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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洛烊看了看東方烋雪,待這一大堆麻煩事處理完后,他想就歸隱于此到是好的很。不過東方烋雪好像也很喜歡巫木鎮(zhèn)來著。 反正到時候再說唄,如果發(fā)現(xiàn)了更加適合他們的地方呢。 在歐陽菊幽的帶領(lǐng)下,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間木屋前,這屋子雖不是很大,但也是桃花鎮(zhèn)里偏富裕的房子了。 白潔蘭一路走來,還不忘感嘆一句:“洛烊,你小時候生活的地方是真的如世外桃源一樣啊,太美了吧。” 洛烊給了記白眼:“那還用說?!?/br> “……菊幽?是你回來了嗎?” 屋子里,有聲音傳出來。 歐陽菊幽聽后神色一喜:“爹爹是我,我?guī)Э腿嘶貋砹??!?/br> “客人……”里面的人帶著滿腔疑惑前來打開了門,在這時,洛烊還很有先見之明的緊緊牽住了東方烋雪的手好不讓他亂來。 “……是……你們?”開門的正是司徒劍,是個沒有龍袍加身的司徒劍。 他的打扮意外的普通,一襲簡簡單單的棕色衣裳,長發(fā)散著,看起來臉色有些蒼白,似乎是在生著病。 在見到東方烋雪那一刻,司徒劍的腳瞬間就軟了:“……公子,我……” 看到司徒劍這個樣子,東方烋雪也不知該從何罰起,只能嘆氣一聲,道:“先進去吧,讓你兒子做點飯。” 沒有聽到東方烋雪的責罵,司徒劍還有點意外,立馬對歐陽菊幽說:“聽見了吧,做飯去?!?/br> 歐陽菊幽也不拒絕,把籃子遞給洛烊后,就拍拍手轉(zhuǎn)悠到木屋后面去了。 司徒劍側(cè)身:“都進來說?!?/br> 找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把人找到了,還是已經(jīng)失蹤的兩人一起給找到的。 洛烊想問的事一大堆,還不知從何問起,只見司徒劍給三人斟上了茶后,就開始自行講述起來:“兩年前一別,我送那個傻子回去,結(jié)果他傻的厲害,壓根不認歐陽掌門。” 東方烋雪在一旁冷冷道:“所以你為什么遲遲不回朝廷?” 被問到這里,司徒劍笑著搖搖頭:“聽我講完吧。你們應(yīng)該也都知道,我曾經(jīng),是歐陽掌門的徒弟?!?/br> 東方烋雪道:“就是你剛出生那會兒,剛好歐陽封華在皇宮做客,看中了你是修仙的料,于是在你三歲時就把你帶走那事?” “是。我打小就在他身邊,足足十一年?!?/br> 司徒劍眼神變得深邃起來:“這次再相聚,他想盡辦法的扣下了我,一是因為我在,歐陽菊幽就不會走。二來是,好不容易逮到我了,就不會放我離開?!?/br> 這就關(guān)乎到司徒劍九歲那年發(fā)生的一件大事了。 歐陽封華在修仙界是遠近聞名的掌門,他的門派,不知道為什么,不像別人那樣取了名字。比如薛翼掌管的叫萬峰,洛儒夕掌管的叫泫奇,可他的門派就只是個單調(diào)的門派,沒有任何名稱。 這個問題,司徒劍在九歲那年就問出了口:“師尊,我們這個門派為什么沒有名字呀?!?/br> 而當時歐陽封華只是意味深長的笑道:“我怕歐陽家會生氣?!?/br> 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沒告訴司徒劍了。 小孩子好奇心又重,趁著夜黑風高,偷偷的溜進了歐陽封華的房間里。 在那個裝飾浮夸的大房間里,司徒劍幾乎翻遍了屋內(nèi)存放的所有書籍,可就是沒有找到一丁點他想知道的東西。 最后卻在歐陽封華的枕頭旁,發(fā)現(xiàn)了一個厚厚的本子。那個本子已經(jīng)殘破不堪了,看上去年代久遠,就差落灰在上面。 司徒劍見師尊睡的熟,便悄悄將本子拿了出來。 他怕師尊起來找不到本子會起疑,便就地而坐,打算趕緊翻完就放回去。于是,他就這樣翻開了這本他并不該打開的東西。 別看那本子外表破破的,里面卻清楚的寫著歐陽封華的種種事跡。 有很多人都知道,歐陽武族這個家族,也知道歐陽封華以前是歐陽武族的人,是犯了什么事才被趕出來的。 而這個本子上就顯示了,歐陽封華被趕出家族的原因。 正是因為欲謀害族長,卻被族長及時反應(yīng)過來,將其打敗才把他趕了出去。 而歐陽封華謀害族長的動機,就是他對族長的女兒做了不雅之事,他怕被傳出去會有損名聲,便想在殺了族長之女后連同族長一并殺害,然后自己再坐上族長之位。 但最終他還是打不過族長,也沒能殺死族長的女兒,卻陰差陽錯的讓人懷上了他的種。 后來族長本打算讓女兒將胎兒流掉,可大夫卻說以他女兒的身體情況,這么做極有可能會導(dǎo)致死亡。 無奈,只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孩子出生幾年后,就被族長丟給了歐陽封華,而當母親的某人對這個孩子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把孩子給出去后,她就徹底于其斷了關(guān)系。 好在在此之前,他早就已經(jīng)遇到了洛儒夕,獨自開創(chuàng)了一個門派有好幾年了,考慮到歐陽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怕歐陽家的人來找茬,他也就沒有給門派取名,這也是他對歐陽家最后的歉意。 看到這里,司徒劍把本子猛的一關(guān),難以置信的呆坐在原地。 “哎呀?你看到了呀?” 突然,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了起來,眼神凌利笑里藏刀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