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被全世界最好看的你求婚_分節(jié)閱讀_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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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低語著,覺得象征所有權的烙印已經(jīng)夠了,他就仰起頭,抬手解開了罩在青年臉前的布條。 艾爾利終于見著了光亮。 不——第一眼望見的,并不是停駐在這寬敞室內(nèi)的陽光。而是近在咫尺之間,睜眼就以不容抵抗之勢映入眼中的另一個人的雙眼。 就如正午的太陽,光芒就在熾金的眸中灼灼生輝。 將天生自來的強勢高傲與后來才擁有的熱烈愛意融匯,絲毫不顯得突兀,反而讓那光更奪目了。 他一眼望見他,直至這時,往昔早已淡去的回憶就在這一刻盡數(shù)歸來。 果真……是這么耀眼的少年啊。 和“那時候”,一模一樣。 幾百年前,他坐在神廟前的臺階上,抬眼望見的也是這張年輕的面孔。 十幾歲的埃及少年雙眼格外明亮,從不落幕的自信和高貴為他增添輝煌?,F(xiàn)在終于明白了,在遇到奧茲曼迪亞斯時,艾爾利看到他的光,那一刻,他就被他深深地吸引了,移不開目光。 現(xiàn)在也是一樣的情況。 “奧茲……” 奧茲曼迪亞斯…… 先前的形容果然是錯誤的。這個少年不是牙齒鋒利的狼犬,而是翱翔天際的神鷹。 他勇猛,強大,目光同樣銳利,如神鷹一般守護著腳下的這片土地。 而艾爾利,既是這只僅僅是外表幼小的鷹所一眼看中的獵物,也是它勢必要守護的對象—— 熟悉的感覺也跟著回來了。 像是……每一次,只要回到奧茲曼迪亞斯,這個男人的身邊,就會感到無以倫比的安心。 這時候的艾爾利大概早就把少年奧茲曼迪亞斯恐嚇他的話給忘得一干二凈了——估計少年本人也忘了。 他很安心,全身不由自主地徹底放松了下來。但是,在心中微微觸動的同時,某件介意了很久的事情還是要用嚴肅的語氣提出來: “眼睛能看見了,那么,現(xiàn)在快把我的手和腳解開。” 奧茲曼迪亞斯:“呼——不解?!?/br> 艾爾利盯著他,表情也很嚴肅:“有人跟我說過,幼稚的男人很不討人喜歡,我覺得很有道理?!?/br> 外表是少年,內(nèi)心其實是成年男人的某人挑眉,關注點卻是大有問題:“什么人?和你什么關系?哦,幼稚——在說余么?根本就沒有質疑的必要。” “你喜歡余吧,不可能不喜歡吧。”如果給出否定的回答,估計這位果然被身體年齡影響得幼稚了起來的法老肯定會耿耿于懷不肯罷休:“肯定是這樣,余不會再多問的,你可是余的愛妃啊?!?/br> 說著不多問但卻是被某人隱晦地追著問的艾爾利:“…………唔?!?/br> 在他稍作沉吟的過程中,奧茲曼迪亞斯就直勾勾地俯視著他,視線一點也不轉移。雖然確實很自信沒錯,但,心里的那點莫名的不安又是怎么回事? 他們才見第一面,加起來的時間也就這樣十幾分鐘。 可奧茲曼迪亞斯就是這么確信,他非常喜歡這個人,這個人也應當非常喜歡他,甚至還可以允許,他的喜歡比這個人對他的喜歡還要多那么一點點——只能多微乎其微的那么一點,不能允許再多了。 “不安”的來源,并不是對究竟喜不喜歡的懷疑,而是…… 在等待回答的時候,目前保持著少年外表的法老神色鎮(zhèn)定,但雙手卻極難察覺地按住了身下之人的肩膀。仿佛這樣做了,就不會再讓他逃開。 有那么一點擔心。 擔心這也是夢。那叫做“圣杯”的東西能讓時間不斷地循環(huán),是不是也能多此一舉,制作一個虛幻的夢來呢? 做了這么多年——早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有多少年了——的夢,奧茲曼迪亞斯已然厭惡上了那永遠觸摸不到、永遠見不到的感覺。 現(xiàn)在,終于碰到了,也終于見到了…… “——這樣吧?!?/br> 艾爾利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他居然沒有直接回答在法老看來非常簡答只需要幾個字就能說完的(當然也是法老此時最關注的)那個問題,而是轉過來提起了前一陣被他們兩人不約而同都忽略的一件事兒。 “不是要我趕緊來取悅你嗎?” 奧茲曼迪亞斯一愣。 從他的視角看來,與他貼近到呼吸都在鼻尖交錯的美麗青年微微一笑,似有讓他猛地心跳一滯的眼波流轉(不,法老王請不要想太多,艾爾利絕對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 總而言之——僅憑一點不足為道的小傷就讓法老的“權威”受到挑戰(zhàn)的這個人,又一個淺笑讓法老的堅定原則倏然間動搖了。 “我的手腳得動起來,才能更方便地……取悅你啊。” 艾爾利就是這么說的。 奧茲曼迪亞斯:“………………” 什么都不用說了。 束縛全部應聲而斷,連點遲疑都不曾有。 奧茲曼迪亞斯目前還是一個人類,但在這個時代背景下,十五歲的少年懂得也已經(jīng)不少。還要加上,他的真正年齡,也就是獲得圣杯的那時候,他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 所以才說,希望這位法老不要胡思亂想——艾爾利想到的“取悅”方式絕對不是他想的那樣。 就只是一個不比羽毛重多少的吻而已。 艾爾利主動伸手,勾住奧茲曼迪亞斯的脖子,也主動把自己送了上去。 他習慣了嘴唇的觸碰,因為,在過去的觀念里,這個動作只是象征著補魔,腦中更是毫無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