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婆的白月光盯上后_第32章
第24章 盛超那么高,比例卻很好,平時衣冠楚楚,看著還有點清瘦的少年氣。沒想到換了短袖和短褲,肌rou線條立馬暴露,男性荷爾蒙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而且他看上去精神面貌良好,一點不像身處風波的人。反觀孟榮昊,不僅瘦了,眼睛下還有黑眼圈,比盛超萎靡。 不過萎靡也不影響他的氣場,孟榮昊雙拳對擊,問:“我說沒說過,不想看見你?” “說過呀,”盛超微微歪了下腦袋,很認真地回答,“但我并沒有答應,不讓你看見啊?!?/br> “……”說得好對,無法反駁。 “既然如此,”孟榮昊不置可否,朝盛超走去,兩人來到場中,面對面,“挨揍的話,你應該也沒有意見了?!?/br> “嗯?!笔⒊c頭,“打死打殘,隨你滿意?!?/br> 說話的功夫,兩人已經(jīng)擺好了姿勢,話音剛落,孟榮昊一記直拳迎面而來,力量帶起的拳風拂過盛超的臉龐,他迅速收拳下潛,靈活躲過了攻擊。 孟榮昊可沒想讓著他,跟真人對打是跟器械練習完全不同的體驗。孟榮昊更喜歡人的靈活和變化,這一拳他沒收力,如果砸臉上,盛超鼻梁就塌了。 真下死手?。渴⒊?,傷心。 他的傷感轉瞬即逝,因為孟榮昊下一拳已經(jīng)緊隨其后,他必須打起精神應戰(zhàn),畢竟還得靠臉撩漢,不能丑啊! 孟榮昊出拳又快又狠,盛超驚險地一一躲過,甚至還抽空對孟榮昊笑了笑。 挑釁我呢?孟榮昊再次目露兇光。 場內(nèi)戰(zhàn)斗正酣,場下觀眾便聊起閑話。 劉平已經(jīng)從趙子濤口中了解了事件大致經(jīng)過,沒能在現(xiàn)場觀摩,十分扼腕。他問趙子濤:“就是這小子跟昊哥表白了?” “可不嘛!”趙子濤作為專業(yè)吃瓜群眾加鋼鐵直男,立馬表明立場:“還是咱哥有魅力,蘇齊內(nèi)娘炮投懷送抱都沒拿下這小子?!?/br> “……”啥好事兒呢?劉平心里嘆氣,在夫夫中周旋獲取利益的人,真心又能幾斤幾兩? “哎呀你別擔心?!倍嗄晷值?,劉平不說,趙子濤也看出幾分顏色,“昊哥是那么容易吃虧的人嘛!我叫這小子來也是給昊哥消遣,轉移視線?!?/br> 劉平:“你叫他來的?” 趙子濤:“對呀,不是說治療失戀最好的方法,就是時間和新歡嗎?” “聽著耳熟呢?”劉平品了品這過期雞湯,失笑道,“這不是十幾年前橫掃個性簽名的名人語錄嗎?” “那不然呢?”趙子濤理所當然道,“我能這么有文化嗎?” 孟榮昊起初只想揍盛超一頓,讓盛超知難而退,別來煩自己。沒想到盛超熟練的步伐和躲閃并沒讓他如愿,并且還激發(fā)了他的斗志,他已經(jīng)出了一身薄汗,呼吸開始加重。 痛快!但還不夠! 盛超雖然只是躲,但是在孟榮昊的重拳下逃生并不簡單,他也跟著出了汗,只聽孟榮昊跟他說:“出拳!你練過的吧?” 他一邊躲,一邊喘著粗氣說:“是練過……”因為要注意別挨打,他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我這種家庭……是綁架……勒索……的重點目標……以我在……盛家的……地位……萬一我被綁……有人贖……我嗎?” 所以他從不放棄身體的訓練,并非為了事業(yè),而是為了被放棄的時候,他還可以自救。 久而久之成了習慣,年少時不顯,越年長,身材越好。 “呼……”孟榮昊突然沒了興致,也不想逼盛超出拳了。他收拳停下,胸口起伏著,掃了盛超一眼,垂眸摘手套:“回去吧,不打了?!?/br> 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就是感覺,這孩子已經(jīng)足夠艱難,他就別再雪上加霜了吧。過去的事情,過去吧。 盛超也站直了,摘了手套擦汗,說:“來都來了,昊哥,我們?nèi)ズ赛c東西吧,下次見你一面可就難了?!?/br> 他隨便說說,雖然表白以后,他對他的喜歡不加掩飾,但也不想死纏爛打招人煩。然而孟榮昊冷著臉,若有所思了幾秒,居然點頭了:“行?!?/br> “……”幸福來得太突然,盛超有一瞬的受寵若驚,情不自禁地笑起來。 孟榮昊對盛超注視自己的目光并不陌生,那種夾雜著崇拜、向往、愛慕的的眼神,比星星還要閃亮。 可他總要跟對方說清楚,不行就是不行,別白費力氣。 而且,他也有幾個問題想問盛超。 * 二十分鐘后,兩人坐到拳擊館附近的店里,點了下午茶。 趙子濤和劉平坐在包間外,確保沒人聽得見他們說話。 “照片……”孟榮昊把手機屏幕展示給盛超,“是你流出去的吧?” 幾天沒關注新聞,換衣服的功夫孟榮昊刷了手機,發(fā)現(xiàn)事件就在剛剛大反轉,盛俊的照片被發(fā)的到處都是,證實了那晚跟蘇齊的私會,并且時間線被人整理,兩人的不當關系板上釘釘,事后又不斷甩鍋,各種行為各種角度,扒皮貼都改了無數(shù)層,雖然在豪圈里盛俊和盛超地位相差巨大,但是在大眾眼里,在明星的事業(yè)上,盛俊和蘇齊栽大了。 盛超攪動著咖啡,含笑不語。孟榮昊了然于心,接著問:“盛俊出現(xiàn)在那里,也不是偶然吧?這幾天我在想,以蘇齊的性子,他應該不會干出下藥的事。” 盛超動作一頓,抽出茶匙放到一邊,大方承認:“盛俊出現(xiàn),確實出乎我意料,但下藥,是我做的。” “你還給自己下?”孟榮昊想起跟盛超初次交談的場景,那時,盛超也如此刻一般,有問必答,坦誠得讓他難以相信。 “要不怎么離間你們,順便摘清我自己?”盛超胳膊搭在桌沿,看著孟榮昊說,“我早就在想怎么讓你們離婚,他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br> “所以你當初找上我的目的,并不單純是經(jīng)營公司,”孟榮昊往身后的沙發(fā)一靠,單臂拄著扶手,無意識地摸索著下巴,“運轉公司只是掩人耳目,你是為了引資融資。我想不通的是,你融資的錢去哪兒了?”他是看過云上的賬目的,但是現(xiàn)在,他懷疑他看到的,只是盛超讓他看到的。 “花在該花的地方?!笔⒊瑐嗖粔荷恚矊W著孟榮昊往沙發(fā)上一靠,雙手交疊在腹間,長腿舒展著。 他這樣的坐姿,就是開放心扉的前奏了。事實上,他也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坦誠內(nèi)心,不是不忐忑,他想做的事,是絕不可以宣之于口的,水下的冰山一旦被窺視一角,也許就會前功盡棄。 但他還是選擇冒險。他掀開了面具的邊緣,從縫隙中窺探孟榮昊,小心翼翼又略帶憧憬的希望,孟榮昊,能接受他。 聰明人說話是不用把話說全的,孟榮昊明白了盛超的意思,問:“那你接下去的計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