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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要進(jìn)呢?” 珠玉坦然道:“晚輩只好動手了?!?/br> 金非池瞇起眼:“你覺得我打不過你?!?/br> “前輩要捏死我,豈非同捏一只螞蟻一樣簡單?!敝橛癞吂М吘吹溃暗锹氊?zé)所在,我若是活著,是不叫別人踏進(jìn)此地半步的。前輩大可先捏死我,我技不如人,便無話可說?!?/br> “你以為我不敢!” 倏忽間金非池一記掌風(fēng)已就在珠玉面前。 珠玉閉上眼,只覺得面上像寒風(fēng)刮過,卻久久沒有痛意。他睜開眼,金非池掌心停在他眼前,差一點(diǎn)就能叫他去死—— 金非池咬牙切齒了半天。 最終恨恨收回手。 “若非我答應(yīng)過別人,絕不叫人欺負(fù)你們,眼下你已經(jīng)成了我谷中花肥。哼,你們從上到下,都一點(diǎn)也不好玩?!苯鸱浅卣f著,轉(zhuǎn)身便飛遠(yuǎn)了,“我要去找別人給我評公道!” 珠玉看著金非池已遠(yuǎn)去,便飛身朝云頂臺去,只站在崖邊,任清風(fēng)過爾,仿佛長了根。雖然沒有了橋,可是他職責(zé)所在。他同璧和,是蘇沐授道,自那時起,便肩負(fù)起看守云頂臺的職責(zé)。無情宗有多久,他便呆多久。 這里是白晚樓的牢籠,又何嘗不是他與璧和的呢。 原本這個牢籠固若金湯。 但天雷一聲響,將它劈出了縫隙。 珠玉忍不住抬頭看天。 先前他就覺得外面似乎有些不同。 老是有咣咣咣的聲音,還有些電光火花。 為什么? 雷打不出來嗎? 有一件事,珠玉倒是奇怪的。 連照情就足夠閃瞎人眼,他同金非池站在一起,便更要閃瞎人眼,叫人不敢逼視。江原不過是見見云行,便能劈一小劈,見晏齊,就能劈一大劈。緣何與連照情金非池二人呆在一起,竟然半點(diǎn)也不覺得左右為難。 還是說因?yàn)槿诵氖瞧?,叫江原的雷也劈歪了?/br> 心確實(shí)是偏的,偏起來江原自己也不知道它在哪里。但雷劈不下來,是因?yàn)檫B照情未雨綢繆,早早在江原離開后,不管有沒有用,先布下了一層防雷的陣法。只要不是九天霹靂,尋常打上去不痛不癢。 連照情倒是想過,江原這個毛病若果真如他所說,見色方起意,那他豈非就是個大法器,誰得到江原,便指哪打哪,童叟無欺。 但畢竟不代表先拿自己人下手。 就被打壞的屋子這件事,晏齊已同連照情訴了一堆的苦。他師兄弟幾人,從前生活在白晚樓拆家的陰影之下,如今生活在江原拆家的陰影之下。實(shí)在是不愿意再受這等折磨了。 雖然憤懣于江原見他從來心平氣和,但連照情到底也不想連他這一處安身之地也被天雷摧毀的一根木頭都不剩。 修屋子要錢的。無情宗不做生意,沒有經(jīng)營收入,靠什么養(yǎng)活弟子。蘇沐攢下來那堆老本嗎?晏齊的屋子在修繕,如今同連照情擠一間屋,因?yàn)樗辉敢馊シ垘X,和衡止的小寶貝們睡在一起。 連宗主為了守護(hù)無情宗的安穩(wěn)含辛茹苦,兩個拆家大戶卻渾然不覺。 江原在離清溪峰半步之地停住了。 遠(yuǎn)處晗寶閣的塔尖金光閃閃,就像是夾在山縫中的寶藏。 江原站在這里,是因?yàn)閺姆讲牌鹁陀X得有一股甜味繞縈繞不去,而今愈發(fā)明顯。這種香味,只有成天浸身于花海中的人,才能帶來。 因?yàn)榻瓘那霸跅P谷,就成天聞到這種花草的味道,太熟悉不過。但是無情宗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身上有這種味道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同他一道在花海中浸了多年的薛燦,還有一個,則是在谷里泡得能皺皮的老蝴蝶,金非池。 說來兩只都是小蝴蝶。跟了他一路的會是哪個? 江原心中一動,便閉上眼睛。 然后一頭倒下,直接從山上栽了下去。 這一栽,若是撞上尖尖角角,就是來世再見的命。 金非池原本悄悄藏在一邊,隨了江原一路,打算看他熱鬧,忽然見人從山上一頭栽下,軟啪啪一團(tuán),毫無靈力護(hù)身,磕碰著就會一命嗚呼的模樣,頓時嚇了一跳,立馬沖上前去。 誰知道江原有沒有受傷,是不是受了重傷。他不過是看著好玩,這才跟了江原一路,倘若看著江原死在這里卻漠然不管,豈不是有大大的罪過。 金非池正伸手拉人,忽然手被人一把攥住。 不好。 金非池猛然抬頭。 好亮一雙招子,目光如電,疾迅而來。 滿眼寫著蓄謀已久! 手既已落了先招,待要撤手,卻也晚了。 江原一把鉗制住金非池的手,另一只手卻已去抓他脖子。但金非池怎么會是這么容易被抓住的人呢?江原只覺得手中一空,眼前人就像蝴蝶一樣不見了。他止住墜勢翻身躍上一處嶙峋山石,便見不遠(yuǎn)處,蝴蝶盈盈圍繞之處,有一個人。 江原微微一笑:“金谷主好快的身手?!?/br> 沒有絲毫驚訝。 顯然是早就知道金非池會來拉他,也早就知道他抓不住金非池。這一出,不過是為了報(bào)復(fù)金非池拿他尋歡作樂罷了。 金非池摸著脖子,雖然江原沒有掐到他,但那種寒意逼人的感覺卻不是假的。哎,學(xué)什么不好,為什么非要學(xué)別人掐脖子呢。脖子露出來,是叫人看,不是叫人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