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是BOSS[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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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可惜了?!瘪艺淹锵У?。他沒有再問下去,皇家之事牽扯眾多,蘇韶不過是隨信王一同過來的門客隨從,就算他想查案子,蘇韶同那件事,恐怕沒有太多聯(lián)系,何必揭人傷口? 信王道,“總在園林中閑逛也是無聊,不知褚盟主先前說的案子,進展如何?若是可以,本王也想跟著湊個熱鬧,看看你們諸多武林高手平日里是何模樣?!?/br> 褚昭思考了一下,“既然殿下這么說了,褚某豈有推辭之理?殿下可知如今聲名顯赫的魔教?” “自然是知道的。此事是魔教所為?” 褚昭道:“不久前,在下聽從殿下吩咐,找人報了官?!?/br> 信王:“不過隨口一言而已,盟主竟如此放在心上。” “仵作驗尸的結(jié)果與我們的判斷并不一致,殿下所言十分有理,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官府來做最是妥當(dāng)。”褚昭道,“先前自賈府中搜出淬了毒的魔教暗器,天元宗之人確實是中毒身亡,傷口與毒箭大小相同。只是有一點,被我們疏忽了。” “哦?”信王起了興致,專心看著他。 褚昭注意到他身后的蘇韶動作間有些不太自然。若不是他對這個人格外關(guān)注,難免會錯過。 褚昭對蘇韶的印象大概,猜測這人跟著信王前來并非偶然。他嘴上道,“魔教箭矢上面刻著卓儀的姓氏,字跡深刻,宛如凹槽,而尸體上的傷口卻并非如此。所以殺死他們的不是魔教的箭矢,這些暗器很有可能是后來被人放過去嫁禍魔教?!?/br> “若是魔教并非人人都用刻有教主姓名的暗器呢?”蘇韶像是被話題吸引,主動開口道。 褚昭不著痕跡的觀察著他,發(fā)現(xiàn)除了一開始步伐有些不自然,蘇韶沒有其他破綻。他笑道,“所以只是說有可能,具體如何還需要官府?dāng)嘟^?!?/br> “子修對此事感興趣?”信王關(guān)注的是蘇韶本身。 李長治認(rèn)識蘇韶不久,他以為這個人永遠都淡薄溫和,萬事不放在心上,沒想到竟然有一件事能讓他不再講究禮數(shù),主動插話。 蘇韶低眉道:“是子修失禮了。” 信王擺擺手,“本王并非皇兄,在我這里,不必太過在意,想說什么就直說。好不容易找到子修這般學(xué)識性情都合胃口的人,再計較這些虛禮,反而疏遠了?!?/br> 蘇韶道,“子修知曉了?!?/br> 褚昭在一邊靜靜聽著二人講完,才道,“看來楚公子來頭不小,倒是褚某怠慢了?!?/br> 李長治道:“確實如此。子修雖無爵位,卻是魏王的得力助手?;市稚岬酶類?,本王當(dāng)真受寵若驚?!?/br> “殿下言重了?!?/br> “不說這個,不如去天元宗看看?”李長治對天元宗表現(xiàn)出的興趣很高,褚昭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就算整個江湖就此覆滅在朝廷手中,他都不會在意。褚昭只想摸出與二十二年前的慘案有關(guān)系的人,蘇韶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殿下請?!?/br> 信王的下屬跟在三人身后,浩浩蕩蕩的在大街上走過,去了天元宗。 停尸三天,亡者已經(jīng)下葬,天元宗卻熱鬧極了。 青羽劍派、飛花派、白陽山莊、八方閣的人都聚集與此,不過這次并未為了查明兇手。 天元宗雖只是個二流幫派,卻也是一方勢力。如今滿門皆亡,剩下的財與物沒有了主人,自然得另外尋個歸所。幾個門派正在討論著如何把官府收押的財物要回來,在這之前,他們已經(jīng)開始了財物劃分。 李長治遠遠的看著他們,沒有再往前走。他嘆了口氣,對蘇韶道,“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br> “殿下可要給他們個決斷?”蘇韶問。 “算了,先等等。說不定一會兒就打起來了呢?”信王道。 褚昭:“殿下這話說的……” “嗯?”李長治斜視他一眼。 褚昭接著道:“很是接地氣?!?/br> 信王臉上帶了幾分笑意,頗為得意道,“那是。想本王年輕的時候,身邊朋友眾多,哪個都是人中豪杰,耳濡目染之下,本王與其他幾個兄弟自然有所不同?!?/br> 蘇韶聽說過這位弱冠之年的王爺“年輕”時候的舊事。 那時候他還沒有爵位,又頗受皇帝恩寵。當(dāng)今圣上把他當(dāng)做親兒子看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生生把人養(yǎng)成了紈绔。后來信王偷摸準(zhǔn)備了行囊離家出走,陛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把人抓回來,扔到軍中歷練了許多年,歸來之后穩(wěn)重了不少。 褚昭雖是江湖人,對朝堂之事卻在意的很,顯然他也知道這位王爺?shù)年惸昱f事。年輕的盟主神色復(fù)雜與蘇韶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情緒。 忍住,不能接他的話! 褚昭恭維了信王幾句,把話題轉(zhuǎn)向蘇韶,“初見子修兄時便心生好感,隱隱又有幾分熟悉,似是在哪里見過。直到方才褚某才記起來,這份熟悉感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