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辭職之后_分節(jié)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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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爺。”小荷心中雖有些不解,但還是側(cè)身讓開,“姨娘里面請?!?/br> 等人從面前走過時,小荷在心中嘀咕了一聲,這姨娘的個子也太高了吧。 “行了,讓他們開船吧?!苯莅惨笄诘膶⑷藥肓藘?nèi)室,并趕走了隨身服侍的人,“沒有傳喚不用進(jìn)來了?!?/br> “是?!?/br> 其他人退下后,就只剩下江容安和那位魚姨娘了。 “阿魚,你還真的打扮成了女子?!苯莅怖俗罂从铱吹?,妝容、服飾和發(fā)髻都沒有一點(diǎn)破綻,連耳垂上都打了耳洞,“不過你也太高了吧?!?/br> 方瑜將面紗取下,露出了真容,他精心偽裝,在原本的臉上略施粉黛,就顯得女氣了起來,若是不看身高,誰也想不到他是一個男子。 “沒事?!狈借⒙曇魤旱?,輕輕柔柔的回答,“到時候稱病就是了?!?/br> “阿魚?!苯莅卜隽朔鲇行┗龅陌l(fā)簪,問道,“你說要裝扮成女子的時候,我就在想,你為什么要裝扮成女子?” 還沒等方瑜回答,江容安就接著說:“你說是被明玉公主的駙馬派人追殺,但是不至于一直到了江南還窮追不舍,讓你不敢以真面目回京城?!?/br> “現(xiàn)在你搭乘我江家的船回去,總要告訴我真相的?!?/br> “我回江南是為了看望外家,我是家中的庶長子,生母是江南人士。”方瑜斟酌的說出了一部分真相,“嫡母出生高貴,卻又怕我越過嫡次子,繼承家中的爵位,于是想讓我回不去京城,我擔(dān)心她會派人在回京城的路上阻攔我回去,所以要喬裝打扮一番?!?/br> 江容安想了想,這個說法確實(shí)比之前那個更可信一些。 “之前被少爺你救起來之后,又怕嫡母在江南還有后手,所以不敢說出真實(shí)身份。”方瑜站起身行了一個禮,“還希望少爺不要介意。” “沒事?!苯莅布抑屑葲]有沒有爵位要繼承,也沒有姨娘庶子,不知道庶子生活竟然這么艱辛,他拍了拍方瑜的肩膀,安慰道,“中午吃酸菜燉魚吧?!?/br> 江容安的釣魚技術(shù)極差,在甲板上坐了半天,連個魚鱗都沒見到,還是船夫見這位公子實(shí)在釣不上來魚,幫忙釣了幾條。 “小荷,把這個送去廚房?!苯莅擦嘀鴤€小桶,桶里面是幾尾活蹦亂跳的鯪魚。 “少爺,你釣到魚啦?”不明真相的小荷接過了小桶,“一、二、三、四,少爺你釣了四條魚啦,真厲害?!?/br> 江容安被小荷一頓夸,倒是不好意思說出事實(shí),含糊的嗯了幾聲。 等到中午的時候,廚房果然上了一道酸菜燉魚。 端上桌的是一個小暖鍋,鍋下面點(diǎn)著火,魚湯還在翻滾。里面燉著的是魚頭和魚骨,還有酸菜和豆腐。 除此之外,廚房還特意片了兩碟魚rou,專門涮著吃。 酸菜是腌制了一個冬天,現(xiàn)在取出來,聞起來酸香味醇,吃起來清爽可口。嫩豆腐則是新鮮買來的,是南寧城中最出名的豆腐西施做的,白生生的在魚湯中沉浮,撈上來后里面浸滿了湯汁,一口咬開,既有豆腐的嫩滑,又有魚湯的鮮美。 江容安夾起了一片片好的魚rou,看起來薄如蟬翼,一放入guntang的湯汁中,片刻功夫就熟透了,夾出來后再沾些醬料就放入口中。 江中的鯪魚不帶土腥味,魚一出水就送去廚房烹飪,吃起來鮮嫩至極,比豆腐嬌嫩。 “我還擔(dān)心一路坐船太過枯燥?!苯莅哺袊@道,“我看光吃魚我都可以吃上半個月不重復(fù)的?!?/br> 然后半個月到達(dá)京城后,從船上下來的江容安對天發(fā)誓,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吃魚了。 京城的碼頭比南寧城的繁華多了,一眼望去皆是人頭聳動。 阿福跑到船頭張望又張望,跑回去找江容安回復(fù):“沒看見姑奶奶家的人?!?/br> 江家姑奶奶多年前就嫁入了京城的靜德侯府,嫁的是靜德侯府的三少爺,三少爺是家中的庶子,但即便如此也算是高攀了。 在江容安離開南寧城的時候,江老爺已派人快馬加鞭的送信給江家姑奶奶,說準(zhǔn)了來京城的時間,不管如何,江家姑奶奶都應(yīng)該派人過來接江家的船。 江容安也往外看了一眼,果然沒看見靜德侯府的人。 “說不準(zhǔn)是我們早到了幾日,我記得咱們家在京城也有院子?” 小荷福了福身回答:“有一處二進(jìn)的院子,早就送了口信讓他們先打掃起來了?!?/br> “那我們就先去自家的院子,等安頓好了再去拜訪姑奶奶。” 江家姑奶奶雖然沒有派人過來,但江家在京城的管事倒是親自來接。 江容安下了主意,整艘船的人都開始動了起來,將船上的東西全都搬到馬車上裝好,先送去京城內(nèi)的府邸。 方瑜帶的行李不多,只有貼身換洗的衣物和一卷畫軸,江容安曾經(jīng)好奇的打開過,是當(dāng)初方瑜畫的女帝觀花圖。 一行了下了船,要出碼頭了才發(fā)現(xiàn)有一群官兵攔住了碼頭的出口,一個個的檢查著。 有一行外地來的人,看穿著打扮也算是顯赫,帶頭的人不服官兵搜查,與官兵起了沖突。 “我是奉皇上旨意,有人反抗,一律按叛賊處置?!惫俦f了一句,就讓手下的人將人拿下。 那人大喊:“我家主子是蕭貴妃的表親!你竟敢抓我!” 官兵看都沒看他一眼,一揮手:“下一個?!?/br> 有剛到京城的人不解,官兵為什么這么強(qiáng)硬,一旁了解情況的人低聲解釋了。 原來是鎮(zhèn)北王在京城被反賊給刺傷了,如今還臥病在床,本來述職完要回北邊的,現(xiàn)在只能換了人去暫代。 “那也應(yīng)該是檢查出京城的人,怎么我們進(jìn)城還要搜查?!庇腥寺牭洁止玖艘宦?。 “慎言慎言?!币慌缘娜苏f完就緊緊閉上了嘴。 隊伍緩慢的向前移動,終于輪到了江容安一行人。 江容安拿出了路引給官兵查看,官兵看完后便放行了。 “等等。”就在方瑜走過的時候,官兵突然將他攔下,吩咐道,“把面紗摘下來?!?/br> 方瑜假裝身體不好,由小荷扶著,靠在她身上,倒也不顯得個子高。 “這是內(nèi)人。”江容安見狀,掏出了一個裝得鼓鼓的錦囊塞到官兵的手中,好聲說道,“不宜拋頭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