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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溪渾身癱軟,無力的被禁錮在墻上。濃烈的玫瑰清香從腺體中溢了出來。 他發(fā)情了。 還是在傅晟面前發(fā)情了。 阮云溪憋住了氣,他不能再呼吸傅晟的信息素,否則下一刻,他就會追隨著omega可悲的依附本性,沖進傅晟的懷里,汲取他的龍舌蘭,在他的懷里化成一灘水,求著他標記他,永久的標記他。 短暫的憋氣喚回了些許阮云溪的理智,在準備把傅晟推開的一瞬間,屋外卻傳來了腳步聲。 阮云溪頓時停下了動作。 而傅晟卻低頭嗅向了阮云溪的脖頸,溫潤的呼吸滑過肌膚,流/向了他的腺體。 濕軟的唇、親柔的吻降落在了阮云溪的脖頸上,滑/潤的舌尖掠過肌膚。 下一刻,略尖的齒牙帶著無與倫比的占有欲,咬在了阮云溪紅暈細膩的脖頸上。 第16章 :阮主席,同床共枕 四姑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緊緊的牽著前方四姑夫的手,“你走慢一點,黑看不清?!?/br> 四姑夫:“已經(jīng)很慢啦,你說你多大的人了,上洗手間還讓我陪你去?!?/br> “怎么你不愿意?。俊?/br> “愿意愿意,特別愿意。” “咦,云溪屋里怎么還有光啊?!彼墓每聪蛄巳钤葡姆块T。 “不知道啊,可能大半夜的還在看書吧?!?/br> ——屋內(nèi) 阮云溪極力遏制著差點叫出口的驚呼,顫抖的握緊了傅晟的肩膀,癱軟的靠在墻上,勉強維持著身子的平衡,才不至于癱軟在傅晟的懷中。 脖頸上傅晟咬的地方并不疼,反而有點麻,好像傅晟也在極力遏制著什么,僅是用牙齒來回剮挲,輕輕的咬住肌膚,然后又松開。 阮云溪懷疑傅晟根本就沒有喝醉,他就是故意的。 要不是屋外的腳步聲,他早就把傅晟推出去了。如果傅晟真的沒有醉,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個omega了,這該怎么辦。 空氣中龍舌蘭愈來愈濃,阮云溪的意識也越來越迷離。能在這種時候,想這么多阮云溪也是挺佩服自己的。 不過,下一刻阮云溪就沒有毅力佩服自己了。 傅晟的牙齒不斷的向后輕咬,離脖頸后面灼熱的腺體越來越近。每前進一寸,阮云溪的身子就軟一分,到最后眼神都渙散了。 當聽到隔壁關(guān)門的聲音響起時,阮云溪提起最后一分力氣,猛地將傅晟推了出去。傅晟卻在向后倒去的同時拉住了阮云溪的手腕,一并將他拉了過去。 結(jié)果,兩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傅晟摟著阮云溪,而阮云溪則摔在了傅晟的懷中。阮云溪支起身子,手壓著傅晟的胸膛,“傅晟,你耍我呢吧?!?/br> 傅晟迷離的看著他,好似根本沒有聽見似的,只是一個勁的追隨著阮云溪身上的香氣,不斷的往他的勁窩里鉆。 咚—— 阮云溪忍無可忍的將傅晟踹了下去,“你今晚就在地上睡著吧!” 過了一會兒,地上毫無動靜,無力的躺在床上的阮云溪睜著濕漉漉的眼睛,又挪到了床邊,推了推地上睡過去的那位,“喂?!?/br> 回答阮云溪的只有傅晟平穩(wěn)的呼吸聲。阮云溪無奈的閉了會兒眼,還是將傅晟拖了上來。 空氣中的龍舌蘭已經(jīng)淡去了,可阮云溪仍舊渾身癱軟,無力的很。 等把傅晟拖到床上,也耗盡了阮云溪最后一絲力氣。他沉凝的看著睡在自己旁邊的傅晟,想起剛剛踹他那一腳,似乎是挺重的。 深吸一口氣摩挲上了傅晟的胸口。 aipha少年穿著藏藍色的絲綢睡衣,手撫上去滑滑的,熱意從薄薄的睡衣漫進了阮云溪的手心。 阮云溪揉了一會兒,越揉越困。又怕傅晟半夜睡覺不老實,再撲過來的話,到那時他就真的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 猶豫了一會兒,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傅晟的手心,身子挪到了另一邊,這樣只要傅晟一動,他就能感覺到。 _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了傅晟的臉上。 他皺了皺眉,本想用手臂擋一下陽光,卻感覺懷中似摟了個人,手下的那段腰又軟又韌,舒服的不行。 這手感像極了阮云溪的那段腰。 阮云溪的腰。 傅晟猛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阮云溪那張風華絕代的臉。 少年還睡著,并沒有醒,光滑細膩的手輕輕的握著自己。纖長的睫毛垂在眼簾,投下兩片扇形的陰影,白皙到透明的肌膚盈盈發(fā)著光,高挺的鼻梁、光華亮澤的唇… 正在這時,阮云溪也睜開了眼睛。 昨晚暴露了信息素,又折騰了大半夜,以至于醒來的第一刻,眼眸中水霧繚繞,像綿綿雨后的天空。 “早啊……”傅晟尷尬的扯著嘴角打招呼。 阮云溪在瞬間清醒,看向了傅晟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在疾風暴雨將至的剎那,傅晟猛地將手縮了回來,并且相當精準的看見了阮云溪脖頸上淺淺的咬痕。 傅晟:“”我這個禽獸,到底做了什么! “昨晚你還記得多少。” 傅晟什么都不記得。 他有個毛病,喝醉后的事情都會暫時忘掉,日后才能慢慢的想起來,“沒多少。” “你最好永遠不要記得。”阮云溪冷冷的看著他。 傅晟看著威脅他的阮云溪,突然壞笑的勾了勾嘴角,遮住了阮云溪身前的陽光,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縮成了一個曖昧又微妙的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