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囚禁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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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求求你,我不要被關在箱子里。我好害怕?!?/br> “你這個狗雜種只配待在里面。老子打死你——爽不爽??!小畜生,老子悶死你。悶死你!” 望帆遠覺得自己腦海里面交雜著過去尖銳的叫罵鞭打聲,還有自己幼年驚恐無助的求饒聲,聲音在自己的腦海中不停地徘徊,讓他的腦袋幾乎要炸裂了。 他死死盯住被拷在水管上的瞿東向。水柱像是一層玲瓏剔透的衣服,將眼前玲瓏赤裸的身體沖刷得異常撩人。 “我告訴你哦——被悶在水里,特別特別的爽。來——我讓你試試?!?/br> 望帆遠的聲音發(fā)出的時候,特別令人頭皮發(fā)麻。因為他的嗓音刻意壓低,像是從腹腔里面?zhèn)鱽怼?/br> 瞿東向被望帆遠壓著在蓬頭下沖著,想要低頭卻做不到,望帆遠用手掐住她的脖頸,缺氧讓她不得不仰頭朝上;而迎面沖上的水柱灌進自己的口鼻,嗆得她眼淚橫飛,紅透了眼眶。 望帆遠的眼眸因為濕潤沾染了霧氣,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爍爍,是陰暗不明的病態(tài)。他在笑,難得的笑容讓他看起來很好看,但是也越發(fā)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望帆遠頂入的時候,非常粗魯,橫沖直撞,仿佛前方是戰(zhàn)場,持槍開炮地攻城略地去。這一次的望帆遠來勢洶洶,很猛烈。瞿東向被他頂在墻壁和他胸膛中間,雙手被銬著,單腿被架起,反反復復地擺弄著姿勢,沖擊的頻率又高又快,差點讓瞿東向招架不住。 不知是蓬頭的水還是身上的汗,望帆遠額頭滴下水,滴在了瞿東向后背處,guntang而且熾熱。 在臨死邊緣的瘋狂! 瞿東向被沖刺得左搖右晃,她能感受到望帆遠的手掐住她的脖子,收縮的空間越來越稀薄。瞿東向扭動著身體,卻被望帆遠牢牢抓住了臀部,沖刺地更深,幾乎要把瞿東向頂穿。 瞿東向臉色鐵青,她除了能哼上幾聲外,幾乎沒有辦法成形地喘上一口氣。她被望帆遠死死扣在懷中,被揉捏、撫摸,因為缺氧,她整個人軟綿綿,神志都飄在了云端。 人到臨死的時候,大概真的可以靈魂出竅,輕飄飄的,飛升而出。 望帆遠的唇邊帶著惡毒的笑容,似乎是他在笑,又似乎他在模擬幼時看到的魔鬼笑容。他貼在瞿東向后背,靠在已經(jīng)陷入缺氧狀態(tài)的瞿東向耳邊低笑道:“缺氧的滋味舒服嗎?我以前每天都這么舒服,我讓你一起開心,你開心嗎?” 瞿東向沒有激烈的掙扎,她知道這刻的望帆遠沉浸在過往中,這種痛苦平時被完全壓制著,只有此刻借著醉酒,從心底釋放出來。釋放出來的除了心底的魔鬼,還有伴隨著當時受到的創(chuàng)痛。 她在等待反撲的機會! “我——痛?!睅缀跏瞧磩湃Σ拍軌驈淖炖锇l(fā)出聲音,瞿東向嘴唇發(fā)白,努力回想系統(tǒng)給她看過的望帆遠的幼年,“我痛”這兩個字伴隨過望帆遠整個童年。 望帆遠聞聲停滯了一下動作。 就是這時! 瞿東向一腳朝后反踢,借著望帆遠躲避的空隙,反身踩上了水管處,拿到了架子上她的衣服。衣服里有手銬。她的動作很迅速,借著攀爬上水管的來回奔跑的機會,將手銬解開。 望帆遠被瞿東向一腳踢開后,并沒有借力攀上水管抓人。他定下神仔細打量了一番瞿東向,看到瞿東向臉色蒼白,眼眶通紅,在水中被澆打著,睫毛顫抖,脖頸處通紅一圈,顯得異常的動人且脆弱,讓人忍不住狠狠地按住,cao干一番。 他淋了半天,又這么長時間過去,已經(jīng)醒酒了大半。但是回憶起過去的事情依舊讓他非常不爽,尤其是剛才瞿東向的那聲痛呼。 我痛!是他噩夢過去的象征,也是他軟弱無助的恥辱代表。到如今,他足夠強大,足夠冷酷,欣賞著別人的痛苦和哭泣,這兩個字再也和他無關了。 望帆遠扭動了一下脖子,捏了捏拳頭,神情恢復了以往的淡漠,眼光中帶著火,夾雜著未曾宣泄完的yuhuo。 “你打不過我的?!?/br> 瞿東向眼見望帆遠略微恢復了常態(tài),心頭略定,嘴上卻不打算放過他:“人喝了酒以后就會想起許多事情。剛才你跟個瘋狗似地壓著我,不會是想起什么事情吧?” 望帆遠瞇了瞇眼,語氣很平淡,說出的話卻異常兇狠:“我現(xiàn)在不殺你,但割掉你舌頭還是可以的?!?/br> 瞿東向眼神瞟向了望帆遠胯間道:“我沒舌頭以后就舔不了你小兄弟了。”把舔字吐音拉長,瞿東向還眨了眨眼。 望帆遠氣樂了,眼前這女人瞬息萬變,猶如一條泥鰍,不知道如何才能抓到手里。就應該像剛才那樣,用老二頂開她,深入研磨,然后大力的將她死死釘在胯下無法動彈。 “剛才我一喊痛,你就住了手。要么是心疼我,舍不得我;要么就是像你剛才說的你每天都在缺氧中痛——”苦在沒再說出口,因為瞿東向看到望帆遠盯住她的眼神怨毒冰冷,像毒蛇盯上了食物,在吐著信子。 瞿東向下意識縮了縮脖子,覺得她再多說半個字可能就會被扭斷脖子。 “怎么不說了?繼續(xù)呀——”望帆遠張開了嘴,露出了小半截森森白牙。 兩人的對打幾乎是瞬間,望帆遠沒有癔癥外因,瞿東向這次借著水管,利用身形的靈敏度,勉力和望帆遠打了個平手。瞿東向小腿被望帆遠掃到,痛得齜牙咧嘴。望帆遠的手臂也被瞿東向用陶瓷碎片狠狠扎出了洞,鮮血直流。 打到后面兩人糾纏在一起,也不知道是rou搏——還是rou勃,火爆得一塌糊涂。 “剛才罵我瘋狗?嗯?”望帆遠把瞿東向壓在澡堂門板上,頂胯的撞擊聲沉悶作響,就像是在打鼓一般。 他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女人,敢挑釁他,敢刺痛他,敢和他對罵,卻又能力和他對打,和他并肩作戰(zhàn)。這種刺激,這種滿足感絕對不是以往弄死那些女人所能夠感受到的。他前所未有的心潮澎湃,發(fā)自內(nèi)心的在激蕩。 瞿東向第一次正面和望帆遠如此貼近,毫無距離感地讓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誰先吻住誰,兩人溫潤的雙唇糾纏在一起,瞿東向感受到身體里的陽具更加漲大了,使得她輕微地發(fā)出了低喘聲,吐出的喘息聲全部被望帆遠吞入唇內(nèi)。 雙唇分開的時候,兩人都喘息異常,望帆遠眼神帶著一絲迷亂,在瞿東向唇邊輕吟問道:“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大變態(tài),很惡心?” “是變態(tài)?!宾臇|向頓了頓,然后在望帆遠抽身離開之際,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輕嘆一聲道:“可任何人都沒資格說你惡心?!?/br> 望帆遠原本已經(jīng)冷下的眼神略帶疑惑,盯著身下的女人半晌,終究還是問出了口:“你都說我是大變態(tài)了,又怎么說沒人有資格說我惡心?” “未經(jīng)他人事,莫勸他人善?!宾臇|向的聲音很輕很輕,卻每一個字沖擊在望帆遠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