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囚禁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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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安對著人的時候常年無話可說,可是對著機器,卻能侃侃而談。 例如此刻他將升級完善的機器人來回打量后,頗為遺憾地說道:“其他都很完美,就是手靈敏度不行?!?/br> “我還缺張臉。臉不弄了?”機器人開了口,轉(zhuǎn)動了腦袋反問。 “臉?”笛安看了看,不以為然道:“你想要什么樣的臉,我去給你設定?!?/br> “當然是一張所有女人們看了都喜歡的臉?!睓C器人回答得理所當然。 笛安拋給機器人一眼,哼了哼氣道:“你一機器要女人喜歡干嘛?還所有女人都喜歡。你看我都不需要女人喜歡。” 機器人轉(zhuǎn)動了一下腦袋開始分析:“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大腦皮層右側在波動,說明此話說得言不由衷,你也希望讓女人喜歡。” 把一機器弄得太好會是什么結果——就是此刻搬起機器砸自己的腳!還賊疼的那種。 笛安下意識摸了摸鼻子,靈感一現(xiàn)道:“你既然這么能分析,我給你一個女人長相。你只要分析出那女人喜歡什么樣子的男人長相,我就去給你弄張帥出天際的臉?!?/br> 機器人一聽,還沒有設定臉的白面板上滑過兩道紅色,顯示出他的興奮。 笛安從懷里掏出了瞿東向的畫像,輕咳了一聲道:“就她!” “光樣子不行,還要有日常的行為動作、說話,不然我怎么知道性格特征?” “有!當時在監(jiān)獄有監(jiān)控錄像。我傳輸數(shù)據(jù)給你。” 半小時后,機器人將瞿東向喜歡的男子容貌像模擬放大,顯示在了屏幕上。 笛安一見愣了愣,隨即緊緊皺起眉來,再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發(fā)現(xiàn)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符合瞿東向喜歡的類型。 怎么就會截然不同呢?笛安越看越覺得屏幕上男子的臉刺目極了,狠狠瞪了機器人一眼道:“你會不會分析錯了?這么難看的男人,她也會喜歡?” 機器人偏過腦袋,閃過數(shù)據(jù)條后有板有眼道:“你這次連腎上腺基數(shù)都在飆升,不但撒謊還在生氣?!?/br> “閉嘴!” 機器人閉上了嘴,倒是對屏幕上男子的臉看了半天后,朝屏幕伸手一指:“這張臉很帥啊,我就用這張臉吧?!?/br> “不用!”笛安氣不打一處來,誰會把情敵的臉放在自己身邊整天晃悠。 “你剛才答應我的,我分析出來后就給我一張帥出天際的臉?!睓C器人朝著屏幕示意道:“這臉就帥出天際了呀?!?/br> 笛安沒搭理機器人,憤然轉(zhuǎn)身就走,機器人追在后面分析得頭頭是道:“你想呀,那女人喜歡的男子樣子,你半點都不沾邊。你也不可能去整容吸引她,要是把我的臉變成她喜歡的樣子,她不就被吸引過來了。我是你的機器人,她喜歡我不就意味著也喜歡你?!?/br> 笛安停下了腳步,覺得機器人好像說得有點道理,可是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眼見笛安有所松動,機器人接著勸說道:“你想啊,我是你造出來的,等于是另外一個類型的你,兩個不同類型的你,增加競爭能力啊。” “不好——” “哎——你別走啊。你聽我說——” 笛安和他的機器人熱熱鬧鬧討論瞿東向喜歡哪種男子類型的時候,步西歸那邊剛辦公完,他開了一天的會議,神色有些疲憊地回到了自己私人府邸。 扯開領帶,脫下西裝掛起,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后,步西歸緩慢朝著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那里一如往常,只是最中央的地方空蕩蕩的,一如他的心一般空蕩蕩的。步西歸拿著酒,坐在那空蕩蕩的位置,輕輕撫摸,只有地板的冰涼。 尸體和鬼魂都不見了。好在人活了!瞿東向消失了十多天了,和望帆遠一起消失不見。他翻遍了全國,也沒有將人找到,心中的焦慮與日俱增。 步西歸躺在了地上,一個人的時候他疲勞盡顯。他素來以鐵血形象而為外界所知,卻不知這個國家各方勢力錯綜復雜,各自為政。想要維持這個局面不被打破,除了冷酷無情外,就是強硬的手段。 他年少征戰(zhàn)沙場時,意氣風發(fā),戰(zhàn)場上的生死瞬間,從不會考慮這么多。他從未想過有一天面對政治上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也不會整天和那些政客商人做那些令人做嘔的交易。 可如今每當身不由己的時候,他就會想起那雙明亮眼神的主人。他無論是在現(xiàn)實還是夢境,都未曾真正擁抱過她。他很后悔,很想此時此刻能將人狠狠抱入懷中。 悔恨和想念糾纏著他,讓他意識到他愛上了瞿東向,如今卻連人都無法擁抱入懷。步西歸蜷起了身體,放任自己在這個無人的角落脆弱片刻。 望帆遠雖然順利拿到了鑰匙,可惜因為牢房的門鎖已經(jīng)被他砸壞,結果他拿了鑰匙也無效,只能接著砸門。 瞿東向也不搭理他,自顧自哼著歌曲,在外頭擺放東西。 等望帆遠出來后,瞿東向已經(jīng)架起了鍋子,燒起水來,準備煮東西吃。 “來來——餓了一天了。過來吃東西?!宾臇|向見到望帆遠出來,笑臉盈盈地打著招呼。 望帆遠臉色不佳,換了誰砸了一天的門,臉色都不會好看。他看到瞿東向悠然自得的樣子,越發(fā)陰沉下表情發(fā)問:“你這是料定這關贏定我了?” “沒有啊,反正你砸門也要時間,我正好養(yǎng)傷?!闭f著,瞿東向?qū)⒁槐Prou扔進鍋煮,嘴上自我抱怨:“這里監(jiān)獄條件真差,伙食不好,只好將就吃了?!?/br> “我完全可以把你弄個半死,逼迫你幫我開門。”望帆遠眼中兇光乍現(xiàn),人已經(jīng)跨步上前準備出手了。 “哎——等等。別打!好歹讓我吃口飯,回頭舒舒服服洗個澡吧。這前面一關跌打滾爬的,你不覺得臟兮兮啊?五天時間你急什么?等我吃飽了,洗得香噴噴,我給你去想辦法開門,行了吧?” 望帆遠眉頭緊緊鎖起,盯住瞿東向試圖找出她的意圖,但是瞿東向半分注意力都沒給他,專注著鍋子里的rou,捂著肚子,一臉饞樣。 這女人到底搞什么情況?這么冷靜,這么鎮(zhèn)定,顯然是心中另有謀劃。 望帆遠琢磨不透瞿東向的圖謀,干脆以靜制動,徑直走到桌邊坐下,等待鍋子沸騰吃東西。 瞿東向坐在對面也在等,順便打量了一番望帆遠。他今天是一身監(jiān)獄布衣,這身囚衣,淺白條紋,簡單平庸,可是望帆遠很高大,皇室禮儀的培養(yǎng)下,使得他體態(tài)很好。他有些淺色的眼瞳專注看著人或東西時候就特別像叢林里潛伏的獵豹,鋒芒畢露,毫不遮掩。因為氣勢非常強大,衣服就淪為了陪襯,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察覺到瞿東向眼神,望帆遠也回遞了一眼,冷淡問道:“這是迷上我了?” 瞿東向皮笑rou不笑回道:“瞧瞧你穿囚服會是什么樣子,果然很適合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