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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影大,思想開放,不少人都竊笑著偷看他們。 秦生無奈,脫了西裝外套披到阮西身上,溫聲,“在這里等我開車進來?!?/br> 阮西喉嚨發(fā)癢,跟個小鹿一樣看著秦生,“不讓車進來啊?!彼孟癫欢?,挺直腰,“我可以自己走的,我不嬌氣?!?/br> 秦生笑起來,“不是嬌氣,是名聲問題?!?/br> 第5章 秦生問阮西餓不餓,“想吃中餐還是西餐。” 阮西穿著秦生的衣服,臉還紅紅的,秦生當他還熱,又不能把空調(diào)撥下來對著吹,容易頭疼,開了窗戶,叮囑他,“別脫衣服?!?/br> 阮西五根白凈的手指頭揪住衣袖,笑,“不脫?!?/br> “想吃面?!?/br> 秦生知道阮西是北方人,六歲之后才來父母身邊,所以比較喜歡吃面食。阮西家人的資料都在他辦公桌抽屜里,他要包養(yǎng),總要知道阮西的家庭和成長經(jīng)過。 吃完午飯,秦生帶阮西去公寓,離學校很近,裝修風格是比較簡約的,白色為主。秦生替阮西脫掉西裝外套,放到沙發(fā)上,手指沒有碰到阮西的脖頸,但阮西還是心口一陣酥麻。 “先生……” 秦生也不想兩人之間相處太客氣,他輕輕摸了下阮西的頭發(fā),微微笑,“嗯?!?/br> “喜歡這里嗎?以后在這里住?!?/br> 他交代了一些自己必要讓阮西知道的事情,比如他的聯(lián)系方式,私人住址,公司,還把副卡給了阮西,“盡管花,不用給我省錢?!?/br> 阮西看著手里的副卡,想到這幾天在網(wǎng)上搜到的那些緋聞,雖然知道秦生單身,但還是忍不住低聲問道:“您包養(yǎng)我,以后您談戀愛了怎么辦?” 說得委婉極了,都沒有問秦生之前有沒有包養(yǎng)過別人,有沒有很多前任。秦生也是疏漏了,忘了解釋這些。 既然是這種關(guān)系的包養(yǎng),他是該讓阮西知道他的感情生活的,要不然出去擔驚受怕,“暫時沒有找人的心思,也沒有前任,沒有炮|友,所以如果有人欺負你,不用怕。” 阮西抿緊唇,壓著雀躍的心情,他很乖地坐到秦生旁邊,“您怎么一直單身?。俊?/br> 秦生眼底有些青色,阮西試探地伸手按住秦生的肩膀,“我?guī)湍匆幌?。?/br> 秦生放松了肩膀,他跟阮西之后的相處一定是很自然的,但眼下關(guān)系剛剛開始,阮西還小,放不開,他身為年長的,要多放下防備,讓阮西來主動靠近他。 “工作比較忙。”秦生闔上眼說:“我給你請了私人舞蹈老師,以后單獨上課。” 阮西感受手下男人的骨骼很堅硬,很寬,他腦子里想到了些令人羞恥的畫面,暗罵自己太浪,不要臉。 怎么能這么浪……小色狼一樣。 阮西囁嚅,聲音軟的不得了,“為什么啊?” 秦生睜開眼,漾出笑,“小朋友,怎么對我撒嬌?” 阮西臉騰得紅了,實在是秦生一扭過頭,跟他離得太近了,他們要不是表面金主的關(guān)系,這會兒,這會兒,阮西無意識舔了下唇,“我沒有?!?/br> 更軟了,秦生知道阮西可能很喜歡他,依賴的那種,他蹭了下阮西的眼角,只一點,在曖昧之外,淡淡的親昵。 “就這么定了,你以后做明星,這些視頻都會被公布出去,影響不好?!?/br> 阮西什么話都說不出了,紅著眼尾點頭,讓做什么就做什么。秦生發(fā)現(xiàn)這小孩不止外面的干凈,還有獨處時的乖軟,特別耐人。 一個男孩子,可愛到這份上,確實讓人想要疼。 秦生對阮西很上心,雖然保持了距離,一個月可能都不去他的公寓一次,但衣食住行,秦生想到的,都送到了阮西面前。 大牌衣服,很火的網(wǎng)紅店小吃,溫泉山莊的門票,一次小旅行,秦生沒見阮西,卻把他養(yǎng)的很好。 在捧方面,秦生顯然有他的打算,寒假過年給阮西安排的工作都是平面拍攝,沒有一上來就讓他進劇組,他是在真的養(yǎng),當做自己寵愛的小孩在養(yǎng)。 林則跟一些朋友都笑瘋了,不理解,“你當爸爸呢?” 一個朋友:“要真在床上喊爸爸那種也值當啊?!?/br> 秦生頭也不抬地看文件,不輕不重,“別不正經(jīng)意|yin他。” “行行行,不說,誰沒個小情兒一樣?!?/br> 抽了一天,秦生帶阮西出來跟他的這些朋友們見了一面,阮西很禮貌,不卑不亢,也不怯生,乖乖坐在他旁邊。他提前警告過,朋友們沒那么不正經(jīng),就是還喜歡逗阮西,這是他們骨子里的惡劣。 逗什么金絲雀一樣。 “小阮西,你撒嬌求求你的金主啊,給你一個代言,男二什么的,你金主太摳門了,給你的什么資源。” 阮西抿唇一笑,“我喜歡拍照的,而且我演技還不好,演不了男二?!?/br> 秦生傾身給阮西拿了杯牛奶,西裝微微攏起,手指漂亮,阮西接過,小聲,“謝謝您?!?/br> 秦生笑了笑,“喝完送你回去?!?/br> 朋友問:“不去會所了?我都讓人布置好了?!彼侄浩鹑钗?,“你金主就這點不好,跟老年人一樣,沒點夜生活,跟著他好玩嗎?” 阮西不自覺看了眼秦生,這個問題他把握不了度,因為他跟秦生并不曖昧,舔了舔唇,道:“先生對我很好?!?/br> 朋友一下子差點笑噴,拿著酒杯,酒水都灑了出來,“你叫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