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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峋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喝了幾瓶酒了。 酒精沖撞著大腦,燃燒著胃臟,麻痹著神經(jīng),一杯杯guntang的酒下肚,胃里的空間壓縮至無,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腦子里也像溢滿了酒,上下都脹的讓他想吐。 溫峋差點吐了出來。 他用手堵住了嘴,朝后仰頭順了口氣,陳杰在他耳旁吹了聲口哨,溫峋握著酒瓶,手上青筋暴起,又開了一瓶。 又一瓶酒被他喝完了,當他重心不穩(wěn)地想繼續(xù)開的時候,視線中出現(xiàn)角落里一個模糊的人影。 那個身高與他相仿的男人緩緩向他走來,長腿西褲收住了他緊瘦的腰身,頭發(fā)像是抹了發(fā)膠,梳的锃光瓦亮,看不清是哪家的貴公子。 他的身影隨著輕緩的音樂逐漸向他逼近,溫峋已經(jīng)醉的失去了大半意識,他只看到一雙筋骨白皙的手接過了他手里的酒杯,設(shè)計冷感、鑲鉆的袖扣晃了他的眼。 “別喝了?!钡统敛粣偟穆曇粝駟±滓粯诱ㄩ_了。 周遭一片嘩然。 第38章 包廂里瞬間比以往更熱鬧起來。 阮廷是風云人物,身上自帶話題,在眾人矚目的節(jié)點上跳了出來,更是惹了一身議論。 “那個長腿帥哥是誰???” “他你都不知道,阮廷,萊康的總經(jīng)理?!?/br> “好帥一男的,但是他想干嘛?” 凌亂錯雜的燈光打在阮廷和溫峋身上,溫峋順著那只拿他酒杯的手一路向上看,看到了一張模糊的臉。 應(yīng)該是一張矜貴好看的臉,他想。 溫峋昏昏沉沉,在溫峋身后的大熊則整個人徹底定住了。 阮廷款款走過來的時候,他沒有認出這個有氣場的男人是誰,當阮廷開口的時候,他張大口愣了十秒。 這他媽難道不是阮廷! 這個看上去英俊多金狂拽酷炫吊炸天一身霸道總裁樣兒的男的和阮廷長得一模一樣! 大熊差點就跪下了。 包廂里一下子亂成一鍋粥,李立朝自己前后左右看了一圈,不知道阮廷走上前去的意圖,周俊辰見狀跟著阮廷走了過去,陳杰光是看著阮廷和溫峋并肩的畫面便摸不著頭腦。 周俊辰貼近阮廷,看了一眼溫峋后低聲問他:“你認識他?” 看見周俊辰,大熊揉了幾下眼睛,懷疑自己繼續(xù)做著昨天的夢,昨兒還是剛認識的土豪新朋友,今天就換裝參加舞會了。 世界果然小,他凌亂了。 阮廷手里捏著酒杯,酒精在溫峋身體里肆虐,他感到一陣暈眩,四肢無力,耳邊是嗡嗡的嘈雜聲,眼里人影重重,他頭重腳輕般想倒下去,阮廷扶住了他一只胳膊。 模糊的人臉在眼里搖晃,溫峋從阮廷身上聞到一股熟悉的須后水的味道,他清醒了三分。 “阮廷?” 阮廷沒有回答溫峋,他轉(zhuǎn)頭對周俊辰說:“他怎么了,為什么要喝這么多酒?” 周俊辰并不知道,陳杰一看場上氣氛不對,他說:“他朋友摔了我一瓶三萬多的酒,但是賠不起,我讓他喝十瓶普通酒抵過了?!?/br> 陳杰說完,睨了一眼阮廷的神色,小心問道:“你們難道認識?” 阮廷的語氣依舊冰冷:“他是我朋友,給我個面子,剩下的別喝了?!?/br> “啊哈?!标惤軐擂蔚匦α诵?,不是他見識少,是這世界太魔幻,堂堂萊康阮總怎么會結(jié)識賠不起一瓶酒的窮鬼。 陳杰因過于震驚而遲遲不表態(tài),周俊辰搶在陳杰面前說了話,“既然是你朋友,這個面子當然要給?!?/br> 阮廷看出了周俊辰和陳杰關(guān)系匪淺,他抓著溫峋的胳膊問:“還能走嗎?” 溫峋點了點頭。 阮廷拉著溫峋在眾目睽睽下走出了包廂。 人走后門口處空空的,燈光打在地板上,冷冷的一道光。 桌上沒喝完的酒冒著氣泡,有一兩個瓶子倒了,躺得橫七豎八。 陳杰掐了一把自己的臉,問周俊辰:“我不是在做夢吧?” 周俊辰攤了攤手,對身后一片吃瓜闊少粲然一笑,走到李立跟前悄聲問:“怎么回事???” 一向和阮廷關(guān)系好的李立翻了車,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周俊辰試探性地問:“該不會是他的新——” 李立點燃一支煙意會了他的意思,擺了擺手:“不可能,阮廷從來不和窮人打交道,況且他把萊康的家產(chǎn)看得比什么都重,不管是能公開的戀人,還是不能公開的戀人,都得和他門當戶對?!?/br> 周俊辰眼神幽幽地看著他,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出了包廂,溫峋清醒了一些,隱約能看清阮廷油膩的造型了,阮廷拉著他的手腕往外走,溫峋半醒半醉地叫住了他:“等等,還有……還有大熊?!?/br> 提到大熊阮廷臉色差了,“他沒事,我為你們說了話,你先管你自己,好嗎” 包廂里,嘰嘰喳喳的討論一波接著一波,石化的大熊望著遠去的溫峋和阮廷的背影不知道該怎么辦,錯過了跟風出去的最佳時機,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一小步一小步往門口移動,陳杰發(fā)現(xiàn)了他,直接給他拉開了大門,不耐煩地說:“快走?!?/br> 大熊三兩步逃了出去,在外面大口喘著粗氣,可他沒再找到溫峋和阮廷。 溫峋頭痛欲裂,他繼續(xù)被阮廷拖著走,很快阮廷停在了他車前。他為溫峋拉開了車門:“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