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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簾子掀開,身著常服的耿毅大步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蔡宏,話里有話道:“原來是衛(wèi)將軍!難怪這么大的威風?!?/br> 劉瑾出聲警告:“耿毅!這是本公子的營帳?!?/br> 耿毅急忙朝劉瑾行禮:“見過二公子。聽說二公子的人帶走了將軍的親兵,不知為何?” 劉瑾幽幽回道:“他夜半行蹤鬼祟,自然要查明。” 耿毅順著劉瑾的目光看到了地上的血衣,他笑了:“那是我的?!?/br> 說著在劉瑾驚疑的目光中,耿毅拉開自己的上衣,露出被繃帶纏繞的胸膛:“我今天教這家伙練武,結果他太笨,學半天學不會,還誤傷了我,我怕他被將軍責罰,便幫他瞞了下來,讓他偷偷將我換下來的繃帶處理掉?!?/br> 劉瑾眼神一沉,語氣幽深道:“看來,是誤會一場嘍?” “當然是誤會!”耿毅試探著問道,“二公子,我可以將他帶走了嗎?” 劉瑾垂眸:“既然是誤會,自然可以。” 耿毅穿好衣服朝劉瑾鞠了一躬,道了句“多謝二公子”,轉身時踢了還跪著的親兵一腳:“走了!想留在這兒吃早飯嗎?” 親兵急忙爬起來,跟上了耿毅的步伐,其他人也在劉瑾揮手后退了出去。 營帳里很快又只剩下劉瑾與蔡宏,劉瑾沉聲道:“劉稷,受了重傷,很有可能已經不能理事?!辈毯暌彩侨绱苏J為。 劉瑾道:“明天,岳丈你找個借口闖進劉稷的營帳!一定要探出虛實!” 蔡宏:“是!” …… 第二天,蔡宏接著有軍情稟報,推開阻攔的士兵,不管不顧地闖進了中軍大帳。然而他看到的是穿戴整齊,坐在案幾后面的劉稷。 見到蔡宏,劉稷開口問話:“衛(wèi)將軍有何事?” 蔡宏將劉稷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發(fā)現了些許破綻:平時總穿著輕甲的劉稷如今只穿了質地柔軟的黑色常服。 蔡宏大步走到劉稷對面,坐了下來,開始講事情,他故意拖延著時間,很快他就看見劉稷額頭上冷汗涔涔,不過他并沒有打算停下來。 終于,劉稷忍無可忍,打斷了他:“行了!本將軍都知曉了,退下吧!” 見時機差不多了,蔡宏起身告退,然而他剛轉身走了兩步就聽到后面“咚”地一聲,蔡宏回頭,看到了暈厥在地的劉稷。 原本守衛(wèi)在門口的耿毅也沖了進來,他慌張地叫了一聲“將軍”,然后沖向了劉稷。 劉稷受重傷的消息很快傳遍軍營,瞬間人心惶亂。劉稷的營帳守衛(wèi)更加嚴密了,直接拒絕任何人的探視,違令者軍法從事。 從中軍大帳傳出來的消息是劉稷一切安好,讓眾將士照舊作息,但軍營里的人始終沒能見到劉稷,軍心也開始動亂。 局勢動蕩之下,自然有人想渾水摸魚,如今劉瑾的營帳儼然已成了第二個中軍大帳,蔡宏站出來提議:“軍情如火!三公子如今已無法掌兵,自然該由二公子主事!” 其他屬于劉瑾陣營的將領也跟著附和:“我支持由二公子代為掌軍?!?/br> “我也支持!” 這場會議,劉稷的心腹沒被召集,大部分中立將領沉默不言,反對的人則被劉瑾的人輪番駁得啞口無言。 劉瑾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便應了下來,他道:“此事不是小事,要修書通知父王。” 蔡宏回道:“自然!但傳書一來一回要消耗時間,還請二公子先行整頓軍營。” 劉瑾想起了什么:“是?。〔贿^,虎符還在劉稷那吧!” 沒有虎符自然不能調兵,但如今劉瑾拿虎符也不是難事,直接去劉稷的營帳拿就是,他那三弟已經不省人事,軍營里誰能大過他?至于軍法從事的命令?誰敢將他軍法從事? 然而就在劉瑾準備當著眾人的面拿走裝兵符的盒子時,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二哥干什么呢?” 劉稷沒事! 這一刻劉瑾懵了,他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但臉上還是下意識地抽出一個笑:“三弟沒事!真是太好了!” 劉稷彎著桃花眼,但說出的話卻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劉瑾的面皮:“好什么?二哥怕正為了不能接替我而懊惱吧?!?/br> 劉稷質問:“二哥要怎么解釋?” 劉瑾狡辯:“我只是在主帥缺位的情況下做了最合適的決定!” 劉稷挑眉:“主帥缺位?這幾天我沒有安排軍務嗎?你們不聽將令,散布謠言,擾亂軍心,聚眾嘩變,證據確鑿,還要狡辯?” 劉稷故意設下這局,當然不是只為了給劉瑾一個教訓,是要徹底把劉瑾和他的人從自己的隊伍里剔除出去。這些天劉瑾的人在軍營里散布謠言的證據,都被劉稷派人收集起來了。而他們私下那些密謀,也全被揭露,人證物證俱在。 臨時的公堂上,聽著一個個人證的陳述,劉瑾臉色發(fā)白,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從一開始就掉進了劉稷的算計。 最后劉稷走下臺階,抽出一封信給劉瑾看了看,然后俯身在劉瑾耳邊:“這封信父王根本沒收,直接讓人交給了我,他還囑咐了一句話——” 劉瑾抬頭看著劉稷,他還是在意劉賜的吩咐的。 劉稷微微一笑,如惡魔般低語:“他讓我不要把你玩死了。” 這句話如同重錘敲在劉瑾頭頂,比敗于劉稷更讓他絕望的是劉賜的全盤否定。原來在劉賜心里,他根本比不上劉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