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互換身體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
明宙今年有四十多歲了,他是沈家老爺子一手提拔起來的親信,原本是沈月玫指定的未婚夫,但是無奈“襄王有夢,神女無意”,沈月玫最終還是嫁給了劉成海。明宙也在沈月玫生下沈家兩兄弟之后,娶妻生子。 沈老爺子和沈月玫相繼離世后,明宙就一直跟在沈時望的身邊,成為了他的左膀右臂?,F(xiàn)在劉成海在沈氏退居二線之后,在沈氏中除了沈時望,就屬明宙的臉面最大了。 沈家的兩兄弟都是明宙看著長大的,沈時望在商場上雷厲風(fēng)行,但是在面對沈時蒼時,總會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份溫情與柔軟,也總會讓他感受到束手無策的無奈。 這時候,明宙就會寬慰他:“沈總不用想太多,小少爺年紀(jì)還小,無論發(fā)生什么,你們都是親兄弟,總會好起來的?!?/br> “不是這樣的,”沈時望搖了搖頭,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對明宙說道,“明叔,幫我搜集最近一年再版加印過的關(guān)于戀愛的書。” 明宙有點懵:“沈總……?” 沈時望又說:“先拿兩本銷量好的直接送到洛杉磯,會議結(jié)束了我就看。” 明宙:…… 雖然不知道自家的沈總在想些什么,但沈時望安排的工作,明宙一向都能處理的很好——哪怕是這種看起來莫名其妙仿佛石樂志的工作。 當(dāng)晚,會議結(jié)束后,明宙準(zhǔn)時將書送到了沈時望的臥室里。 然后,明宙就看到這個在公司里不茍言笑的男人,換好睡衣,戴著金絲邊的眼睛,捧著一本名為《做個魅力女人,擊中他的心臟》這種聽名字就十分扯幾把蛋的粉紅色讀物,一本正經(jīng)、認(rèn)認(rèn)真真、目不轉(zhuǎn)睛、鍥而不舍地拜讀著。 明宙覺得,一定是自己倒時差的方式不對。 于是,他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準(zhǔn)備重新倒個時差。 …… 而另一邊,陳越陽卻和沈時蒼截然不同。 沈時蒼身邊只有一個沈時望看起來像一個明白事兒的成年人,雖然實際上也翻船了。而陳越陽的身邊,可是有一個活體基佬。 他本來不想麻煩連與興,畢竟,對方看起來正在和陶一然虐戀情深,他要是去問這種問題,和往對方的傷口上撒花椒面也沒什么區(qū)別。 但是,陳越陽憋了半個多月,終于還是憋不住了。 或許是他做賊心虛,也或許是他神經(jīng)敏銳,反正,陳越陽就是覺得,這段時間沈時蒼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目光,明明是他最為熟悉的那種冰冷目光,卻不自覺地感到那道視線里帶了絲熱辣辣的guntang,冰火交融,卻一點都不覺得矛盾,反而詭異的和諧且復(fù)雜得要死。 于是,他猶豫再三,還是把連與興約了出來,問道:“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 連與興吐了個煙圈兒,然后淡定地幫他查著數(shù):“第二十六遍了,老子不是跟你說了么,他肯定啥也不知道。你笨想,沈時蒼要是知道你半夜發(fā)sao去主動親他,他還能跟安心地跟你住一個屋么?” 陳越陽氣憤地拍了拍咖啡店里的桌子,怒而回噴:“你他媽給老子好好說人話,什么叫發(fā)sao????啊?!你把話說清楚!” 他就是一時被一個基佬山炮給刺激到了,然后一時鬼迷心竅,又一時色令智昏,所有的一切都是一時而已!憑什么這樣說他! “行,那就算是我刺激你了,我這不是也來陪你談人生了么,你還想咋的?非要我給你綁個竄天猴送你上天,你才滿意嗎?”連與興反問他。 “我也沒想上天,”陳越陽“嘖”了一聲,然后帶了些委屈意味地繼續(xù)說,“我就想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 連與興也開始跟他玩繞口令:“你就算知道了他到底知不知道,你也不知道該怎么搞定。” 陳越陽:“怎么講?” 連與興:“我勸你別想太多了,一個直男,想那么老多你是要彎嗎?” 陳越陽:“我去你大爺?shù)?!你才是彎的,老子直著呢!就是不知道沈時蒼……” 說來說去,他又把這個問題繞了回來。 連與興簡直要被他繞瘋了:“行了別問了,我告訴你,沈時蒼肯定不知道這事兒,你看陶一然就能明白了,正常的男生被男的親了,肯定比兔子跑得還快,哪兒還能相安無事地又跟你同住一個寢室半個月啊?!?/br> 聽到連與興這樣說,陳越陽總算是稍微放心了些。 但是,當(dāng)他稍稍靜下心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連與興的臉色比前段日子更差了。 倒不是健康不健康的問題,只是他唇邊隱隱泛青的胡茬,讓他整個人渾身上下籠罩著一層頹廢的感覺。 陳越陽一瞬間就想到了這半個月以來,同樣狀態(tài)萎靡的陶一然。 “你倆……怎么樣了?”陳越陽忍不住關(guān)切地問了一句。 聞言,連與興的眸色閃了一下,然后說:“還能怎么樣,就那樣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