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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奉君天上客(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望潮和桃花妖

望潮和桃花妖

    梅卻簪回來時(shí),已經(jīng)是三更半夜了。

    屋外落了一地去歲的梅花,浮雪一層層烙在木窗上,那些逆季生長的金色蓮花蒸騰著烏青的水汽,填嵌花瓣上斑駁細(xì)小的紋路。

    淡青的帷幔勾掛在房間每一處角落,金蓮豐腴飽滿。

    白湘靈正披著那件秋香色的外衫趴在紫檀木的軟榻上寫功課,腳尖點(diǎn)在煙青的蓮蓬之間,在排著燈籠的燈架下流連著蜜緞般細(xì)膩的光澤。

    她認(rèn)真得緊,半點(diǎn)沒注意到這間屋子的主人回來了。

    等她堪堪察覺到時(shí),濕潤的梅花香氣倏忽貼近,嘴唇被人咬住了,頸子也被人虛虛地纏住了,衣領(lǐng)被腕尖剝開一點(diǎn)凌亂的間隙,繃緊的腳尖推得蓮花浮沉顫抖。

    他咬了咬白湘靈紅潤的下唇,“湘靈姑娘,有沒有想我呀?”

    “……湘靈當(dāng)然有想梅公子啦!”

    功課斷了好容易連起來的筆觸,白湘靈打了個(gè)寒顫,扭過身和他面對(duì)面貼著,敷衍幾句便伸出雙手作勢要推他。

    帷幔上遞下幾朵金珠相撞的脆響,請(qǐng)瀟湘垂下的滴水碧玉起起伏伏,梅卻簪好整以暇地看她掙扎,白湘靈躺在小榻上使不出勁,還被人捏住耳垂褻弄。

    她從鼻腔里泄出幾聲躁急的輕哼,淡粉色的腕足便循聲從兩邊伸過來,捆住她亂掙的雙手束在頭頂。

    “呀,”梅卻簪掀開她的裙子,輕聲道:“湘靈……”

    不消多說,一切水到渠成。情欲慢慢攀上白湘靈秀麗的眉間,她課業(yè)不精,就連這等淺顯的媚術(shù)都抗衡不得,火焰翻涌上來撩撥每一處經(jīng)脈。白湘靈蜷起腳趾,嗚嗚咽咽地抬腰隔著衣衫與蹀躞去迎合磨蹭。

    于是梅卻簪低下頭去,又將嘴唇黏向她咬出淺痕的下唇,舌尖觸碰她嘗試躲避的舌rou,愛憐而甜蜜地舔咬。

    他吻得含情脈脈,仿佛要把這朵桃花融化在春潮之中。

    “梅公子,湘靈、湘靈,”她顫聲抽噎,“湘靈不要了!”

    作業(yè)被掃進(jìn)地上堆積的帷幔里,抖動(dòng)的肩背將它們攪得亂七八糟,窗外霜雪不停,小室里也披了一段冷峭的霜。相同相似的白發(fā)垂在他們兩側(cè),仿佛蓬萊深冬時(shí)蜿蜒流淌的雪瀑。

    他們?cè)ヅ钊R洲祝頌,一路上遇到許多人。

    旅人朝著蓮燈和經(jīng)幡許愿,圣徒借天瀑沐浴淋身,來不及南飛的野鵝掀起松柏上沉重的雪潮,雪崩的聲浪一重蓋過一重,天地萬象純粹無瑕。

    “好孩子?!泵穮s簪這樣叫她,然后把她推進(jìn)了瀑布后。

    然而在這燈架照射不及的陰翳中,梅卻簪只是微微地笑,他們靠得太近,她甚至可以看清烏瞳深處那些細(xì)小的波動(dòng)。

    狻猊香爐吞云吐霧,金蓮蜂擁而上,淡青的蓮蓬堆在身側(cè)。

    白湘靈偏過頭埋進(jìn)枕頭里,任他解開衣裳,從抗拒到妥協(xié),最終以噤聲許諾以訥訥無言的默認(rèn)。

    “作業(yè)怎么辦呀……”低喃從臉頰旁邊的軟枕飄出,輕得像一片蓬飛的羽毛。

    “我教湘靈寫?!彼麥芈曊f。

    她來的時(shí)候沒有穿抱腹和褻褲,剝開了就是一副赤條條的白。

    梅卻簪倒扣手掌推在肋下,虎口抵住白湘靈細(xì)嫩的雙乳,成群的雪片旋灑漂泊在兩扇朱紅的木窗外,他也握住了小小的一捧熱雪。

    她向著熱源更深地貼過來,迫切地用腰肢磨蹭他的性器,“梅公子……”叫得可憐可愛,眼底浮著脂粉般的紅,梅卻簪倒不吃這套,只拿指腹揉著乳尖,低聲與她說些話。

    梅卻簪問她,聲線黏黏的,“湘靈要哪個(gè)?”

    “什么哪個(gè)呀……”她從情欲的機(jī)彀中掙脫幾分,聽他說,“湘靈,你是要我,”柔軟厚實(shí)的腕足扭過來亮相,從腕尖的粉紅逐漸過渡到鮮妍的粉紫,“——還是要它們?”

    白湘靈咬住手指想要回神,熱潮擁擠地徘徊在這具情欲逐漸飽滿的身體里,唇舌相連帶來的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燒得她渾身顫栗。

    身下女體弓腰痙攣,一點(diǎn)yin液泄出飽脹的腔xue,梅卻簪等不到回應(yīng),只是哂笑兩聲,俯身便欺近白湘靈臀下,推高平放的腿彎,拿軟墊讓她靠住。

    “湘靈,”他還是那樣親昵地喚她名字,“要被我cao啦?!?/br>
    一陣冰涼的觸感蔓上腿側(cè),腕足上柔軟的吸盤吸住她濕淋淋的rou瓣朝外扯開,剝出那枚藏在豐膩花唇里的蒂珠,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瞬便被吸盤覆住吸吮。

    rou核驟然酸麻,尿口涌上熱意,白湘靈驚得尖叫哭泣,情不自禁地抻直細(xì)平的腰肢,情潮奔如怒潮,恍然間竟有溺水窒息的錯(cuò)覺。

    她蹬腿想逃,卻被吮得更重更深,yin水濕了臀下繡梅紋詩的被褥,梅卻簪用指腹揩去白湘靈眼角流不盡的淚,熱熱地煨著冰涼的皮rou,“噓——”低而輕的一聲長噓。

    “啊、啊……嗯,梅公子……”她喉嚨里翻滾的哭腔很重,“……湘靈要尿了……”

    受了連累的銀瓶摔下小榻,在磚上翻了幾遭,落進(jìn)云蒸霞蔚的湯泉。金蓮搖搖晃晃,水下潛影紛紛聚攏,瀟湘壁上嵌著口闊卷尾的螭吻吞口,正中題“帝子瀟湘去不還,空馀秋草洞庭間”。

    梅卻簪將她抱下凌雜的小榻,以一個(gè)把尿的姿勢把她推到瀟湘壁旁的石階上。

    白湘靈仰面朝著那首題詩,單薄的膝蓋顫顫巍巍地抵著墻壁,小乳隨著顛簸一搖一晃,梅卻簪從身后擁住她,指尖揉開紅艷泥濘的rou唇,rou縫打開逼仄的一隙,性器進(jìn)抵,險(xiǎn)些就要嵌進(jìn)去。

    rou與rou緊密相貼,他將她按在自己熱烘烘的懷里,“好姑娘,忍一忍?!?/br>
    “忍不了啦……”她拼命咬住發(fā)抖的聲線,情欲含在濕噠噠的嗚咽里,“你可憐可憐湘靈呀!”

    白湘靈總算求他,兩人都濕得不成樣子,梅卻簪嘆了一聲氣,眉眼里盈著淺鮮的憐惜,“湘靈,你也要心疼我?!彼f。

    白湘靈頗覺氣惱,又不敢罵他,只好伸手去撓他癢癢,梅卻簪渾身俱被池水浸得濕滑,因此更顯皮rou細(xì)膩潔凈,仿佛一尊上了釉的甜潤瓷瓶。

    他垂下睫毛看她,語氣促狹,“——請(qǐng)湘靈大人降恩于我?!?/br>
    腫脹的性器慢慢鑿開濕軟的rouxue,甫一進(jìn)去,白湘靈就痙攣著xiele一回身,腕尖代替吸盤勾弄著敏感的yin核,她顫著臀股淅淅瀝瀝地在梅卻簪懷里尿了出來。

    “啊……好,要、湘靈怎么做?”她的聲音黏得像帶了柄小鉤子,甜蜜而yin穢,爽得幾乎要哭出聲來,“尿了……”

    涔涔的汗與涔涔的淚,皆從白湘靈身中流淌而下。

    梅卻簪伏在她粉紅的耳畔,平靜地說:“湘靈,cao我?!?/br>
    黛青色外袍薄如蟬翼,被白湘靈扯下來時(shí)恰巧秀出他后脊上那支秾艷梅花。

    她騎坐在仰倒的梅卻簪腰上,rou物將腔xue填得很滿,幾乎要與內(nèi)里濕軟的yinrou黏為一體。水聲悶在里面摩擦攪弄,白湘靈嘗試擺動(dòng)腰肢,還沒磨幾下,就在崩潰般的顫抖中淋出一汪溫?zé)岬拇阂骸?/br>
    “嗚……”

    又高潮了。

    見她還是這樣敏感,梅卻簪皺起遠(yuǎn)山般秀致的眉尖,心中暗暗嘆息。

    如此懈怠,如何完成功課?難怪座師總是怪怨詰責(zé),想來也不怪他心浮氣躁。

    記不清是第幾次泄身,太猛烈的渴求讓多寡的計(jì)量都沒有了意義。濕黏豐沛的水液沿著性器交合處淌下,白湘靈沒了氣力,懶倦地往后靠在瀟湘壁上,任由陽刻的秋蕪和蓮紋硌著光裸的肩頸,夫子罵她素來憊性,如今可見一斑。

    梅卻簪把她拽得近些,白湘靈原先頗是不情不愿,被人捻了蒂尖揉搓反倒殷勤起來,叫他梅公子,又敢討價(jià)還價(jià),要他替她寫課業(yè)。

    “梅公子……”她將嘴唇貼過去,吻他微微上勾的嘴角,“替湘靈寫作業(yè)啦,好不好?”

    只不過聲音細(xì)細(xì)顫顫,被rou體彼此相撞的悶響一蓋,就什么也聽不清了。

    “湘靈呀,”他很是恨鐵不成鋼,語氣卻還是柔柔的,“你真沒用?!?/br>
    好殘忍的話!白湘靈一怔,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被他抓著腳腕拖進(jìn)懷里。

    梅卻簪并指往下一探,彈指間便直挺挺杵進(jìn)那口滑膩rou井,交刀般旋開雙指尋著yinrou戳刺摩擦。此舉堪稱刻毒逆心,如漁人擖鱗、刀斧戮首,被他按在懷里的細(xì)嫩rou體猛然一彈,抽噎幾聲又拘攣著癱軟了下去。

    掌中熱潮湝湝,容納性物的膣腔又濕又黏,獨(dú)屬望潮的生殖腕很輕易就能撞進(jìn)去。

    白湘靈不知自己到底做錯(cuò)何事,只覺心生懼意,然而這怒意來得快去得也快,梅宗主對(duì)她總是很心軟。

    她大著膽子抓住梅卻簪的手腕,引到那雙稚嫩尖翹的小乳上,見他譏誚眉眼緩和緩許多,扭過臉頰潸然求饒,“宗主別生氣,湘靈真的不行了……啊、別……?。 ?/br>
    唉,我也不想這樣壞的。梅卻簪心想。

    青銅澆筑的螭吻吞口瀉出熱流,溽熱水汽扶搖翻升,房間霎時(shí)白茫茫一片。

    熱浪潮水般翻涌流動(dòng),沉重的身體一輕,白湘靈駭然惦起腳尖,仿佛被繩索懸吊在半空。粗壯的腕足交纏著捆住她細(xì)細(xì)的手腕,腳下沒有杌櫈支撐,簡直就像放出蛇蝎的yin刑。

    白湘靈癟癟嘴,懨懨地低下頭顱,梅卻簪將她吊高,雙手掰開兩瓣腴潤殷紅的rou唇,俯身輕柔地親了一口。

    他掐著小姑娘腿根上飽滿的軟rou,說,好乖好乖。

    這時(shí)的白湘靈像條被漁人吊起來亟待剖鱗的活魚,刀俎在前還有種不知死活的天真,“梅公子,這是要干什么呀?”她忍住癢酥酥的爽意,聲音還在發(fā)抖,“要……要用它們嗎?”

    梅卻簪輕笑,“猜對(duì)啦?!?/br>
    望潮生于濱海,在水中也算稱霸一方的霸主。

    梅卻簪已至大乘,腕足之?dāng)?shù)不可估量,光色綺麗的腕足呈半透明狀,兩根拇指粗細(xì)的細(xì)腕錮住乳根,將并不豐腴的小乳撐得更加挺翹。白湘靈被迫朝著梅卻簪抬起白膩膩的胸脯,幾枚鮮艷的紅痕淺淺烙在乳上。

    rou腕游過來吮住乳尖,白湘靈搐縮幾下,洶涌熱意聚在腹下,頃刻間便被更深的快意撞得粉碎。

    水霧中漫起一簇簇?zé)崃业奶一ㄏ?,窗外浮雪漸漸小了,只剩一層白絨般的霜片時(shí)而落在木窗之外,洋洋灑灑,如同春日里漫山遍野的耩褥草。

    生殖腕毫不留情地cao進(jìn)牝xue,擁擠的嫩rou裹纏著粉紅的rou蔓,吸盤則緊緊貼在腔壁兩側(cè)——而這必能引出人欲之下最恐怖也最暴烈的快感。她像是察覺到了,瑟縮驚恐地要往他懷里鉆,梅卻簪松了些力氣,沒有推開她。

    在他看來,這是他能賜予的僅有的仁慈。

    踮地的腳背浮出淡淡的青筋,白湘靈發(fā)不出聲音,舌尖彈跳之間只能發(fā)出破碎的氣聲,狂亂的快感在一個(gè)來回間輕而易舉地便摧毀了她的理智。

    分辨獸與人的判斷標(biāo)準(zhǔn),流離萬千塵世的首要條件,在這一刻被擊碎得徹底,梅卻簪吻著她汗淋淋的臉頰,收回了全部的憐惜。

    太過火了,也只有這樣,才能教她長長記性。

    他對(duì)這孩子絕非全無憐愛,沒有人的愛能如這般,他的顧憐如鏡中的花和水里的月,只是很淺薄的一些,渾如琵琶上精細(xì)巧麗的金螺鈿。并非雪中送炭,而是錦上添花。

    可白湘靈太不爭氣,通身好根骨也被懶怠糟蹋,以至于如今千歲仍然一事無成,為此他總覺得惱怒,認(rèn)為她是那把壞了的琵琶。他教她功課,傳她法門,渡她修為,此般種種,猶尚無用。

    是他哪里做錯(cuò)了?

    對(duì)她太好太過就是錯(cuò),一味仰仗寵愛,到頭來還是空中樓閣,鏡里觀花。

    梅卻簪撫摸白湘靈潮濕的長發(fā),那樣憂愁不已,梅宗主面容秀美奇麗,有如三十三個(gè)其中之一,垂眼相視時(shí)自有風(fēng)流意態(tài),眉目間更有一番放誕艷光。

    白湘靈尚未回神,不自覺將一截紅艷舌尖吐在唇邊,口涎下流地與舌齒相連,被梅卻簪叼住吮咬,幾近色情地吞含。

    身體隨著腕足搦送上下聳動(dòng),一戳一刺,盡數(shù)將她的氣勁榨干。

    白湘靈打著擺子,腰肢舒展抻平,慢慢又xiele一回。這樣的yin刑接連而來,已經(jīng)像是剖心的苦行,梅卻簪封了口,連句安慰的好話也不肯說。

    她渾渾沌沌沒了清醒,素日慣用的嗚咽求饒都不會(huì)了。

    白湘靈房中術(shù)本就不精,自瀆都屈指可數(shù),時(shí)下在梅宗主千金難求的蘭舟上走了一遭,被他翻來覆去地侍弄,分明享盡天下最好的云雨,卻險(xiǎn)些魂飄魄散,珠沉玉碎。

    “好可憐呀,”梅卻簪用掌心摩挲她的面頰,悄聲問她,“高潮多少次了?”

    “五……”她暈沉沉的,只得胡亂說出個(gè)數(shù)應(yīng)付,“五次……”

    拇指捭開黏滑軟rou,再一次剝出紅腫rou珠,指頭循序回落,直至抵入濕滑rou縫。

    白湘靈方才泄過身,此處絲毫不見淤滯,梅卻簪合身欺近,仰面用鼻尖拱了拱這朵猩紅頹艷的rou花,花心恰似芙蓉泣露。

    他扣緊虎口掐住旁側(cè)不住痙攣的腿根,失笑道:“錯(cuò)啦,是七次。”

    “唉,這么簡單的問題也能答錯(cuò),湘靈,我要罰你?!?/br>
    梅宗主慢吞吞說:“數(shù)三十下,倘若數(shù)完沒有高潮,我就饒過你。”

    白湘靈嗚咽一聲,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湘靈錯(cuò)了……宗主我錯(cuò)了……”

    她作勢要扭,反倒被腕足擰著勁往臀上抽了一記。力道不重不輕,只教她吃個(gè)教訓(xùn)。

    白湘靈驟然吃痛,尾音含著巧黠的惱怒,逐著升起來的哭腔拔尖,逼得她直呼其名:“梅卻簪!??!”

    這世上除了各個(gè)宗門德高望重的掌教,只怕沒人再敢叫他的大名。梅宗主、梅掌教,亦或白湘靈最愛喚的梅公子,總歸都有幾分敬重,哪像這般輕狂?

    梅卻簪覺著新鮮,雖說他錙銖較量,但實(shí)則并不太計(jì)較這等世人拋來的浮華虛名,反正待會(huì)有的是機(jī)會(huì)從她身上討回來。

    白湘靈喊完便見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心生三分膽怯,咬緊下唇不敢再說。

    這姑娘面上十分神色,三分怯懼,七分得意,梅卻簪明晃晃讀懂,卻只含笑不語。

    “湘靈,計(jì)數(shù)?!?/br>
    他朝花阜貼得更近,鼻腔噴出的熱氣拂在rou上,挺翹的蒂尖隨之顫栗,催得小口涌出一點(diǎn)黏液。白湘靈逞強(qiáng),“一”字曳長了音,又開始發(fā)抖了,生生念成個(gè)陡峭的字形,她愈是胡亂動(dòng)彈,梅卻簪就攥得愈緊,從虎口與腿根的相接處擠出一點(diǎn)鼓鼓的rou。

    受刑人引頸就戮,梅卻簪伸舌挑弄花蒂,舌rou吸附過去裹住蒂珠嘬弄,一線溫馥馥的yin水涌出細(xì)縫,潏潏滾淌。

    “二……三……”白湘靈失聲哽咽,“五……梅公子、不行…湘靈,湘靈要去了……”

    春水如潮,雨絲風(fēng)片般淅瀝瀝地澆了梅卻簪滿臉。

    “湘靈錯(cuò)了、湘靈錯(cuò)了,”她回過神,討好地用腳尖蹭蹭他,“梅公子是湘靈的好宗主?!?/br>
    八次了。他在心中默念。

    太頻繁的高潮會(huì)降低反饋的靈敏,但對(duì)于梅卻簪來說,這并不成問題。望潮的口涎蘊(yùn)含微量的毒素,只是一個(gè)接吻便能輕而易舉撩起白湘靈的情欲。

    白湘靈睫毛濕漉如淋濕的雪翅,沒有規(guī)律地上下抖動(dòng),微微合攏的雙腿被掰得更開,火熱的舌尖侵入腔xue卷舌舔舐,yinrou被cao得酥軟,她哭著嘆出瀕死般的長吟,這次堅(jiān)持得久了一些。

    潮氣起起伏伏,梅卻簪又被濡濕一回。

    這次計(jì)數(shù)停在了十五。

    “梅公子……啊,湘靈——”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還是那黏黏的語氣,“湘靈又想尿了。”

    吊在房梁上的腕足垂下,逐漸調(diào)度到合適的高度。梅卻簪攬住她,從濕乎乎軟綿綿的小腹作為起點(diǎn),徐徐緩緩地往上親吻,肚臍眼、乳尖、鎖骨,最后直至紅痕遍布的脖頸,才算完成了一個(gè)圓滿的循環(huán)。

    “湘靈,”他總喜歡纏綿地叫她的名字,“辛苦你啦?!?/br>
    白湘靈咬住顫音,感受沸熱的鋒鏑攮入渾身最軟的rou里。他將她抱在懷里,依舊是個(gè)把尿的姿勢,性器橫暴地捅進(jìn)抽縮的膣腔,不留一絲容人喘息的余地。

    梅卻簪捻揉著白湘靈身下那口熱漲的尿眼,拇指與食指掐訣似的將這塊軟rou扼在一塊兒,圓鈍甲面也能拶出烈火焚身般的痛癢,白湘靈蹬了蹬腿,從緊緊咬合的齒間一字一句咬出字來,“……尿了……”

    梅卻簪重重往上一挺,溫聲說:“尿吧,好姑娘?!?/br>
    兩股熱潮翻涌而下,淡色水液淋進(jìn)煙霏露結(jié)的瀟湘池水,與滔滔汩汩的熱流融為一體。

    先前備受冷落的腕足熱情地依附過來,為她清理身上積攢的穢物yin液。腕足磨蹭吸吮,白湘靈只覺頭暈?zāi)垦?,險(xiǎn)些溺進(jìn)波光瀲滟的湯泉中,腰肢幾番抽搐,又不受控制地小小高潮一回。

    她發(fā)不出聲來,嗓子也有些喑啞。

    梅卻簪失笑,將她放進(jìn)凌亂描漆金小榻里,一面秾艷的孔雀藍(lán)在水中上下漂浮,那是他披上又濕水的外袍。他在湯池里仰頭看她,大片變回粉紅的腕足潛蹤匿影,在水下鱗魚般游動(dòng)徘徊。

    梅宗主此刻眉目生春,縱是不笑也格外好看。

    窗外,雪已經(jīng)完全停了。一夜之間落盡的梅花重新含苞,漸而吐出一片片朱紅花瓣,艷得仿佛落雪中的火焰。

    無霜期后就是冷峭的歲寒。蓬萊洲有六月霜期,春潮只存在一個(gè)半月,按理說這里也該隨著霜期的來臨而演變紅衰綠凋,是他設(shè)了小小的陣法,于是萬象皆春。

    “梅公子……”困意上涌,白湘靈迷迷糊糊地去勾他的小指,“祝頌節(jié)……還去嗎?”

    他眨了眨眼,噗嗤一聲笑了。

    梅卻簪勾住她的小指,扣得很緊很緊,他說:“去?!?/br>
    他忽然就想通了,也不再執(zhí)著于教化一個(gè)莫大的造化。

    或許,像他們這樣的妖怪,能夠在萬千同族之中修得人身與七情,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造化了。

    “去看看蓬萊洲之外的春天吧,湘靈?!?/br>
    梅卻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