戰(zhàn)士也隨同著王烈一道流著淚,拭干,再流,再拭干……

    草草地掩埋了孫青云和其它死去弟兄的尸身,那些大炮王烈這個時候也是沒心思要了,著士兵用炸藥炸飛了炮膛引爆了炮彈便撇在了原地不管了。

    青云大隊的隊員并入了烈風大隊,王烈自然是成了合并后的大隊最高指揮,而王烈一向為青云隊員所敬服,換作是別人還真是沒人能管得住這些個悍兵。

    隊員們紛紛要求王烈殺了那幾個降卒,王烈沒有允諾,還是把這些降卒給放了,他要他們?nèi)ソo鬼子的指揮官報上“喜訊”才是,要不然孫青云的英魂當是不會含笑九泉的。

    大隊迅速地往后方趕去與大部隊匯合,寒風不停的吹,吹去了那長長的腳印子,卻吹不去王烈心中失去摯友的痛……

    第五十六章 戰(zhàn)無可戰(zhàn)

    當小澤武平收到那幾個活下命來送信的士兵傳來的炮兵中隊全部覆沒的消息時,他怒不可遏地將那幾個逃回來的士兵擊斃了,憤怒非常的小澤武平咆哮著對藤原和勝太下了死攻的命令,這個時候的小澤武平真正地紅了眼,他已經(jīng)是不再顧惜人員的傷亡了,現(xiàn)在的259旅成了他眼中真正的利刺,非除之而后快不可。

    游飛對于137團的被動局面可以說是相當?shù)夭粷M意的,故此他要求137團士官以上的指揮官都必須挎槍上陣與士兵一起殺敵。經(jīng)常習(xí)慣于兩手叉腰的許志緯更是讓游飛罵了個狗血淋頭,動起氣來的游飛差點沒動手把許志緯的臉打成豬頭餅。

    游飛站在陣地前線咆哮著喝斥著士兵們進行還擊,而王烈回來的消息傳來,游飛高興地擁住了一臉憔悴的王烈。

    忽然間游飛發(fā)覺王烈神情很是悲愴,游飛趕忙問道:“王烈,你臉色怎的如此難看,老孫呢,他怎么沒有與你一道回來,可是又沖在哪砍鬼子去了,嘎嘎?!?/br>
    “老孫他死了?!蓖趿已劢欠簻I沉聲說道。

    一句話如同是天雷轟頂,游飛震得退了數(shù)步,“死了?”一時間游飛陷入了沉默,他回想著之前和老孫相處的一幕幕情景,心揪地刺疼刺疼的。

    “大哥,你別太傷心了,?。 痹臼且参坑物w的蔣狀卻是自個先忍不住流起了淚來,粗線條的許志緯也是一臉悲傷,老孫的為人他一向是極為敬重的,冷硬如許志緯這會聽到他離世的消息也是心里不大好受。

    壞消息似乎總是不會單一地出現(xiàn)的,還沒等游飛感慨緬記孫青云多長時間,錐子嶺那頭已經(jīng)是傳來了告急戰(zhàn)報。

    錐子嶺側(cè)翼已經(jīng)被藤原聯(lián)隊突破,新一團全體官兵正殊死抵抗中,董天浩已經(jīng)是與游飛等人一一道別了番,看來他已經(jīng)是存了死念,估計是要與錐子嶺共存亡了。

    王烈悲嘆一聲,說:“旅長,錐子嶺一破,三角互依之勢便破滅了,到時候鬼子便是會大舉傾入,守是守不住了,趁現(xiàn)在還來得及,撤吧!”

    游飛憤然地看著王烈,要是換作別人,他早便吼叫著痛罵擾亂軍心了,然而王烈無懼地和游飛對視著,眼神凜然堅定絲毫不為游飛的兇光所震懾,游飛嘆了口氣,他悲聲道:“或許一開始我便錯了~王烈,便依從你的建議,新一團已經(jīng)是救無可救了,著高永泰迅速撤離陣地,于我們匯合后一道往西突圍。”

    王烈馬上便拖著疲憊的身軀去負責撤退的準備工作去了,游飛看著王烈的后影,他能夠感受到王烈心中因?qū)O青云的死而生出的深深悲傷,兩人搭檔了這么久已經(jīng)是有著極深的情感的了,他懂得,那是一種難以愈合的傷口,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巨痛,手足之失有多么難受他曾有著深深的感受。

    “大哥,怎么能夠拋下老董他們不管,我們這么做還是人嘛!”許志緯漲紅著脖子喊道。

    游飛原本是滿腔的火氣,讓許志緯這么一說更是氣得快炸膛了,他沖過去揪起許志緯厲聲吼道:“他爺爺?shù)哪闶钦f老子不是人了,是也不是,是也不是!”見到游飛情緒有些失控,蔣狀連忙是沖上去抱住了游飛,強行將他拖離了許志緯,蔣狀勸道:“大哥你別氣,許志緯他張破嘴不會說話你又不是不清楚,你怎么能與他較真呢,許志緯,你還傻站在那干嘛,還不滾!”蔣狀大聲對許志緯咆哮著,這個時候如果許志緯再刺激游飛,蔣狀真的是怕他會被游飛一氣之下崩掉了。

    許志緯牽拉著腦袋,悶不吭聲地走了開去。許志緯想來想去心里也是不得安生,最后他氣悶地拉著一小隊的親衛(wèi)私自脫離了大隊,怒氣沖沖地便往錐子嶺處趕去。

    當游飛得知許志緯跑掉了后他的人已經(jīng)是跑到十里外去了根本不能把他給攔截回來,游飛望著錐子嶺的方向,無奈地流下了眼淚,他不是冷血無心之人,放棄新一團是他做為統(tǒng)帥者必須作出的決定,許志緯方才的話卻是刺激了游飛內(nèi)心深處最為脆弱的地方,現(xiàn)在許志緯趕了過去,做兄弟的根本是不可能想什么辦法去營救回許志緯的性命的了,他流著淚對著錐子嶺方向默念道:“老董,志緯,新一團的將士們,便讓我游飛一人負你們吧,只為了259旅能繼續(xù)存在下去,只為了其它弟兄能沖出重圍?!?/br>
    許志緯領(lǐng)著小分隊很快地趕到了錐子嶺,好不容易沖破鬼子的封鎖線,許志緯來到了戰(zhàn)至只剩一個連隊的新一團,自鬼子沖破陣線后新一團便給精銳的鬼子兵反包圍了,新一團的戰(zhàn)士但憑著心頭的一口氣在支撐著。

    許志緯是踏著尸骸一路走來的,鬼子也是沒留意到后面會有人殺過來,所以許志緯他們才能由著間隙溜了進去,否則就憑著他們幾十個人只能是給人家送菜。

    董天浩見著許志緯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這個時候能夠來的人他都是曾經(jīng)一一想過的,但你便是打死他也是想不到來的人會是一向與自己最交惡的許志緯,許志緯哈哈大笑著對董天浩說道:“干啥,老董,見著老子來了也不用高興到傻眼吧,哇哈哈哈。”

    董天浩也不是個扭捏之人,當下大聲笑了起來,朗聲道:“兄弟,盼著你呢!”

    許志緯伸手握緊了董天浩伸出來的大手,兩個人總來沒感覺到心像此刻這般熱乎,許志緯呵呵笑道:“大哥要我與你說,259旅的戰(zhàn)士們沒有忘記新一團!”

    一句話把桀驁的董天浩說地淚都流了下來,他哭道:“謝了,兄弟,新一團死去的弟兄該是可以安息了?!?/br>
    兩人對視而笑,以往的種種不快早已是拋到了九霄云外,兩人肩并著肩,拾起步槍對前面那些螻蟻般涌上前的鬼子兵射擊了起來……

    大塊的烏云將天上僅存的一絲亮光也是遮掩去了,太陽還未落下山去這天便像是黑了,風嗚嗚怪響著不知到是為誰而哭泣。

    高永泰接到了游飛的命令后馬上著手開始撤退,勝太雖然是有所察覺,但是對韌性非常高的146團面面俱到的防護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未免讓146團在路上給自己插上一刀,勝太只能是看著146團在自己眼皮子下溜走。

    和勝太一般,小澤武平也只能是咆哮著看著碎石灘對面的137團人在慢慢地往后撤退,最后只剩下牽制兵力,大部分的137團兵都是逃了開去。

    137團與146團在中路會師之后便向西突圍而去。

    是役,新一團僅剩余146團兩個營的兵力和137團一個加強營的兵力,其余人員都戰(zhàn)亡了,如此大的傷亡讓游飛是欲哭無淚,第九旅團方面,近兩千人的傷亡數(shù)字雖然是只得259旅死亡人數(shù)的一半還要少,但在小澤武平的心里,這已經(jīng)是失敗了,而且這是不容辯解的失敗。

    風繼續(xù)吹著,天好像更黑了……

    第二卷 中流砥柱

    第五十七章 亂世桃源

    部隊突出重圍沒有絲毫停留,往西北方向一路直行,到了天色拂曉時,高高低低的山包在遠處一個個露了出來。

    游飛從隊伍尾部往最前方急急的趕著,他身后緊跟著蔣狀,蔣狀身后是五六個警衛(wèi)連的戰(zhàn)士。

    鬼子已經(jīng)完全被甩開了,但是隨著前方的山脈漸漸的清晰,游飛感覺到有些不安,不由得他腳下又快了幾步。

    晨光之下,官兵們默默的趕著路,好似把不久前的那場慘烈的戰(zhàn)斗全部都已經(jīng)忘卻……

    隨著部隊的行進,小山包漸漸退出,主要景色變?yōu)橐蛔B綿起伏的高大山峰,隊伍就在兩山之間的夾谷間行進。根據(jù)前方偵察排不斷的報告,游飛知道,在這片廣袤的山區(qū)之中,鬼子和國軍的勢力幾乎都是空白。鬼子暫時鞭長莫及,而國軍的防衛(wèi)體系依托各個城市,因為此地距離各個城市均很遙遠,所以就被放棄了。至于本地的保安團、土匪和打著各種旗號的武裝力量全部加起來也有上千人,但是互不統(tǒng)屬分散得很厲害。

    快走到正在行進的隊伍的最前方了,山谷一個很突兀的拐彎,把前方部隊和游飛的視線隔了開來。游飛抬頭看了看路邊幾欲刺破青天的高聳山峰,喃喃的說:“狗日的鬼子還沒打到這里,要不,這個地形用來打伏擊還是挺好的?!?/br>
    話音剛落,前邊傳來一聲吼叫:“呔!都給老子停下來!”

    出事了?游飛等人快步走過了轉(zhuǎn)彎,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的一幕顯得那么怪異,游飛不禁轉(zhuǎn)頭對著身邊的傳令兵狠狠的說了句:“給我把王烈叫來!”

    攔著道路的,是一位**著上身,手持一把鬼頭大刀的大漢。這漢子一個人擋在路中間,白著眼睛看了看大批的士兵將他包圍了起來,不慌不忙的將大刀一豎,扯開嗓子遠遠的正對著游飛就喊上了:“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

    “他爺爺?shù)模⊥趿夷??”游飛的聲音冷峻了起來。

    “到!我來了!我來了!”王烈匆忙的趕了過來。

    “老王啊!你的特種部隊是干啥吃的。讓一瘋子在咱這兒打劫!”

    “報告!剛才發(fā)現(xiàn)對面山上有人活動,烈風的兩個小隊已經(jīng)模上去了。這瘋子很可能和他們是一伙的。他裝扮成一個農(nóng)民在路邊轉(zhuǎn)悠,我們一直注意著他呢?!?/br>
    說話間,那“打劫”軍隊的人被倆戰(zhàn)士撲倒,五花大綁被押了過來。只聽他說到:“我們黑崖溝向來和國軍井水不犯河水,要想從我們這兒過,總要意思一下,拜拜山頭才行吧!我們可是按照規(guī)矩來的?!?/br>
    “規(guī)你媽!” 游飛不耐煩的說到,“打!給老子胖揍一頓扔河里去。”

    “長官饒命?。∵@都是我們黑崖溝二當家的意思??!不關(guān)小人的事啊!”聽說要打,粗莽大漢瞬間變成二八少女一般,期期艾艾的求饒起來。

    見游飛瞟了瞟隊伍前面,警衛(wèi)連的戰(zhàn)士立即領(lǐng)會了意思,拖著那莽漢在隊伍前邊就打上了,一陣哀嚎聲響起。末了,撲通一聲,莽漢被扔進了路邊湍急的河流之中。幸好河水不深,他掙扎著爬到了一塊大石頭上,滿身血污的他只有出的氣兒,沒有入的氣兒了。

    剛虐待完“劫道”的,就聽對面山上一陣嘩嘩啦啦的響聲,兩棵粗壯的大樹向兩邊分開,露出來一挺歪把子機槍。同時,機槍旁邊站起來了三個人,中間的一人拿著一個洋鐵皮做的喇叭,對著山下的游飛他們喊上了:“下面的國軍兄弟聽著,戰(zhàn)區(qū)顧長官的命令,我們黑崖溝自治民團,代替國軍在此駐防。任何部隊不得sao擾。請你們從其他道兒走吧!”

    “cao你爺爺?shù)?!國軍就沒老子這號的。馬上讓路!”游飛大吼一聲,嚇得遠處拿洋鐵皮喇叭的那人一個哆嗦。他們都伏下了身子,在滿山樹木的掩映之下,三個人消失得沒了蹤影。只剩下趴在機槍后面的那個人在不安的張望著。

    游飛看看機槍冷笑一聲,拿眼睛直瞄身邊的王烈,意思是說,你上去的人呢?怎么還沒到???王烈很認真的點點頭,意思也很明顯,上去的人絕對沒問題。

    隊伍前面一個帶隊的連長也向游飛點了點頭。游飛知道路面上這些士兵也是有所準備。他就放心的老神在在的望著對面山上。

    山上,再一次露出來兩個人,一個人詐詐呼呼的喊道:“山下的弟兄,既然不是國軍,看你們兵強馬壯的,莫非是跟著皇軍混的?”

    游飛眉頭一皺,說了句:“我們從日軍那邊來的,你難道瞎了眼了?”

    “哎呀!自己人不打自己人!你們把路條拿上來,我們馬上放行?!?/br>
    突然,山上響起了爆豆般的槍聲。路面上的士兵們,連同游飛等人瞬間就藏身到了大石后面和路邊溝中。山上的機槍一聲沒響,機槍手已經(jīng)魂歸西天。山下的部隊只是不冷不熱的放一兩槍,吊著土匪的胃口。半柱香時間不到,戰(zhàn)斗已然結(jié)束了。據(jù)前方部隊回報,僅斃敵六人,另外活捉三人。

    很快,三個容貌猥瑣的人被押了過來。他們縮頭縮腦的斜著眼睛打量著周圍的人。

    還沒等游飛問話,一個土匪就對他說到:“這位長官,你們不按江湖規(guī)矩辦事,也不是國軍,也不走日軍的路子,我敢問一下你們是什么部隊嗎?”

    “他爺爺?shù)模磕阆日f,你是誰啊?”游飛問。

    這位土匪聽游飛這么一問,突然就精神了起來:“哼!我們黑崖溝家大業(yè)大!也不在乎損失這幾個人,我回去給大當家的說說,你們折了我們幾個兄弟,適當賠些錢糧也就算了。不管你們是走那一條路子的,也不管你們有多少人,我就是人稱‘惹不起’的黑崖溝二當家的劉魁……”

    “砰!”的一聲槍響,打斷了劉魁什么的發(fā)言。游飛噗地一口吹散槍口徐徐繚繞的一絲煙氣,“你爺爺?shù)?!這么多廢話!老子不愛聽!”

    看了看倒地不起的土匪尸體,游飛把槍往腰里一插,吼了一嗓子:“愣著干啥!把這個叫劉魁什么的尸體搬走?!?/br>
    “嘿嘿!這兩位,你倆說說你們有多少人?多少槍?駐地在哪里?和鬼子有些什么關(guān)系?”

    剩下的倆土匪已經(jīng)噤若寒蟬不住地顫抖,一個已經(jīng)屎尿鼻涕眼淚一起奔流而下,嗚咽著說不出話來。游飛撇撇嘴,身邊的戰(zhàn)士一腳揣倒這個被嚇傻了的,對另一個大吼一聲:“你說!”

    “是是是!長官饒命??!黑崖溝一共二百多人!槍支一百多條。山寨很好找,是在四十里外的黑崖溝里面!不過這一片兒方圓上百里的地面都歸黑崖溝管。俺們是這附近最大的一支隊伍,已經(jīng)是明著占據(jù)了這一片地方了,國軍戰(zhàn)區(qū)司令顧長官也是給了任命的。俺們的槍支彈藥好象有一半多是從鬼子那里買來的。聽說以后鬼子來了,可以讓大伙兒幫鬼子維持治安。情況就是這些了。長官,我只是一個小卒子其他詳細情況也是不清楚啊!我也是混口飯吃。我上有剛出月的老母,下有八十歲的孩子!長官饒命??!我上有剛出月的……”這土匪說的很快,嘴皮子溜得很。

    “rou!”游飛罵了句。這位把匪類經(jīng)典的求饒臺詞都說反了還渾然不覺,不住的在重復(fù)。

    “你?他說的對不對?”游飛踢了踢地上那位的屁股。

    “對!對的!啊!嗚嗚咡……”這個幾乎被嚇傻的土匪在他的同伙一通竹筒倒豆子后,發(fā)音還是沒恢復(fù)正常。

    “靠!”游飛又罵了句,“這倆人沒用了!”他把手擺了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