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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br> “顏如玉?”顧則笑偏頭去看司馬衛(wèi)侯的臉,“合著你這張臉還是讀書讀出來的?” “正是。” “不要臉。” 嬴嗣音喜歡長的好看的,這是天底下人盡皆知的事兒,他這怪癖嚴(yán)重到了什么程度呢,也就是哪怕身邊養(yǎng)著的一個掃地小童,都得是個眉清目秀款才成。 要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嬴嗣音這喜好也是個正常人的喜好,可他吧,就喜歡做點(diǎn)兒出格的事兒,說是長得丑的人會影響自己的心情,而自己心情不好了就想殺人,于是某天晚上,在酒樓里喝酒,覺得身旁陪著的姑娘不合胃口,便一劍了解了人家。 只要想想以前嬴嗣音做的那些缺德事兒,司馬衛(wèi)侯就忍不住開始搖頭,真是個變態(tài)啊,變態(tài)。 “不過侯爺這癖好,我倒是很認(rèn)同?!鳖檮t笑得意洋洋的抬起自己的頭,像是對自己這張臉也是十足的滿意,能作為嬴嗣音的二號走狗,其一算是承認(rèn)了他的功夫在江湖上是排得起名號的,其二便是承認(rèn)了他這張臉合了嬴嗣音這挑剔的審美口味。 嗯嗯嗯,不錯不錯。 顧則笑跟著司馬衛(wèi)侯吵架斗嘴了一陣子,一行人便到了分岔路口該道別的時候,騎馬的紛紛下了馬,嬴嗣音的轎子也落了地,他撩開簾子出來,怕踩著沈清寒的衣角,還特地把步子邁大了一步。 當(dāng)然,這動作自然是落入了司馬衛(wèi)侯的眼中。 “侯爺,我和商大人,就從這條路回皇都了?!彼抉R衛(wèi)侯頷首稟報道。 “朝中的人,都給我盯緊些?!?/br> “盯著的,雖然部分人心有動搖,不過還是忌憚侯爺幾分,所以暫時沒什么動作?!?/br> “可有人暗中對付你們?” “有是有,不過下官自己能應(yīng)付的過來。” “那你呢?”嬴嗣音轉(zhuǎn)頭去問商落云。 “下官也能應(yīng)付的過來?!鄙搪湓乒е?jǐn)回應(yīng)。 “你們都是冀北侯府的人,若是真有了什么麻煩首先要記著互相幫襯,衛(wèi)侯雖然比你年紀(jì)要小,但是功力卻更深幾層,你遇事先找他,若是實(shí)在難以應(yīng)對,便直接回冀北即可,不必顧慮會給本侯添麻煩?!?/br> “多謝侯爺。”商落云的頭,落的更低些。 “起吧?!辟靡籼址銎穑譀_司馬衛(wèi)侯道,“景文他……” “這話?!彼抉R衛(wèi)侯看了看嬴嗣音轎子里的那一抹青色,笑了笑,壓低了聲音朝嬴嗣音耳邊探去,他道,“今日侯爺旁侍佳人,就不方便多說了?!?/br> 嬴嗣音點(diǎn)點(diǎn)頭,整個冀北侯府,似乎除了他,也就沒人愿意再提起那個叫景文的人來了。 司馬衛(wèi)侯和商落云帶著來時的侍從返程而去,這一頭便只剩下顧則笑和隨從侍衛(wèi)繼續(xù)開路。 “你這鈴鐺太吵了?!?/br> 彎腰正打算進(jìn)轎,沈清寒突然不冷不熱的說了這么一句話來,嬴嗣音抬頭看看自己頭頂還掛著的那枚鈴鐺,然后回頭,對著顧則笑道。 “則笑,安排人把這轎子上的鈴鐺給拆了。” “是?!鳖檮t笑懶洋洋,帶著些不耐煩的跳下了馬來。 第13章 邪門壞侯爺(3) 因?yàn)樯蚯搴憛掆忚K聲,所以冀北侯府所有掛著鈴鐺的地兒都得拆他個干干凈凈才行,嬴嗣音回家的前兩個時辰,就已經(jīng)有先行的侍從回來稟報,說是有新主子跟回來了,所有人都得立刻打掃府邸,收拾臥房,還有……拆鈴鐺。 老管家聽到這個消息,心里一時倒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擔(dān)心,按理說,嬴嗣音身邊能再出現(xiàn)這么一個費(fèi)的著這般大的動靜去折騰的人也是真的很不容易,但再換個角度來講的話,老管家也是怕嬴嗣音再撞上第二個嬴景文。 “到了?!鞭I子一落地,嬴嗣音還來不及伸手,沈清寒就自己拿著劍朝外走去。 伸手握了一個空,嬴嗣音好脾氣的搖搖頭,然后跟著站了出來。 沈清寒分明是認(rèn)不得路,但是人家偏偏就能這么目不斜視的徑直進(jìn)了他冀北侯府,也不問自己住哪間房,進(jìn)門跟參觀似得,嬴嗣音張了張嘴,最后想著隨他去吧,也就放棄了,袖口一甩,未再多言。 “侯爺回來了?!崩瞎芗伊⒖谈蟻矸?,“這位公子……” “別多過問,安排人去伺候著。” “同侯爺一起住嗎?” “當(dāng)然和我一起住了,不然還能和你一起住?” “侯爺說笑了?!?/br> 嬴嗣音擺擺手,他知道沈清寒這人話少,而且現(xiàn)在心情還不怎么好,喚了人去伺候,自己也就跟著回房休息去了,這顛簸了一路,倒是讓他真覺得有幾分腰酸背疼。 府里的下人們也是摸不透這個沈清寒是什么性子,好相處還是不好相處,愛吃醋還是不愛吃醋,總歸是知道他嬴嗣音又帶了個人回來,府里跳舞伺候的姑娘們還都不敢離得嬴嗣音太近,生怕被這新主子給瞧見,莫要記了仇,日后的日子才難過了。 嬴嗣音這人吧,要不就是不上心,而那些一旦入了他眼入了他心的人,那可就絕對是碰不得的心頭rou,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也是全都明白他這怪毛病,所以在沒看清沈清寒的來路時,更是沒人敢去招惹。 聽曲兒喝酒休息了一整天,竟是一次也沒瞧見沈清寒的面,嬴嗣音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側(cè)頭問身旁伺候的姑娘道,“我早上帶回來的那個人呢?去什么地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