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眼_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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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千璇歪頭看著他,輕聲問:“小熠,你覺得難受嗎?難受就說出來吧,就算不跟我們說,跟隊長說也好?!?/br> 姜修賢拿著塊餅干吃著,淡淡地說:“其實也不用難過,她永遠不會理解你做的才是對的,對得起自己就行了。人總是要推卸責(zé)任才能面對現(xiàn)實,而且要不是你,估計她兒子根本活不了吧,早被老大一拳干掉了?!?/br> 蘇熠搖搖頭,看著手里灰色的花茶,低聲說:“其實也沒有那么難過……我只是覺得……是不是我把這場災(zāi)難帶給了他們……” 茅千璇無奈一笑,說:“這怎么能怪你呢?” 杜沛雪目光平和地看著蘇熠,柔聲說:“即便她因此遷怒你,但我們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地被打倒或者離開,你還有我們?!?/br> 姜修賢幾口吃掉手里的餅干,又拿起一塊餅干在空氣中揮舞兩下,又把它塞進嘴里說:“你也別想太多了,解決這一切的辦法就是把弄出這些事情的人干掉!這樣也算是替他們報仇了?!?/br> 紀白晴點頭,笑得兩眼彎彎:“沒錯!我隨時等著支援你們!” 杜沛雪微微一笑,說:“那倪鴻云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是誰在搞鬼,或許浩歌宗的百年祭典后,一切都會有分曉了?!?/br> 蘇熠聞言,認真地點點頭。 姜修賢突然想起了什么,坐起身笑嘻嘻地說:“哎對了,那個煉器門被襲案你們知道嗎?之前紫微宗不是在里面上躥下跳的嗎?結(jié)果你們知道怎么樣?哎呦我去,他們被天玄宗和煉器門合起來坑了一把,如今要給煉器門賠付一大筆材料賠罪呢?!?/br> 他的語氣上下起伏,講得眉飛色舞,結(jié)果蘇熠看起來沒什么反應(yīng),杜沛雪淡定地喝茶,茅千璇也露出早知道會這樣的表情。只有紀白晴歪著腦袋看向他,有些好奇。 姜修賢咳了一聲,轉(zhuǎn)向紀白晴繪聲繪色地說:“原來煉器門早就察覺到不對了,之后天玄宗的羿宗主暗中派人前往煉器門,放言說絕對不是他們天玄宗干的,他敢用天玄宗的名聲作為擔(dān)保!之后天玄宗便聯(lián)合煉器門來個按兵不動,把紫微宗逼了出來,結(jié)果羿宗主雷霆手段,直接把紫微宗的任星火給揪了出來。如今紫微宗賠了夫人又折兵,聲望被打擊,還要給煉器門賠禮道歉!” 杜沛雪放下茶杯,靜謐平和地開口:“紫微宗的韋宗主本就比不過羿宗主的手段,這些年動作頻頻,要不是倪元思在背后幫他,羿宗主又暫時不打算打破如今三足鼎立的局面,也不會容忍他們到現(xiàn)在了?!?/br> 茅千璇皺眉說:“浩歌宗式微,這所謂的三足鼎立又真的牢固嗎?” 杜沛雪笑了笑,平靜地說:“這就是天玄宗宗主的厲害之處了。如今的玄門剛從浩劫和鬼怪反噬里恢復(fù)一些元氣,如果再不合時宜地鬧起來,對所有人來說都沒有任何好處。那接連兩次的慘劇死了太多人了,不如先修生養(yǎng)息,把這口氣先緩過來再說?!?/br> “……這個三足鼎立根本不穩(wěn)固,浩歌宗其實想要脫離其中,另外做些什么吧。”蘇熠突然開口說。 聞言,大家紛紛轉(zhuǎn)頭看他,而蘇熠低頭看著茶杯,輕聲說:“倪鴻云和倪元思絕對有無法脫離的關(guān)系,倪元思……估計所圖不小?!?/br> 姜修賢驚道:“這么說的話,說不定倪鴻云藏在浩歌宗后面,倪元思很可能就是出面負責(zé)為他做事的人!或者說倪元思已經(jīng)被暗中替換了,現(xiàn)在這個不是真正的倪元思,是被人假扮的……” 說著,他發(fā)現(xiàn)杜沛雪和茅千璇都無奈地看著自己,不由一愣,問道:“怎么這么看著我?” 茅千璇聳了聳肩,說:“你是不是忘了鬼窟那次,他還在所以人面前匯聚浩歌宗宗人的力量,對鬼氣潮發(fā)動攻擊呢。這點可做不了假,只能是從圣池里出來的圣子才能辦到?!?/br> 蘇熠卻愣愣地看著尷尬地揉著金發(fā)的姜修賢,喃喃地開口說:“不是真正的倪元思……” 杜沛雪發(fā)現(xiàn)了蘇熠的若有所思,不由問道:“你想到什么了?” 蘇熠垂眸思索了片刻,問道:“當(dāng)年風(fēng)青薇自殺的時候,倪元思在哪里?” 負責(zé)調(diào)查風(fēng)青薇和浩歌宗曾經(jīng)的姜修賢回答說:“雖然他沒有驅(qū)使鬼怪,但他當(dāng)時好像也因為鬼怪反噬而受傷了,在圣池里療傷?!?/br> 在圣池療傷? 極惡之處生純潔……極善之地生惡靈…… 突然叫風(fēng)青薇雪兒的倪元思…… 蘇熠微微睜大眼,他似乎抓住了一絲隱藏的線。 “會不會……倪元思在圣池被什么東西附身了,那個東西就是倪鴻云?” 茅千璇一愣,問道:“怎么說?” 蘇熠抬起頭,看著眾人說:“在風(fēng)青薇的記憶夢境里,我見到了年幼的倪元思。他一直都是叫青薇,雪兒這個名字從來沒有任何人叫過,但是在風(fēng)青薇臨死前,他突然喊了一句雪兒……” 杜沛雪幾人對視一眼,起身說:“走,去找于瀚音?!?/br> “附身?!” 于瀚音驚訝地看著他們,看起來有些不可置信。 杜沛雪輕聲說:“但如果真的趁他在圣池療傷的時候附身的話,那極善之地生惡靈這一句就說得通了。而且這也解釋了倪鴻云為什么會和南海秘境有關(guān)?!?/br> 姜修賢驚道:“所以我們是在跟一個古人戰(zhàn)斗?” 羿修冷笑一聲:“古人又怎樣?照樣一拳打飛他!” 于瀚音瞇起雙眼,低聲說:“古人……倪鴻云,你究竟是誰?” 蘇熠平靜地想著,他們離答案又近了一步。 又是一天平靜地過去,當(dāng)晚,羿修抱著軟乎乎的蘇熠,滿足地親了又親,又心猿意馬地動手動腳。 而蘇熠完全沒有阻止他的動作,甚至還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認真地回吻他。 之前發(fā)生了陶和風(fēng)的事件,又遇到了許家輝,蘇熠的心紛亂了起來,他開始有些迫切地想要感受到羿修的存在。 羿修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他啞聲開口問道:“我們現(xiàn)在的進展到哪了?” 蘇熠看著羿修,歪著腦袋想了想,認真地說:“唔……可以做到最后了?!?/br> 羿修呼吸一窒,一下把蘇熠按在床上,含住他嘴唇的親吻都用力了幾分。 蘇熠仰起頭,順從地抱住他的脖子。 —— 第二天清晨,當(dāng)羿修神清氣爽地起床時,蘇熠還一反常態(tài)地陷在被窩里,繼續(xù)沉眠。 羿修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舒爽過,連體內(nèi)的力量都無比平靜蟄伏,在身體里流淌時,一點痛苦都沒有。 他沒有想太多,只當(dāng)是因為昨晚又抱著蘇熠睡了一覺,平順的力量還沒有蘇醒澎湃起來,輕輕起身穿好衣服,下樓讓阿姨給蘇熠熬粥。 等蘇熠朦朧地睜開眼睛的時候,床頭柜上已經(jīng)擺上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溫?zé)岚字嗔恕?/br> 見蘇熠醒了,坐在床邊的羿修連忙把有些蔫巴巴的蘇熠扶起來,小心地喂他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