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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銳的感知能力讓肖深蔚下意識地望過去,卻只來得及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穿著米色的風衣,看不清面容。 那個人,似乎剛剛在對面樓下的角落里觀察這里許久。 肖深蔚皺了皺眉,看著方才那人離開的方向。 “吱呀——” 門被推開。 容允彎著眼睛進來,原先眉宇間郁結的淡淡愁緒散去,只余下愉悅和輕松。 他身上還系著圍裙,手里端個托盤,濃郁的食物香氣彌漫了過來: “醒了嗎?來吃飯吧,今天是白切雞和小米南瓜粥?!?/br> 第44章 青姐,救我 吃東西是一件很讓人愉悅的事情。 特別是吃好吃的東西的時候。 恢復了味覺的肖深蔚第一次覺得連白米飯都是無上的美味。 嫩黃色的雞rou盛在白瓷盤里, 下面墊著碧綠的小青菜菜葉, 一旁還點綴著兩朵精致的蘿卜雕花。 rou被切成了均勻的小塊, 方便入口。 連皮帶rou地咬下去,皮爽rou滑,連骨頭都浸著香味兒。 一旁, 巴掌大的小碗里盛著瑩白的米飯, 粒粒分明,香氣撲鼻。 小鍋里的小米南瓜粥還在冒著熱氣,香甜的味道混在升騰的蒸汽里, 令人食指大動。 肖深蔚就著爽口的小咸菜,慢慢地吃。 肖深蔚吃飯的速度不快, 一小口一口慢條斯理地吃,細細品味著飯菜里的味道,仿佛吃飯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事實也確實如此。 容允坐在肖深蔚的身邊, 拉起肖深蔚的手,手指摩挲著他手腕上已經淡去的青灰色: “倪又青說, 如果按照現在的恢復速度, 再經過十余次治療,病毒就會被全部清除?!?/br> “……多少次????” 肖深蔚夾著rou的手僵住了, 筷子上的白切雞“吧嗒”一聲落在了盤子里。 肖深蔚:……我討厭打針。 ……從來只有我扎別人,還沒有別人扎過我! …… 京都的日子像是一湖秋水一般波瀾不驚。 除了肖深蔚總能時不時地感覺到在暗處有一道目光,有意無意地一直追隨著他。 解除了喪化威脅的肖深蔚在容允的投喂之下日漸發(fā)福, 連帶著幾只毛茸茸也跟著圓潤起來。 肖深蔚捏著已經堆了些rourou的肚皮, 又摸摸圓潤了不少的臉, 目光落在廚房里正在忙著做飯的容允身上。 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然后肖深蔚看著容允端出來的醬爆牛rou和紅燒rou,吞了吞口水選擇了向饕餮屈服。 吃飽了的肖深蔚揣著花卷,滿足地窩在炭頭柔軟的腹毛里,瞇起眼睛享受著午后已經有了些暖意的陽光。 容允坐在他的身邊削木頭,已經逐漸有了某種樂器的雛形。 他說他想做一把吉他,彈給肖深蔚聽。 肖深蔚先前雕刻的小人偶已經將近完工,眉眼間像極了微笑著的容允。 京都的春天來得很晚,風雪依舊常有,只是比冬季少了些許凜冽的寒意。 偶爾晴天,肖深蔚便會拉著容允在玻璃花房里曬太陽。 花房里沒有花,但肖深蔚覺得世間所有的花都比不上容允一笑來得好看。 那架落了灰的三角鋼琴被清理出來,就放在花房里。 肖深蔚時常會教容允彈鋼琴。 容允拿慣了刀槍的手出人意料地在彈鋼琴上很有天賦。 但看著那把漸漸成型的木吉他,肖深蔚又覺得理所當然。 容允的手指修長好看,瑩潤的顏色在陽光下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落在象牙白的琴鍵上美得不可方物。 只是肖深蔚總是忍不住看著看著便紅了耳根。 這雙手握過他的手,摸過他的頭,摩挲過他的頰側,也曾在他身上四處點火,在旖旎的夜色里不眠不休。 這樣的生活太過愜意,肖深蔚忍不住想要和容允就這樣過一輩子。 …… …… 早春的第一聲鳥鳴在窗外的枝頭響起來的時候,肖深蔚趴在窗臺上看著那只肥碩的異種鳥: “這個好吃嗎?” 容允看了一眼,神情很認真:“不好吃,虛胖??粗?,其實全是毛,rou也是酸的,又柴又硬……” 話沒說完,一道灰影閃過去。 胖鳥撲棱著翅膀長鳴一聲,沒來得及飛上天,叫聲便戛然而止。 肖深蔚和容允沉默了一瞬,開了窗戶朝外看。 窗外,湯圓呲著牙撕咬著不斷掙扎的胖鳥,羽毛亂飛。 包子和餃子蹲得遠遠的搖著尾巴,又慫又好奇地撇著耳朵朝這邊看。 幼狼的牙齒咬不穿異化鳥的皮膚,湯圓按著鳥的腦袋開始薅鳥毛。 于是餃子和包子開始滿地撲鳥毛玩。 ……高下立見。 門鈴被按響的時候,肖深蔚正和容允在后院收拾亂飛的鳥毛和牙齒被鳥毛卡住的湯圓。 倪又青揉著惺忪的睡眼打開門。 門外的青年形容枯槁,渾身散發(fā)著奇怪的異味,米色的風衣臟得幾乎看不出本色。 他細瘦的手指一把拉住了倪又青的袖子: “青姐,救我!” 倪又青的瞌睡蟲一瞬間飛了個精光。 她睜大了眼睛:“……林森???” …… “黑甲衛(wèi)隊在到處找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