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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風宿點了點頭,叮囑道:“這些日子多注意著一些?!?/br> “是?!?/br> 司風宿深吸一口氣,他敲響房門,稍等片刻后,他推門而入。 屋內(nèi),南門修坐在窗前,目光正看向窗外。 屋外的陽光以及花圃,像是讓他怎么看都看不夠似的,他看得格外的專注認真。 見司風宿進門來,他回頭看了過去。 司風宿之前受了傷,身上的龍袍染了血,此刻他已把龍袍換下,穿上了一身修身的黑色勁裝。 那衣服是按照司風宿的尺寸制作,很合身,把他有幾分消瘦的身體襯托得越發(fā)高挑,皮膚也襯得越顯白皙。 他脖子上和手上的傷口都已經(jīng)經(jīng)過妥善的處理,包上了紗布,在那黑衣的襯托下,顯得十分顯眼。 南門修打量著司風宿,見到司風宿脖子上的紗布,他眼中多出幾分疑惑,顯示不明白司風宿為什么會受傷。 “朕讓人送了些吃的過來?!彼撅L宿來到南門修面前。 再次見面,司風宿小心地打量著南門修,眼中透露著擔心。 南門修依舊不語,只是看著他。 他眼中有幾分驚訝,也有幾分審視,讓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司風宿并不介意,他又說道:“你精神好像有些不好,不如先吃些東西。” 之前南門修并未受傷,但他的臉色卻白得像是流了那么多血的人是他,讓人看著就擔心。 司風宿說話,他帶來的那些人已經(jīng)在一旁的桌上把東西擺開。 東西全部都是按照南門修的口味準備的,這么久以來,司風宿一直如此。 “走吧,朕陪你一起吃,正好朕也有些餓了。”司風宿笑著說道。 “不用了?!蹦祥T修開口,語氣冰冷,他也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司風宿向著桌子走去的步伐停下,臉上的笑容卻并未消失。 他想了想,也并未強求,只道:“那我就讓他們先放著,你晚些時候餓了再吃。” 南門修眉頭輕蹙,臉上流露出幾分不耐煩,他收回看向司風宿的視線,繼續(xù)看向窗外。 此時已是下午過半,再過不久太陽就要西下,暮鐘就要響起。 宮墻之類,守衛(wèi)的士兵也到了換崗的時間,在這邊都隱約能聽見一些動靜。 司風宿站著一旁隨著南門修的視線,一起朝外望去,看著宮墻之上無垠天空上飛鳥飛過。 “朕想出去走走。”南門修突然開口。 “朕陪你。”司風宿興致勃勃。 能讓南門修出去走動走動散散心,對司風宿來說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不用?!蹦祥T修起身。 “這宮中還有許多地方你都還沒去過,若是散步,朕倒是有個不錯的地方推薦。”司風宿笑著說道。 “朕說了,不用?!蹦祥T修語氣越發(fā)冷冽幾分,隱隱中還帶著幾分不耐煩與煩躁。 司風宿聽出這些,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本以為他和南門修之間的關(guān)系,因為早上的事情已經(jīng)得到緩和。 司風宿笑了笑,笑得有幾分自嘲,南門修與他之間的關(guān)系怎么可能緩和? 南門修不再一見到他就對他喊打喊殺,對他來說就已經(jīng)是恩賜,他又怎可再奢求更多? 南門修并未理會司風宿,他起身后便向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來到門口,南門修腳步停頓的片刻。 他朝著后在門邊的人看了看,像是試探他們會不會攔住他,然后這才邁開腳出了門。 走到院子中,南門修又回頭看了一眼門邊那些人,這才繼續(xù)向前走。 司風宿跟在他的身后不遠處,南門修雖說拒絕,但司風宿又豈是那般容易就會被說服的人? 很快便重新振作起來的司風宿,不遠不近的跟著南門修,他看著南門修走過庭院來到殿門口。 他又像之前一樣停下片刻,在門口站了站,這才出了門。 出了殿門,候在店門口的那些侍衛(wèi)立刻便跟在了他的身后。 察覺到這些,南門修眼中流露出幾分不喜,但也并未說什么。 離開他居住的宮殿,南門修選擇了一個方向之后,便一直向著前方走去,他一邊走一邊注意著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 司風宿跟著南門修走了一會,見南門修并未驅(qū)趕他離開,他加快步伐,沒多久便與南門修并肩而行。 “再往前便是御花園,那邊最近風景倒是不錯?!彼撅L宿指向走廊盡頭。 南門修腳下的步伐頓了頓,片刻后他又繼續(xù)向前走去,沒多久他便來到了司風宿說的御花園。 御花園中有專門的花匠照顧,風景自然獨勝別處,特別是種在花圃中的那種大紅色的花朵,此刻正開得嬌艷。 一簇一簇的,猶如滿地的紅色火焰,讓人移不開眼。 空氣中也隱隱飄出幾分香氣,不同于花朵大紅色的艷麗奪目,那花的香味倒是十分清淡,沁人心脾,讓人不自覺的便放松下來。 來到御花園前,司風宿正準備開口說些什么,他身旁的南門修已經(jīng)調(diào)轉(zhuǎn)了頭,往回走去。 南門修的速度很快,沒多久時間,他便又回到了他住的地方。 進了殿門,在院中站了一會兒后,南門修便向著房間內(nèi)走去。 司風宿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隨即他眼中也浮現(xiàn)出幾分疑惑,南門修的行為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