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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娘娘道:“親手抄寫,方顯誠意?!闭f罷看一眼柳貴人,朝跟著她的桔梗揚(yáng)揚(yáng)下巴,桔梗立刻將那兩本經(jīng)書捧上來,鄭貴妃道,“方才聽貴人說晚上睡不好,這兩本經(jīng)書既然已經(jīng)無法供奉,不如送給貴人拿回去看看,心靜了,自然能睡著了。” 貴妃賜物,柳貴人不敢不收,十分恭敬地親自接過,經(jīng)書用藏青色方帕包著,柳貴人小心翼翼交給如畫,又對鄭貴妃施了個禮,道:“臣妾多謝娘娘關(guān)懷。” 鄭貴妃不甚在意道:“宮里還有事,本宮先走了?!?/br> “恭送娘娘?!?/br> 鄭貴妃走后,柳貴人掀開方帕,打開經(jīng)書翻了兩頁,很是不屑地合上,繼續(xù)賞花,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回去后也沒再管那兩本經(jīng)書,隨意丟在一邊。 當(dāng)晚柳貴人和往常一樣,燃了很多安息香,卻依舊很晚才入睡,剛剛睡著沒多久,又開始做噩夢,這次不僅夢到了一臉慘白披頭散發(fā)的采薇,還夢到了眼睛瞪得大大哭著說自己冤枉的林倩兮,看她們二人齊齊朝自己走來,柳貴人驚叫一聲,猛地坐起,后背又被冷汗浸濕。 如畫聽到動靜,忙掌燈進(jìn)來,掀開簾子看到柳貴人一如既往的情景,一面心疼的幫她擦汗,一面輕拍她的后背安撫她。 “娘娘別怕,奴婢一直在這里?!比绠嬢p聲說。 柳貴人撫著胸口,額頭還有冷汗冒出來,顯然嚇得不輕,喘息間,她余光看到了白天被隨意丟在一旁的那兩本佛經(jīng),于是指著它們對如畫說:“把那個拿來給本宮瞧瞧。” “可主子不是說這個沒有用嗎?”如畫道。 “有沒有用看看才知道?!?/br> 如畫便將佛經(jīng)拿來,并為柳貴人點(diǎn)上燈,柳貴人一頁頁翻看,每個字都認(rèn)識,連在一起卻看不懂,她皺著眉一字字去看,書頁上還飄著淡淡的檀香,看了幾頁,剛剛受驚的心竟然慢慢沉靜下來,最后她是捧著佛經(jīng)睡著的,這一覺一直睡到天亮,再沒有做噩夢。 如畫開心壞了,小心地將佛經(jīng)收好,“沒想到竟然真的有用,佛祖保佑。” 柳貴人卻不以為然,她淡淡瞥了一眼佛經(jīng),對如畫道:“你晌午去找一位太醫(yī)來瞧瞧這兩本書,本宮總覺得不會這么神奇,若是鄭貴妃在上面動了什么手腳也未可知?!?/br> 如畫聽后一刻不敢耽誤,服侍柳貴人用過早膳后就去了太醫(yī)院,找來的是柳貴人一直信得過的錢太醫(yī),錢太醫(yī)用方帕十分虔誠地捧起佛經(jīng),聞了又聞,最后搖搖頭,“回娘娘,佛經(jīng)上除了檀香和沉香,再沒有其他的東西,這兩樣都是于睡眠有益的,娘娘不必?fù)?dān)心?!?/br> 柳貴人這才放下心來,如畫打賞了錢太醫(yī),錢太醫(yī)躬身退下,柳貴人斜倚在貴妃椅上,隨手翻著佛經(jīng),懶懶道:“原來信佛還有這個好處,貴妃娘娘的這個恩情我記下了,當(dāng)真是要好好結(jié)交一番呢?!?/br>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錢太醫(yī)從瑤華宮出來,并沒有回太醫(yī)院,而是進(jìn)了宮巷旁邊一間空著的耳室,耳室中沒有點(diǎn)燈,陽光也照不進(jìn),此時光線很是昏暗,一個宮女站在暗處,手中托著一個沉甸甸的荷包,對錢太醫(yī)說:“做得好,只要你守口如瓶,以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br> 錢太醫(yī)接過荷包好生收好,恭敬道:“臣明白?!?/br> 作者有話說: 或許有人會覺得鄭貴妃是個信佛之人,不會用佛經(jīng)去害人,這里解釋一下,鄭貴妃送給柳貴人的佛經(jīng)不是真的佛經(jīng),她只是隨便寫寫,反正柳也看不懂,所以不算是對佛祖不敬,而且我覺得鄭貴妃也不是真的信佛,她從前只是懶得去爭斗。 然后呢,這幾章主要是要把柳貴人解決掉,所以主角戲份會少一些,后面慢慢會多起來噠,最近幾天大家一起愉快的看宮斗吧! 第29章 柳折 十一月初八,是永淑公主五歲的生辰,從前永淑公主生辰?jīng)]有大辦過,鄭貴妃覺得永淑出生時遭了罪,不宜太過熱鬧張揚(yáng),所以往年的生辰,都只是傅徇過去陪著吃一頓飯,今年她五歲了,禮部又提及cao辦生辰宴的事,鄭貴妃便應(yīng)下了。 只是依舊沒有大辦,只請了皇室宗親和幾個親近的大臣,宴席擺在絳雪軒,該到的人都到了,永淑穿著一套大紅色的齊胸襖裙,頭發(fā)梳著兩個如意髻,脖子上戴一把赤金吉祥鎖,跟在鄭貴妃身側(cè),臉上雖然有掩飾不住的興奮,但是卻十分規(guī)矩,才五歲,已然能看出公主的沉穩(wěn)氣度。 眾人都送了禮,沈之秋沒有準(zhǔn)備什么金玉器具,而是送了一盆他自己親手養(yǎng)的蓮瓣蘭,蘭花養(yǎng)的極好,花容典雅,端莊獨(dú)特,鄭貴妃接過,淡淡說了句多謝,沈之秋看著跟在鄭貴妃身旁的永淑,她的表情神態(tài)與鄭貴妃如出一轍,于是笑道:“公主小小年紀(jì),就已經(jīng)儀態(tài)端莊,貴妃娘娘教子有方?!?/br> 鄭貴妃面上淡淡的,對沈之秋這個搶了雁珺夫君的男人十分看不上,冷冷開口,“本宮自己生的女兒,自然用心教養(yǎng)?!?/br> 沈之秋不去理會她話里的諷刺意味,行了個禮,笑著摸了摸永淑的頭,正要離開,柳貴人身邊的如畫匆匆趕來,一看鄭貴妃和沈之秋都在,慌忙給他們二人行了跪禮,面色悲戚道:“給貴妃娘娘和韞玉公子請安,我們娘娘身子不大好,今日來不了了,奴婢特來告假?!?/br> 沈之秋暗自想來,確實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過柳貴人,原來竟是病了,他位份不及鄭貴妃,雖然擔(dān)著代理后宮的業(yè)務(wù),卻還是等著鄭貴妃發(fā)話。鄭貴妃聽后依舊沒有什么表情,甚至都沒有看如畫一眼,只冷冷說了句:“知道了。”連吩咐太醫(yī)去瞧瞧的話都沒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