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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被他搖頭推翻了,無論是兒戲般無人下殺手的翻船,還是病弱怕水挑食的小少爺,根本不可能與傳說中殺人無數(shù)的江陰王是一個人。 到了院子,師南扶著霍斯年歇在他的床上,親手替半昏半醒的霍斯年,褪下濕透的衣衫,扒了個干凈,塞進(jìn)暖和的被子里。 趁著霍斯年的不注意,師南還偷偷摸了一把他線條優(yōu)美的腹肌,心里泛酸。 師南:嘖嘖,身材真好。 這時,霍斯年忽然面目通紅,不舒服的動了動。 師南趕緊用被子將他裹住,順便試了下他額頭的溫度。 超出尋常的熱溫傳來,他發(fā)燒了。 霍斯年估計是燒糊涂了,夢中還在膽大包天的低語:“主人,我好冷......抱抱我......” 一旁,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蚊子的師南,充分理解了什么叫做莫繃面子。 早知道有這一茬,就不跟小少爺客氣,借點錢什么的......也不至于現(xiàn)在找個大夫的錢也沒有。 他其實還有門路,不過有些風(fēng)險...... 床上的霍斯年半睜著眼,迷離地朝師南這頭看來,手從被子底下探出來,摸索半天,抓住了師南的手,似是安心,又昏睡過去。 師南看著這樣信任他的霍斯年,咬了咬牙——干了! 他塞緊了被子的邊角,關(guān)緊門窗后,確保沒有漏風(fēng),匆匆收拾了一下,再次出門。 師南走后不久,霍斯年所在的屋子,房門被人悄悄推開。 有人摸到了床邊。 霍斯年驀然驚醒,適才帶著表演性質(zhì)的迷糊一掃而光,“誰?” 來人看清他的五官,全身一顫。 下一刻便俯身跪在床邊,眼里含淚:“小主子受苦了,老奴來遲?!?/br> 作者有話要說: 霍斯年:誰說我是炮灰呢。 司景明:呵呵。 師南:? 第12章 霍斯年的身份 霍斯年聽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精神一震,勉力坐了起來。 “蠻奴?” “都怪蠻奴無用,現(xiàn)在才找到小主子的蹤跡。”被稱作蠻奴的男子熱淚盈眶,結(jié)結(jié)實實磕了個頭。 霍斯年心緒激蕩,讓蠻奴起身。 二人平靜半晌,霍斯年才了解到蠻奴找上他的情況。 原來蠻奴知道霍斯年在郁京受了重傷,一直暗中打探消息,一直了無音信。直到今日有線人稱,疑似小主子的人在街上一輛馬車前出現(xiàn)。 蠻奴馬不停蹄跟了上去,發(fā)現(xiàn)馬夫似的那人果真是小主子,礙于四周隱匿的高手太多,蠻奴沒有打草驚蛇,而是找到機會潛入院子與霍斯年相認(rèn)。 霍斯年微微動了動,被子滑落,露出赤.裸的,遍布傷痕的上身。 蠻奴猛然間看見霍斯年一身的傷痂,大怒:“是剛才離去的那人做的?他豈敢......待老奴去殺了他!” “不行,”霍斯年想都沒想,厲聲阻止道:“沒有我的命令,不準(zhǔn)動他?!?/br> 蠻奴強壓怒色,面露不解:“為何?” 霍斯年抓著身上那人親手蓋的被子,睡在他的床上,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最近才有的甘菊似的清香,目中殺意彌漫,道:“我中了他下的毒,是他自己調(diào)配的,無人可解?!?/br> 蠻奴聞言目眥欲裂,恨道:“不如老奴將他抓來拷問出解藥,老奴有自信能讓他求死不能。” 霍斯年攏緊了被子,仿佛被那人抱著的溫度:“蠻奴,你能保證絕對不出紕漏?” 蠻奴噎了一下,沒有說話。 霍斯年又道:“這事只能軟來,不能硬來,我會讓他心甘情愿交出解藥?!?/br> 蠻奴不甘道:“等小主子解了毒,老奴一定要親手殺了他?!?/br> 霍斯年沒有阻止。 沉默片刻,他問道來了多少人,蠻奴大致說了可供驅(qū)使的人數(shù)。 霍斯年腦子有些暈眩,仍是克制住了,吩咐道:“查一查今日那第三人的底細(xì),還有主......給我下毒之人的身份,他應(yīng)當(dāng)在郁京密謀什么事?!?/br> “好了,你走吧,他隨時可能回來?!?/br> “老奴找機會再來看小主子?!毙U奴雖然替霍斯年心疼,但還是聽話的離去。 ...... 院子里的風(fēng)波師南一概不知,他正在咬著一根雜草,在郁京最繁華街上的豐寶錢莊門口晃來晃去,目露遲疑。 他曾經(jīng)有一段歷練,穿過隔壁西武國的小乞兒。偷雞摸狗,吃喝撿漏,為了活下去,除了沒做過大惡之事,什么都干過。 后來他運氣好,無意巴上了另一個乞兒,那個乞兒雖與他一樣流浪在街頭,卻是個有本事的,成天神出鬼沒的,居然不聲不響打了一條街的地下勢力來,讓他狐假虎威了好一陣。 不得不說,那是一段相當(dāng)和睦的兄弟情,現(xiàn)在想起來師南都很懷念。 然而后來那乞兒有一日找上了他,吊兒郎當(dāng)?shù)貑枺骸耙魞海桓缱?,外面的世界很大,哥保你吃喝不愁,還送你段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好姻緣?!?/br> 師南那時的原身小名音兒,因為歷練任務(wù)的原因,不能離開那個地方。 為了使人信服,當(dāng)時的他,用一種極其圣潔的眼神看向乞兒,緩緩道:“我不走,我要為你守下我們一起打下的江山,萬一你混不下去了,再回來還有我養(yǎng)你。” 一手打下整條街的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