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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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音不知道月清源此時在想著什么。 但他沉溺于欲望的模樣實在太過動人。 令聆音忍不住用虎牙咬了咬他的唇。 “……好玩?”月清源悶聲,聲音低低的,幾乎是從喉嚨里壓出來的,就好像分明刻意壓抑著情欲,卻更加勾人了。 “那隨你咬吧……咬哪里都可以?!?/br> 全然是對她的放縱,沒有半點別的意思,可字里行間,在聆音聽來,每一個字都是滿滿的色欲。 分明他超然物外、清寂獨幽,恰似天邊那輪可望而不可及的孤月,可越是這樣,聆音便越想肖想,他沉淪情欲、墮落為世俗,是什么樣子。 而在她親眼看見這一幕時,他甚至比肖想中的,更加令人沉淪。 “那我想……咬這里?!?/br> “……唔?!痹虑逶幢乔灰绯鲆宦曒p哼。 他知道聆音在咬哪里。 聆音按在胸口的手令他覺得有些礙事,他不由得捏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放在頭頂上,再次十指相扣。二人之間再無阻隔,兩團綿乳因為躺姿而變得有些扁,但貼在月清源胸膛之上,還是異常柔軟。 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然后才伸手稍稍的松開了她的衣帶。乳rou從松散領(lǐng)口的溢出來一些,月清源的目光遲疑了一瞬,最后俯下身去輕輕吻她的胸乳。 身下也緩慢動作著,一下一下,溫柔而有力的抽插。 “月……月清源……”聆音的身子軟得不可思議,又漲又麻的感覺讓她快要散了,但那從交合處傳來的愉悅,又讓她清晰的意識到,她仍然完好,并且私密之處在不斷吞吐,他的欲望。 “盈盈……”他的唇含著她的乳珠,卻還是一邊溫柔回應(yīng)。 花xue里的嫩rou此刻也興奮得不可思議,層層迭迭擠壓著推搡著,似乎是在吻他吮他的馬眼,他的rou冠,他莖身的每一處。 他的唇離了她的乳rou,看向聆音,認(rèn)真道:“盈盈,我先射一次?!?/br> “……嗯?!瘪鲆魶]敢去看他此刻的神情,只好閉了眼睛。 月清源的身子立得高了些,視線則又移向二人的交合處。xue口被他撐得幾乎變成瞧不見了,他動了動腰,囊袋撞在聆音白嫩的屁股上,發(fā)出一聲啪的輕響。 聆音的身子沒有出汗,只是身上有一陣淡淡的幽香,月光下她的肌膚近乎白玉瓷一般剔透。他一時間沒有忍住,抓著她的大腿,又將欲根埋了進去。 插的有些深,不知道撞在哪處的敏感點上,又惹的聆音低低喚了聲。 “盈盈?!?/br> 他沉了身,稍許有些快的動了起來,但到底還是溫柔的留有余地,沒有插進她的宮口里。似乎為了撫慰聆音敏感的身體,月清源的右手按在聆音的背上,輕輕順著她的脊背,慢慢的撫摸著。 原本被插得有些搖晃的身子埋在他的胸膛內(nèi),也并未有什么疲倦。他手上的薄繭,也像是催情的藥一般,令她愈加沉淪于這場性事。 倒不是說,連月清源這個名字,對聆音來說,都是欲望。 她覺得自己快要到了,分明是月清源說,要先射一次。 “月清源……”似是藤蔓般攀爬而來的快感令聆音的眼角瀠出淚花來,“要……” 他知道她要什么。 月清源在上頭溫柔吻去他的淚水,身下卻抽插得愈加有力,他察覺她的興奮,花xue緊緊裹挾、收縮、揉弄、吸吮,爾后…… “啊……”她大喘了口氣,口中溢出從未有過的嬌媚呻吟。 一股熱液澆在他的馬眼上,濕漉漉的花液被他的性器抵在里面,月清源眸子驀然一沉,隨后就著順滑的花液一插到底。 恰好抵在了花宮口,溫?zé)狃ぷ频陌咨柧?shù)澆在了里頭。 他眼底的情欲似乎消褪了些,但還未褪盡。只是像遮去皎月的云霧稍許被吹散了,透出幾許清光來。 但夜仍舊長。 他俯身抱住聆音沒有立刻退了出來,而是抱著她,順了順?biāo)募贡?,安撫她有些紊亂的呼吸。 她們沒有休息很久,準(zhǔn)確的說,是月清源沒有休息很久。 “還可以做么?”月清源又低聲問她。 聆音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眼神有些迷離,一時間,不知道該回些什么。 他卻緩緩抽出性器,混合著白濁的花液隨著她的動作也滑了出來,但只是黏在他的莖身上,余下的,全被被xue口牢牢地鎖在了里面。細密的吻落在她的鬢角的垂發(fā)間,又溫柔的喚她名字:“盈盈,還可以么?” 該……如何說不可以? 她不由得有些壞心眼的想,是不是月清源篤定她無法拒絕才這般問她。但轉(zhuǎn)念一想,他不是月眠流,才不會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小心思。 他只是,喜歡她而已。 “可以……”聆音也小聲的回答,她向來不以自己的欲望而羞恥,可同月清源在一起,卻似乎,也變成了不諳情事的小丫頭。 當(dāng)真被如潮的情欲吞沒時,哪來這么多時間小心的去詢問她的意見。 可他卻,足夠珍惜她。 抬眼時看到月清源的玉冠稍許有些歪斜,聆音伸了右手想將它擺正,抽回手時,卻嗅到了手上淡淡的香氣。 “月清源,你真好。” 說了句有些意味不明的話。 月清源卻笑了,慢慢將性器就著方才的水,又插了進去。他的笑有些不合時宜,聆音被他孩子氣的笑惹得分神片刻,不知道他就著方才的水插進來了。 有些未放松,比方才夾得更緊了。 “盈盈,你也很好?!彼f。 ……才不好。 一點也不好。 月清源又慢慢的動了起來,原本半軟的性器此刻在她體內(nèi)慢慢勃漲,聆音被他遮著視線,瞧不見他的那處,但他深埋在她身體內(nèi)的形狀,不免令她胡思亂想,在腦海中描摹他的輪廓。 但她很快沒有胡思亂想的時間了。 月清源的手拉開了她的衣襟,托住了她的rufang。他沒有用力抓,只是指腹輕輕摩挲著,一點一點,就和他最初進入她身體的時候一樣。但真的太輕了,有些癢。 聆音忍不住嚶嚶的哼了出來。 最后他的手指才摁在她的rutou上,原本已經(jīng)軟下來的rutou,被他似吹奏月笛時一般撥弄,立刻就硬了起來。聆音記得初見時他吹奏月笛與彤櫻交手,并未有勝負,表面看去是彤櫻壓了一頭。 原來不過是因為,他并未認(rèn)真出手。 而如今卻將技巧用在了她身上。 淡藍色的結(jié)界之下,他的面龐俊美得不似凡人,若在南祩,說他是被貶謫的神仙,她也定然是信的。 若他有一日大道得成,又會是如何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