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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廷一驚,把手抽了回來,余光掃了前面巋然不動的司機一眼后,又瞪著溫峋用嘴型告訴他注意影響。 溫峋看了看司機的后腦勺,司機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后背筆直,目不斜視,專心致志,溫峋心想道人家怎么會管你的事兒啊,于是又把手偷偷伸了過去。 溫峋沒心沒肺,阮廷畢竟是萊康的靈魂,董事長要有董事長的樣子,況且他們也不缺這點時間,阮廷再次警告過溫峋后直接把手伸進(jìn)了兜里,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溫峋也只好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休息,只剩膝蓋越過后排的中線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著阮廷的膝蓋,用隱秘而曖昧的方式保持著和阮廷的身體接觸。 他們穿過山路駛過街區(qū),車子最終停在了萊康的大門面前。 阮廷要下車了,一會兒司機會繼續(xù)把溫峋送到他該去的地方。臨下車時,溫峋拉住了阮廷的胳膊,眼睛奕奕有神地看著他。 阮廷知道溫峋想要做什么,他是絕對不可能遷就他的,沒看見前面還坐著一個大活人嗎?他一邊甩開溫峋的手,一邊還是安撫了一下他,他對溫峋說:“今晚我下班后你來接我,我們一起去看話劇吧,不是上次那種一起,是坐在一排的那種一起?!?/br> 溫峋點了點頭,然后扭頭對司機師傅說:“師傅,一會兒開車小心一點,你看車前方是不是有一堆磚塊兒啊?!?/br> 他說完,司機朝前探望,溫峋拉著阮廷的領(lǐng)帶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在他唇上貼了輕輕一吻,繼而很快松開了他。 司機看前方什么都沒有,好奇地轉(zhuǎn)過頭說:“前面什么都沒有啊?!?/br> “哦,是嗎?”溫峋充分發(fā)揮了自己的演技,“應(yīng)該是我看錯了,不好意思。董事長快去上班吧,要遲到了?!?/br> 被占了便宜的阮廷看著溫峋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不知該說什么好,他關(guān)上車門走進(jìn)公司,早上不知誰不注意,往公司前廳里灑了一地水,人來人往經(jīng)過之后,踩了一地腳印,清潔人員打掃別的地兒沒忙過來,剛巧被阮廷碰上了。 阮廷在一灘水漬前停住了腳步,擱往日,這位清潔人員怕是可以立即去領(lǐng)罰了,阮廷今天聽完她的解釋后,竟破天荒的輕飄飄說了句:“下次注意?!?/br> 阮董邁著長腿從水漬旁繞了過去,周邊一眾人等紛紛驚呆,連清潔人員都在原地愣了好幾秒,直到有人提醒她后,才賣力的拖起了地。 阮廷走到前臺,在前臺人員還未來得及向他通報今天又有人給他送花時,阮廷早已長臂一攬將桌上熟悉打扮的玫瑰摟到自己懷里,低頭問了問花的清香,眼角眉梢沾染了點溫柔的笑意,但腳底依舊生風(fēng),沒用幾步走到了電梯面前。 看戲的眾人都覺得他們董事長今天不正常,仿佛被人魂穿了一樣,只有前臺的一位jiejie一語道破了天機,對著地上那些凋落了的、沒被寵幸的別的花說:“董事長可能戀、愛、了!” 很多顆心碎了一地。 阮廷等到電梯,自己一人走了進(jìn)去,鮮有員工敢和他搭乘一部電梯,電梯門快要緩緩合上的時候,一只手?jǐn)r住了電梯,同樣西裝革履的阮肅走了進(jìn)來。 阮廷用眼神和他打了個招呼,阮肅不屑地看了阮廷的花一眼,對著電梯里的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 時間安靜流逝,電梯里安安靜靜,到了阮廷的樓層,阮廷走了出去,阮肅也跟著走了出去,他追上阮廷的步伐,說:“我們聊一件事兒吧?!?/br> 阮廷并不在意阮肅想聊什么,對公司發(fā)展有利的事情,他都可以聊,他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為阮肅留了門,脫了外套之后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旋轉(zhuǎn)辦公椅上,從面朝窗戶的方向轉(zhuǎn)向阮肅,手指輕輕搭在椅把上,問:“你想聊什么?” 阮肅翻閱著阮廷門口的財經(jīng)雜志,坐在沙發(fā)上淡淡抬頭,“聊你的身世?!?/br> 阮廷皺起了眉頭,不好的預(yù)感包圍了他,他微微挑眉,“這有什么好聊的,難道我不是阮家的人?!?/br> “哎?!比蠲C放下雜志,翹起了二郎腿,“說不定真不是呢?!?/br> 阮廷臉上浮起酒窩,他雙手撐在桌子上,頗為嚴(yán)肅地對阮肅說:“這個玩笑沒意思?!?/br> 阮肅拿起手機,給阮廷發(fā)了一個文件,他說:“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為什么你和阮伯伯長得一點都不像嗎?阮家人一向注重內(nèi)涵,對外表不在意,你沒發(fā)現(xiàn),你和別人都不一樣嗎?” 阮廷知道阮肅這話說的客氣了,其實阮肅的意思是阮家人一個個歪瓜裂棗,就你長得好看,你說,你是不是和別人不一樣? 這個問題阮廷老早就想過了,但他覺得這是因為自己運氣好,純屬基因突變,但阮肅不會輕易的拿這件事情和他開玩笑,他打開了阮肅給他發(fā)來的文件。 這貌似是一個做親子鑒定請求的文件,落款人是阮耀,內(nèi)容大概是想查查阮廷是不是他的孩子。 阮廷的臉色在瞬間變得很差,他其實并不懷疑他爸媽的感情,上一輩人的愛恨情仇他也不想管,但是這份文件真實的說明了阮耀曾經(jīng)和他有過一樣的困惑,也好奇過自己究竟是不是他的親兒子。 他對這件事情絲毫沒有印象,阮耀是背著他做的,看文件的落款日期,貌似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阮耀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呢? 如果他不是阮耀的親生兒子,那么萊康的一切將不能被他合法繼承,他很可能失去現(xiàn)有的這一切,萊康以及萊康承載的財富,都將和他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