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群戰(zhàn)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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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驊通知瞿東向度過危險期可以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叁日白天了。 步西歸碰巧不在,他白天去處理公務(wù),晚上才回來。 幾個男人干脆搬進了溯柒入住,逸驊也是大方,每個人都安排好房間。 溯柒地方大,來多少個人都行。 那日他把瞿東向交給趕回來的紋風(fēng)冷后下山,就發(fā)現(xiàn)山下又多出來一個。 商會主席——顧斂! 很多年前打過交道,無意中得知他的一個秘密。 后來顧斂丟給了他一張至尊金卡來換秘密。 逸驊本來嗤之以鼻,錢這玩意,顧斂不缺,他也不缺。 不過顧斂素來和他沒有利益沖突,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逸驊收下了卡。顧斂那見不得人的秘密也隨之被他拋之腦后。 就是不知道多年后,顧斂這秘密是否還在。 聽說顧斂也是來找瞿東向的,逸驊不由嘆為觀止,還以為顧斂那上不了臺面的秘密已經(jīng)徹底好了。 結(jié)果剛?cè)章湎律?,顧斂就匆匆告辭離去。 逸驊眼瞳收縮,盯住顧斂的背影,心里盤算著毒計,興許當年顧斂那個秘密能用一用。 且不說逸驊心里謀劃計策,關(guān)于瞿東向離開溯柒以后的去處,幾個男人相互對視,誰都沒有先開口。 逸驊冷眼旁觀,也知道他們誰都不愿意讓瞿東向去任何一人地盤。 干脆他提議,將人送到溯柒名下一處郊外酒莊。 雖說是酒莊,不過莊園風(fēng)景如畫,設(shè)施齊全,非常適合修養(yǎng)。 幾個男人聽了,各自心里都有盤算。 雖然都希望瞿東向能夠回到自己身邊,可是又彼此牽制,逸驊的安排勉強還能接受。 瞿東向很快就被送到了酒莊,她其實一路上半睡半醒,傷口已經(jīng)愈合起來。 她以前那個世界有種色情的說法是jingye美容,沒想到換了個世界,jingye居然還能夠救人。 瞿東向躺在床上接著裝死,臥室外面,幾個男人來回走動,就光聽那架勢,看來都是要久住的。 幸虧受了傷,瞿東向心里萬分祈禱,還覺得松醉霖那兩刀捅少了。 大戰(zhàn)群雄和捅刀子,怎么算都是前者刺激。 可容不得她喘上氣,沒多時望帆遠就先進了屋子。 他沒有開燈,屋內(nèi)光線昏暗,只能隱約看到他緊繃的下顎線條,如玉般臉龐半邊在陰暗中,晦暗不明。 瞿東向雙手在被子中輕微收緊,卻聽一聲輕哼:“別裝了?!?/br> 無聲的嘆了口氣,瞿東向睜開了,在黑暗中對上了不遠處寒星般雙目,正在注視著自己。 望帆遠面前,真是沒什么好掩飾。 瞿東向撇了撇嘴,一把扯開了被子,手指自己腹部示弱:“傷口疼。” 望帆遠沉沉一笑,長腿邁開,走到床邊。 彎身,伸手,單手扣住瞿東向后頸處,側(cè)頭咬住了瞿東向耳垂,耳鬢斯磨,鼻息噴出的氣息炙熱,來勢洶洶的席卷而上。 “疼——”瞿東向耳朵被啃咬的又疼又樣,伸出手想制止,卻被望帆遠單手擒住。 “疼?替別的男人擋子彈的時候,怎么不怕疼了?” 望帆遠的聲線一直很清悅,時隔一段時間在見到他,容貌依然俊俏,眉目如玉,雙眸深邃,可此刻眼睛中深藏著火,怒火和欲望交加,怵目心驚。 瞿東向不自覺的縮了縮腦袋,知道望帆遠正在氣頭上。 望帆遠此人的性格絕非是簡單陰沉兩字慨括,他愛憎分明,愛時波瀾壯闊,恨時至死方休。當然——怒時也是山崩地裂。 “我——我那,那那是下意識?!苯Y(jié)結(jié)巴巴,瞿東向試圖解釋。 “噓——”望帆遠作了噤聲動作,隨后摁住了瞿東向,將她壓在身下。掐住下顎的手不松,迫使瞿東向張開雙唇迎接他兇狠的索吻,那舌頭纏著,死死不放,瞿東向嗚咽著,幾乎要被掠奪全部氣息。 正在此時,笛安推門而入,身后跟著零翌。 瞿東向聞聲,試圖扭頭,但是望帆遠不為所動,繼續(xù)勾著她的舌,壓在身下纏綿。 笛安見狀,先是一愣,隨即深沉的嫉妒之心從心底泛濫開來,然后燃燒洶涌起來。 他和原本的望帆遠本就有點親緣關(guān)系,因此眉目清俊,氣質(zhì)貴重。但是假的雖然容貌像,可個性卻截然相反。 一個似水,海水如沸;一個似火,火光燭天; 他反手摸向腰間掏武器,卻被身后零翌制止。 “我來——”話音剛落,零翌機械手迅速伸長,直接攻向了望帆遠后背。 望帆遠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摟著瞿東向,直接單手揚起被子,手腕一抖,被子直接纏繞上零翌的機械手。 零翌反應(yīng)極快,機械手立刻轉(zhuǎn)變形狀,改成了剪刀,瞬間撕開了纏繞的被子。 “住手!哎呦——”瞿東向忍無可忍怒吼一聲,喊后又因為牽扯了傷口,不禁痛呼了一聲。 她這么一喊疼,叁個男人立刻住手,目光齊刷刷盯住了她傷口,眼神帶上了關(guān)切。 笛安跨步到床邊,就要從望帆遠手里把瞿東向奪回來。 兩個男人一個拉左邊,一個扯右邊,瞿東向腦門青筋直跳,心想還好燃坤沒進來,不然自己大概要被扯斷了。 燃坤自然也想要進來。 至于他為什么沒有進來,因為他被負責(zé)抓捕松醉霖的戎策給纏住了。 “我說了,事發(fā)的時候我沒在場。是事后我才趕到的?!比祭ぷ谝粯强蛷d,心不在焉的回答戎策問題,目光卻朝著二樓主臥瞥去。 他們都進去了?都進去做什么了?東向不知道醒了沒有? 戎策自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目光,順勢問道:“瞿小姐在二樓吧?她要是醒著,我想找她問下當時情況?!?/br> 又來一個找瞿東向的? 自從冒出個顧斂說了模棱兩可的話要找瞿東向。 現(xiàn)在燃坤只要一聽到是找瞿東向的,無論是什么原因,一律擋回去。 “不好意思,戎警司,東向在昏睡,她傷的很重,需要修養(yǎng)?!?/br> 戎策吃了一個軟釘子,他不動聲色的看了眼燃坤,在腦海中盤算了一下剛才進去的叁個。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自然心知肚明。 戎策嘴角勾起了笑,他頭發(fā)上梳,五官立體,眼窩深邃,肌膚是健康麥色,雕琢的腹肌撐起了挺拔的形體。 他只是穿了一件樣式普通的警隊制服,氣質(zhì)卓越,散發(fā)著濃烈的男子氣息,是非常典型的濃眉俊朗的男子。 “原來瞿小姐傷重的時候還能一挑四,確實不同凡響。” 話正說著,大門從外打開,進來的是辦完事情,匆匆趕來的步西歸。 戎策站了起來,對著步西歸行了個軍禮。 隨即喃喃自語道:“原來是一挑五。” PS:不久之后,咱們就知道顧斂真正變態(tài)的地方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