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東行萬家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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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天元派,乃是南疆第一古武門派,這段時日的游 行中陳陽也是略有耳聞,知道這個門派于南疆十萬大山之中,門下古武弟子數(shù)不勝數(shù)。 既然陳陽得到了自己要知道的線索也就沒再問難薛天逸,望著馮西甲帶著薛天逸離開的背影陳陽正打算回到那處廂房之中,帶上軒轅意離開流光居。 接待大廳的門開了,纖瘦的身影一襲紅袍向著陳陽款款而來。 “還有什么事嗎?” 陳陽皺著眉頭,這流光居也不能太黑心吧,再去除先前答應(yīng)給軒轅意的靈氣石自己的靈氣石儲存也就見底了。 “公子莫要誤會,此次乃是我邀請公子前來入室?!?/br> “那好。” 陳陽想著正好可以見識一番奇異刀客,只是邁步向房中走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刀客已經(jīng)不在酒桌之上了。 入得室內(nèi),眼神掃過一眾年輕貌美的女性古武修煉者后陳陽好奇的問道: “剛剛那刀客怎么不見了?我好歹也為他擋下血光之災(zāi),難不成他連一句謝謝都未留下?” 粉頭趕忙賠笑道: “公子自不必在意,這刀客一向獨來獨往,特立獨行,他在喝著酒,他在眼神專注某個meimei的時候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心底到底在想著什么?!?/br> 陳陽抱著理解的神態(tài)點了點頭,既然這樣,他的行為也就可以解釋了。 接著,陳陽坦然走到圓桌邊,坐在刀客剛剛的位置上,他不喜歡喝酒,更不會喜歡這個時候喝酒。 “你叫我來,有什么事情嗎?” 說道這里陳陽在心底打定主意,若是粉頭邀請自己就是為了風(fēng)流快活騙得自己囊中的靈氣石,那么自己不來也罷。 “小女子這里有一物相贈?!?/br> 粉頭說著取出了袖中的青色令牌,這修長的令牌取材于竹木,巴掌大小,只是一眼看去,便能看到它四周散發(fā)出的靈氣。 “這便是定情信物?” 陳陽接過令牌打趣的說道,隨即好一番打量,想來這便是流光居的會員卡了,只是這竹造令牌中蘊含著不次于五十兩的靈氣石,這一回陳陽開了眼界,原來靈氣還能儲藏于竹木之中。 一向放浪形骸全無所顧的粉頭此刻竟然還漲紅了臉,她低聲解釋道: “這是流光居通用令牌,以后公子行走南疆、西漠,只要有了它,那么到了流光居都會受到最高等的接待?!?/br> “那便謝過,告辭了。” 陳陽禮貌性的道謝,將綠色令牌裝入懷中后也沒多想,誰要去流光居,那些凡夫俗子同自己能一樣嗎?這樣的地方自己才懶得來。 這個時候軒轅意不請自來,直接破門而入,陳陽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二話不說抓住他的胳膊向著流光居的大門而去。 接著,一眾年輕女子眼中,一臉苦相的軒轅意就這樣被陳陽拽走了。 流光居的大門前,陳陽這才罷手。 “放開我。” 軒轅意一邊嘴中嘟囔著,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衫,出入流光居的盡是衣衫光鮮的富庶子弟,這群人倒是令軒轅意羨慕不已。 “我們回去吧,我沒靈氣石了?!?/br> 軒轅意險些被陳陽氣得暈了過去。 “你...你怎么能言而無信呢?” “軒轅意啊,你就不能振作點,整日這般無所事事,心中就想著一時魚水之歡,你爺爺要是知道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一定痛心疾首?!?/br> 聽到這里軒轅意擺了擺手,說道: “別說那些沒用的,我就問你,到底給不給?” 這般發(fā)自肺腑的話落入軒轅意的耳中只是耳旁風(fēng)罷了,他伸出手,意圖明顯。 “給你,滾吧,你這輩子就死在流光居好了?!?/br> 陳陽拿出了最后的二百兩靈氣石,軒轅意接過靈氣石連檢查都不檢查,徑直向著流光居的大門走去,口中還念念有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 陳陽搖了搖頭,也不再管他,找了個方向,向著城外走去。 西流城,馬場。 小二模樣的招待者亦步亦趨的跟在陳陽的身后,就在剛剛,這出手大方的客觀直接就給了他十兩的賞銀,這十兩的賞銀可足足抵得過他三個月的月錢了,至于這十兩銀子如何花銷,那么今晚一定要好好的風(fēng)流快活一番。 眼見陳陽在馬場逛了大半圈依舊搖擺不定,他也沒有絲毫不耐煩的意思,只是開口小聲的說道: “客官,您盡管挑,我們這里的駿馬無數(shù),無論您想去哪里都行,您要是嫌棄騎馬太累了呢,我們還有買馬送車服務(wù),畢竟坐著馬車那可要舒服的多。” “我想問一下,你們這里最大的馬車需要幾匹馬?” 陳陽來了興致,自己要去天元派,似乎坐馬車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我們這里最大的馬車可以三匹駿馬同行,速度之快便如快馬加鞭,不過客官有一點需要注意的便是具體要看您向哪個方向走,如果向西趕往西漠則適合耐力上佳的西漠良駒,向東去南疆則適合高頭大馬的南疆良駒?!?/br> 聽到這里陳陽點點頭問道: “那我要是去萬家寨就選高頭大馬了?” “萬家寨?今天怎么這么多要去萬家寨的?!?/br> 馬場的工作人員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陳陽還是聽見了。 “怎么?還有誰也要去萬家寨嗎?” “沒有,沒有,客官剛剛聽錯了。” 陳陽聽到這里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掏出了一錠白銀塞到他的手上。 馬場招待人員先是小心翼翼的環(huán)顧四周,繼而大大方方的把二十輛白銀揣進懷中。 “在半個時辰前來過一名客人,他穿著一身名貴的袍子,三十來歲的樣子,同客官一樣,也是出手闊綽的人。” 事實上,馬場對于工作人員是有要求的,不得泄漏其它客戶的隱私,但在真金白銀之下哪里還有隱私? “他是不是臉上有一道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