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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變態(tài)! 韓昭望向一邊,不關(guān)他的事。 第44章 文鳶 第二天,趙寄把涼州城逛了個透也沒選到入眼的禮物。 韓昭陪人陪到底,只得隨他去最近的采玉村看看。 在采玉村,趙寄終于挑到了讓他滿意地原石,向最好的老師傅交待好如何雕琢后兩人打道回府。 行至半途,韓昭忽然聽聞前方傳來奔馬聲。 一個白衣女子踉踉蹌蹌跑入他們的視野。她身后,七八個騎馬的漢子大笑著驅(qū)趕她。 看到韓昭與趙寄,女子眼睛一亮,拼命朝他們跑來:“救命!救命!” 在看到女子相貌的剎那韓昭瞳孔一縮,幾乎沒猶豫,他抽出趙寄背后的槍,打馬朝女子奔去。 銀\槍幾轉(zhuǎn),馬賊紛紛落馬,一兩個未斷氣的倒在地上□□。 女子不跑了,倒在地上失聲痛哭,嘴上不停地向韓昭道謝:“謝謝……謝謝……” 韓昭翻身下馬,走到女子面前,緩緩蹲下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抽泣著說了自己的名字:“文鳶?!?/br> 韓昭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溫柔道:“別哭了,你這張臉,哭得我心都痛了?!?/br> 方才韓昭的動作太快,以為他會在女子跪著求救之前都無動于衷的趙寄還沒反應(yīng)過來,馬賊便被解決了。 他落后一步趕到,聽到了韓昭對女子說的那句話。 趙寄臉色一沉,下馬站到韓昭身邊,裝出如常的語氣問道:“師父!她是誰?你認識?” 韓昭:“不認識。” 趙寄扭頭,居高臨下對著女子:“你家在哪?我遣人送你回家?!?/br> 女子搖頭,啜泣著解釋:“我與爹爹因為逃難搬來涼州,路上遭遇了那伙歹徒,爹爹已經(jīng)被他們殺了,我現(xiàn)在舉目無親?!?/br> 趙寄又問:“你家在哪?” “并州?!?/br> 并州?那個地方最近的確在鬧亂子。 這番解釋無可挑剔,但也沒什么可信的證據(jù),他看向韓昭,發(fā)現(xiàn)韓昭還在看女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趙寄嘴角壓下,心里開始慌張——從見到女子起韓昭就變得好奇怪。 此時韓昭開口了,不過是在對女子說話:“我家就在涼州城內(nèi),不介意的話,暫時住我家吧。” 趙寄驚了:“師父!” 韓昭偏頭看向他。 趙寄接道:“將軍府挺大,讓她住那吧?!?/br> “不用?!表n昭拒絕了趙寄的提議,再度看向女子,征求她的意見,“如何?” 女子用一雙哭紅的眼無助地看著韓昭:“如此麻煩恩公,如何是好?” 叫文鳶的女子相貌清麗,氣質(zhì)脫俗,咋看去若一朵出塵絕俗的水蓮花,此刻含淚看人,卻顯出了別樣的柔弱,但凡正常的男子都會被她激出無限的保護欲。 但趙寄只覺得她面目可憎。 “不麻煩。”韓昭說完重新上了馬,朝文鳶伸出手。 文鳶怯怯地將柔弱無骨的手放到了韓昭手里,韓昭反握住她的手腕脈門處,一個用力將她拉上了馬,同時確定了這個女人不會武功。 在一旁做看客的趙寄又氣又想不通,但卻沒有置喙的余地。 韓昭沒有給趙寄解釋的打算,現(xiàn)在的他腦子與心都亂的很。 這個叫文鳶的女人出現(xiàn)的時候太微妙,計良剛說組織可能要對他動手,她便出現(xiàn)了。 但是,她為何長得和嫂嫂如此相像? 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若是有人故意為之那又是誰會知道這張臉對他的意義? 懷中的文鳶緊緊抓著馬鞍,縮成一團,虛虛靠著他,透出一種在渴望依靠的同時又不敢太過親近一個陌生男人的膽怯。 韓昭忍不住感嘆:若這些是假的,那真是無可挑剔的演技。 韓昭低聲問她:“你就這么跟我走,不怕我是壞人嗎?” 文鳶搖了搖頭,堅定道:“恩公弟子騎的馬是涼州軍的軍馬,涼州的軍隊紀律嚴明,你們不會是壞人?!?/br> 韓昭冷聲回道:“馬是殺了人搶來的?!?/br> 聽到這話,文鳶猛地回頭,錯愕地盯著韓昭。 韓昭看著文鳶轉(zhuǎn)過來的臉,幽幽道:“你這張臉是真的還是假的,用刀能不能把你的易容揭下來?” 他的語氣與神情都很認真,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出刀在她臉上試一試。 韓昭的確有幾分這樣的想法,如果確定文鳶是假的,他會把她的臉撕下來。 不管背后是怎么回事,如果用這張臉來算計自己,那就是冒犯了逝去的嫂嫂,韓昭會很生氣。 剎那間,文鳶的臉色變得慘白,她不顧一切地跳下馬,崴傷了腳。 雖然腳腕傳來劇烈的疼痛,她還是咬著牙,踉踉蹌蹌地向遠處跑去。 而韓昭就坐在馬上,冷眼看著她掙扎。 韓昭在嚇女子,除了他沒有人知道嫂嫂的相貌,他更愿意相信這是巧合不是人為。 但是,一次的巧合是巧合,兩次的巧合還是巧合嗎? 繼王家女被勒死后,又出現(xiàn)了一個與嫂嫂如此相像的女人。 韓昭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有怨魂纏上他了。 最終,在文鳶要跑出視線的時候,韓昭策馬追上去,將她重新?lián)粕狭笋R。 文鳶在韓昭的懷里拼命掙扎:“放開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