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因果大師_分節(jié)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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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紳高突然斂住笑,微微垂首,沉思起來。 晏良看出他心里有個人選,便催促他快說。齊紳高緊皺眉頭,只小聲念著“不可能是他”。 “敢以你的名義,明目張膽的到寧府來請我。最最要緊的是,這個人他身邊竟然會有如此剛烈忠心不二的死士?!标塘歼呎f,邊觀察齊紳高的臉色。見其面色越來越黑,心料這個人必定是齊紳高曾經(jīng)所熟悉的,且是他許久不曾想到也不愿意在多想的人物。 如此推測的話,不是剛剛被貶斥道西北的九皇子康王,便是早就以謀反之罪圈禁在西北的大皇子順王。 考慮到剛剛那名死士臨死之時,提到了什么名單。折讓晏良想到他剛剛來到這世界不久時,曾在福祿堂的舊書架暗格內(nèi)發(fā)現(xiàn)的那張名單。那個死士所說的名單,會不會就是指他發(fā)現(xiàn)的那張? 但是他曾經(jīng)查過,那張名單上的名字并沒有什么價值,人早都死得死,散的散了。但是據(jù)晏良了解,本主這份名單跟順王爺有扯不清的關(guān)系。所以那小廝幕后的主使者,很有可能是順王。順王雖遠(yuǎn)在西北被圈禁,但他如果暗中謀劃,悄悄回京,也不無可能。 “叫你有如此表情的,難道是順王?”晏良試探問。 齊紳高抬眼,死盯著晏良,“不可能是他!太后自打年后便身子不好,臥病在榻,人一老了,糊涂了,便常念舊人。正月十五那天,西北傳來消息,圣上一直瞞著此事,秘而不宣,便是不想老太后被不孝孫之死而影響心情?!?/br> ☆、第90章 防盜章^_^ “什么,你說順王爺死了?可確認(rèn)是他?”晏良驚訝道。 齊紳高點頭,“確認(rèn),我的人有幾個在那邊,親眼所見,自然做不了假。” 晏良眉頭緊促,想想剛才那小廝臨死前對自己所言,不免又實在覺得奇怪。 “你為何認(rèn)定是順王爺?”齊紳高略懷疑地打量晏良。 晏良想起那個名單的事兒,不知道該不該和齊紳高說。照理說,以他跟齊紳高交往的這段時間來看,此人品行不差,應(yīng)當(dāng)可信。但一旦這名單背后真得有什么隱藏意義,而他被齊紳高誤會甚至被皇帝誤會,那便再就說不清了。 晏良覺得他沒辦法冒這個險,畢竟本尊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他不清楚,貿(mào)然行事只會害了自己。有多少因,有多少果。晏良可辨因果,但無法預(yù)知自己即將犯下的行為,會帶來什么后果。 多少歷史證明,秘密永遠(yuǎn)是秘密,才是最安全的。 “猜的?!标塘嫉?。 “那為什么會猜測是順王?”齊紳高追問。 “兩者總要選一個,既然不是順王,那就只剩下康王了?!标塘嫁D(zhuǎn)而反問齊紳高,“前段時間我說烏敏不正常,你可派人查他沒有?” “他?有什么好查,自然是跟康王爺勾結(jié)在一起了。”齊紳高冷笑,說這話時口氣輕松,就好像隨便喊一聲‘吃飯了’似得。 晏良暗中心驚,料定齊紳高是早有盤算。他也不打算多問,朝廷這些七七八八的陰謀事件,他不想?yún)⑴c。稍不留神,給自己惹下一條人命債,他這輩子都還不清。 晏良便不說話了,吹著手里的熱茶,一口一口地品。 齊紳高挑眉,納悶的打量晏良,輕笑道,“你倒厲害,竟然還沉得住氣。” “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标塘紝ζ湮⑽⒁恍?。 齊紳高更覺得好笑,“事不關(guān)己?這小廝可是不明不白死在你府上了,你還覺得跟你沒關(guān)系?” “他自己愿意送上門死,我有什么辦法。再者說,我也沒什么秘密可隱藏,大大方方的報了官?!标塘蓟氐?。 齊紳高笑了笑,暗中打量晏良一番,便再沒說什么。 不多時,便有人來報說林如海來了。 林如海帶著仵作和衙役進(jìn)門,一瞧見地上的尸體都嚇了一條。 林如海催促仵作趕緊驗尸,并盡快將尸體收入衙門。他則帶著文書進(jìn)了內(nèi)間,問詢晏良事發(fā)經(jīng)過。記錄詳實之后,晏良簽字畫押,才算了事。 林如海自然是好奇那名死亡小廝的來歷,晏良表示不知道,齊紳高也裝糊涂。 林如海因此就覺得更奇怪了,“他好端端的突然假借齊大人之名上門,想騙你去什么地方?” 晏良搖頭,“對了,門外還有一輛馬車,得空讓你的府丞帶人驗看一二,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遺留的線索。” 林如海應(yīng)承,轉(zhuǎn)而見時候不早了,便打算告辭。 齊紳高攔著,對晏良道:“都這時候了,還走什么,作為主人家,理應(yīng)開始你的待客之道了?!?/br> 晏良無奈地笑著點頭,便打發(fā)人令去安排一處院子,“這地方剛死過人,太晦氣,不如移步桃花苑,這時節(jié)桃花開的正好,夜晚挑燈賞花,別有一番趣味。” “那要備些好酒好菜才行?!绷秩绾@道。 齊紳高自然不客氣,直接說他愛吃糟鵝掌鴨信,“逼的都可以沒有,單這兩樣必得有才行?!?/br> “你這愛好倒和我那寶玉侄子十分相像。”晏良嘆道。 齊紳高笑,“就是榮府那個銜玉而生的寶貝鳳凰蛋?” 林如海不禁失笑,“連你都知道這個?” “林大人,這你就孤陋寡聞了。當(dāng)初他出生銜玉的事兒,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何止是我,宮里頭的人都議論呢?!饼R紳高道。 林如海一聽這個,微微瞇起眼,飲盡杯里的酒。 三人又東拉西扯,淺聊了一陣兒,便各自回房歇息。 次日,三人便直接進(jìn)宮,向皇帝稟告此事?;实圩匀恍拇嬉苫螅瑔柫岁塘荚S多問題,特別是關(guān)于那刺客的真實目的,皇帝很是關(guān)心。不過他幾番詢問下來,見晏良似乎并不知情,也便就放棄了?;实蹏诟肋^林如海盡快勘破此案后,便讓晏良和林如海先行告退。齊紳高則被留下商議要是。 林如海感覺其中必有蹊蹺,拉著晏良暗中詢問:“我總覺得這件事背后有什么?” 晏良看一眼林如海,“想想你媳婦兒女兒?!?/br> “也便是說,真的有什么。”林如海盯著晏良。 晏良苦笑搖頭,“此事我真不知情,不過我與你的想法一樣,此事必定不簡單。不過能不惹的事兒就不惹,我還想頤養(yǎng)天年呢。” “就你?昨兒個夜里我們分別的時候,齊紳高還問我,給你找的姑娘有眉目沒有。我就把經(jīng)過告訴他了,你猜他怎么說,他說你這樣性兒的人,這輩子就是孤獨終老。”林如海瞪一眼晏良,勸他別要求太多那么挑,找個正經(jīng)過日子的姑娘家就好,“家里有個女人喜歡你,惦記你,還幫你暖被窩,幫你管家,多好的事兒,你怎就想不明白?!?/br> “你有沒有想過,你要娶個女人,恰恰是這些的相反面呢?!?/br> 林如海被被噎了下,再瞪他,“你怎么就不能想點好?!?/br> “或許是看到的壞人太多了,看得又太透了,便好不了了?!标塘嘉⑽⒁恍?,叫林如海別再cao心他的事兒?!胺凑覂簩O都有了,還愁什么?!?/br> “你meimei該替你女兒愁了,沒個母親教養(yǎng),終究不是個辦法?!?/br> “孩子有孩子的命,便是有長母教養(yǎng),也不見得人人都好。將來迎春找的人家,若只是以世俗規(guī)矩來隨便衡量她,不嫁也罷,這姑娘我可以養(yǎng)一輩子?!标塘夹表谎哿秩绾?,倍感驕傲地說道。 林如海感同身受,點點頭,“你這想法好,其實我家閨女我也想養(yǎng)一輩子。只是我們終究還是要離開他們,等我們走了,她們又該如何呢?!?/br>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只需要負(fù)責(zé)教育好她當(dāng)下,她懂事兒了又能能耐了,自然會料理自己的日后。勸你一句,別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哈哈哈……”林如海捻著胡子笑,忽然想起一事兒,跟晏良提到,“今日你要是沒事兒,就去我家里看看。” “看什么?” “前兒個家里來了親戚投奔,說是我們林家祖上的嫡派親戚,我□□父那輩的兄弟,當(dāng)時被派往兩廣之地任職,后來鬧了民亂,他人就死了,倆兒子當(dāng)時攜家?guī)Э跁霞姨K州投奔,半路碰見賊匪,被搶個精光。老大急除了病,死在路上了。老二就被當(dāng)?shù)氐霓r(nóng)戶收留,做了女婿。到這一代,就剩了一對母子。那對母子逃難到京,聽說我的大名,便來林府投奔,求念在同宗的份兒上,給他們母子一個營生,能賞口飯吃?!?/br> “怎就知是同宗?”晏良問。 “這婦人也是后來他丈夫去世,從家里翻出了老太爺留下的書信,托人讀了才知道,他們竟然是高門大戶的后人。那信我看過,信上內(nèi)容所提及的一些過往,以及家中的環(huán)境擺設(shè)之類,的確與我們林家在蘇州的老宅極其相似?!绷秩绾=忉尩?。 “孩子多大?” 林如海伸出五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