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爭寵_分節(jié)閱讀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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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冉殷勤為他斟酒,眼神柔和寧靜。 “你這樣……太像娉婷?!碧煺抡f完,只是垂首把玩酒盞。他因醉意一時沒忍住,可話一出口,就忽然失去了看傅冉的勇氣。 說到底,那個偽裝出來的傅娉婷,像是一輪水中月,可望不可即,是那樣讓人憐愛。 “陛下?!备等降穆曇袈犐先?,平靜,溫柔。 天章甚至錯覺那里面還含著一絲哽咽,他錯愕地抬起頭。 抬頭一霎間,就被傅冉扳過肩膀兇猛地吻住。 幾乎是撞上來的一個吻。天章只覺得嘴唇被傅冉的牙齒磕得一麻。然后唇舌交接,傅冉又用濕潤和酥麻地舔舐安撫剛剛的兇狠。 分開時,傅冉低聲在他耳邊道:“今晚不干到陛下懷上太子,絕不能停?!?/br> 天章越發(fā)覺得自己剛剛提起娉婷可笑,借著醉意,他自嘲道:“此事關系國本,還望皇后全力以赴?!?/br> 第55章 因為微醺,天章的身體變得更軟,也更沉重。兩人一起倒在床上時,他全壓在了傅冉身上。 傅冉手臂橫在他的腰間。一陣紊亂呼吸,兩人氣息漸漸一致。傅冉閉上眼睛,吻住了天章的嘴唇,一手向兩人身下探去。大腿交纏著,他的手插進去,將那里的波動和磋磨推波助瀾。天章的醉意終于被點化成火。 “傅冉……”他胡亂撕扯著傅冉的衣服。片刻之間,金鑲玉的帶鉤就被揮到了地上,摔出清脆的響聲。 急亂中,天章只覺得自己被傅冉抓著手就涂抹了香膏,那里越弄越松軟卻忍不住陣陣緊縮。傅冉兩手扶著天章的大腿,聲音都嘶啞了:“叔秀,坐上來。” 但天章只在下面摩擦盤旋,那里越來越濕潤,不斷觸碰著傅冉的急需紓解的地方,傅冉再忍不住弓起腰,拖住天章,他難得露出這樣乖順的懇求:“坐上來。” 天章也到了忍耐盡頭,猛地按住傅冉的肩胛,他慢慢坐了下去。 “啊……” 兩人長長的嘆息糾纏在一起。 激烈忘情的搖動之后,天章終于翻身躺倒。 傅冉忽然笑了一聲。天章闔著眼睛,懶洋洋道:“別太得意了?!彼捯魟偮?,就覺得眉心上一暖。是傅冉柔軟溫熱的嘴唇碰了上來。 天章睜開眼睛,就看傅冉趴在那里,一張臉完全湊在他眼前,眼睛是亮晶晶的,喜悅而好奇。天章凝視著那雙眼睛,胸口漲漲的,終于嘆了一句:“你這個人,真是……” “真是什么?” 天章沒有回答,只是慢慢抬起手,找了個舒服姿勢與傅冉抱在一起。 兩人又說起其他事情。天章提了接見玉宮山人之事。 “玉宮山人……確有兩分仙氣。”天章玩弄著傅冉的手指,一邊隨意道。 “只有兩分?”傅冉笑了起來。 天章就將玉宮山人進京的來意說了:“他想統(tǒng)一昆侖固然是有利昆侖,但不免有流入凡俗之感。若他憑一己之力一統(tǒng)昆侖還罷了,求我下旨,借用外力是又低了一層。” 天章心里免不了就將玉宮山人與李摩空比較。他再看不慣李摩空,都不得不承認,比起李摩空,玉宮山人稍遜一籌。這一籌里面甚至無關法術的強弱。但這話他不想對傅冉說出口。 傅冉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道,道:“李摩空……” 他三個字才出來,天章就不高興提高聲音:“提他做什么?” 傅冉笑了起來。天章彎起手指,夾了夾他背后:“你我二人,赤身躺在床上,怎么能說起第三個男人?” 傅冉笑得咳嗽:“可憐玉宮山人!” 笑完又壓在天章身上,兩人又做一回。這一次天章平躺著,由傅冉在上辛苦。趁著剛才的余韻,傅冉一口氣插了進去,天章一下子攀住他的雙臂:“快一點!” 傅冉俯身輕聲道:“叔秀,想不想換點新鮮玩意?” 天章含糊哼了兩聲,傅冉就當他答應了,抓住天章的手,兩人十指相握。他略一運術,就有一縷靈氣將天章包攏。 一剎那間,天章只覺得四周風景蒙昧不可辨。床間消失了,宮殿消失了,他赤身裸體,四不著邊,除了傅冉,他什么依靠都沒有。 傅冉的聲音像在他的腦子里一樣響了起來:“叔秀放心……這里是我到過的地方……晉到天階時候,想讓你也看一看罷了,我們仍在床上?!?/br> 天章已然暈頭轉向,但還好清楚這只是傅冉在他腦子里造出來的幻象。 “這是哪里?我只看到灰蒙蒙的一片?!碧煺锣?/br> “云間。天上。河漢之頂,”傅冉慢慢挺得更深,喘息著道。 他動得越快,天章就覺得周圍越亮。終于四周大星旋舞,河漢如瀑。無限幽深之中迸出光華燦爛。 “這……到底是什么!”天章喘了半天才緩過來,“你到過的到底是什么地方,看到的都是什么?” 傅冉無從解釋,他只好說:“也許是祥瑞?!?/br> 兩人平躺才一處,傅冉又接著胡言亂語起來:“不是說圣人出世的時候都會有祥瑞的征兆嗎?今日叔秀看到的祥瑞,定是預示著這個孩子是天命之子。將來大可在史書上記一筆。” 天章還沒緩過來,聽到傅冉這話嗯了兩聲,等回味了一下,才覺不對:“史書上記的都是出產(chǎn)時候的祥瑞!” 哪有記載雙親怎么干得天昏地暗,干出天子的祥瑞! 兩人又膩了一番,才清洗休息。 睡前天章又小飲一杯,只覺得困倦中無限滿足。他眼皮已經(jīng)十分沉重,沉入夢鄉(xiāng)時,他忍不住再心中自嘲——只不過是朝堂和邊疆暫時平靜,他就摟著傅冉飄飄然成這德性,可見墮落成昏君太容易了,不怪史上那么多昏君。 過了兩日,玉宮山人又入宮面圣。見到玉宮山人儀態(tài)翩翩地走進來,天章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前晚傅冉那句“可憐玉宮山人!”,差點沒憋住笑出來。 天章連忙收斂了心神,給玉宮山人賜了座。 玉宮山人在察言觀色上有些功夫,他瞧得出來天章今日心情不錯,也就順著天章的心意清談一番,說的自然都是吉祥動聽的話。 天章對這種委婉奉承已經(jīng)習慣到不以為然,但他也不會故意為難玉宮山人。因玉宮山人是有真本事的,拉攏這樣一個法術高強,人緣頗佳的大法,有利無害。 這次天章沒有回絕玉宮山人,先贊了一番昆侖派的貢獻,又道此事關系重大,要聽聽朝中意見,再由崇玄司來擬定進程,督促具體執(zhí)行,并不是單單一張詔書了事的事情。 玉宮山人有些猶豫,他沒想到天章還真有心插手昆侖派的事務,但死人臉給他的任務就是一統(tǒng)昆侖,至于有凡俗勢力插手要不要緊,死人臉沒有交代。 玉宮山人腦中轉得飛快,兩相比較一番,微笑道:“全聽陛下圣裁?!?/br> 從宮中一出來,玉宮山人就憂心忡忡。他剛回到所居的上清院,死人臉就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了,這次還帶著他的兩個徒弟,石廣炎和于滄渺。 這次死人臉只看了玉宮山人一眼,就道:“你繼續(xù)留下在京中周旋,其他你不用擔心,只要能要到皇帝的一統(tǒng)昆侖的政令。” 玉宮山人諾諾答應,看向死人臉的兩個徒弟。 “他們兩個留在你身邊,”死人臉道,“我回昆侖。有什么事情,你通過他二人可找到我?!?/br> 玉宮山人心中立時又喜又怕,但不敢在臉上表現(xiàn)分毫。喜的是死人臉終于要走了,怕的是就算死人臉不在,他的兩個徒弟還在,都不是良善之輩。 玉宮山人心中還在糾結著,就見死人臉站了起來,拉開窗戶,忽然“噗”一聲,死人臉原來站過的地方已經(jīng)沒有人影,只有幾縷青煙慢慢散去。 死人臉一離開,齊仲暄也動身準備離京。 因他還是宗室的淮陰王,不可能像死人臉那樣說走就走。 他懇求出京休養(yǎng)和游歷的折子一上去,就被天章駁了回來。他對齊仲暄的懷疑還沒全消,將齊仲暄留在京中眼皮子下面,天章還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