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公認(rèn)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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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身子異常疲憊,小臉也還蒼白著。 景年的心情卻瞬間飛揚(yáng)起來。 忘了昨天晚上自己從演播廳生氣離開,忘了自己說哪天想開的時候,不再喜歡他,成全他和別的女人。 心里的喜悅?cè)旧暇旅佳?,聲音輕軟的,“謙沉哥哥,生日快樂。” “要不要過來吃早餐?” 可能是從她的聲音里,聽出了她已經(jīng)不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氣。 薄謙沉的語氣里,多了一分溫潤。 從景年出生起,他們每一年的生日不論在不在一起過,都是同一天。 這一點(diǎn),是改變不了的。 景年眨了眨眼,坐起身子靠在床上說,“不去了?!?/br> 電話里有片刻的沉默。 “生日禮物也不要了嗎?” 這話,已經(jīng)有幾分威脅意味了。 景年頓時皺起眉頭,掀了被子下床,腿發(fā)軟,她又坐回床沿上,“生日禮物當(dāng)然要,你欠了我九份生日禮物了,不能再賴帳。” “那你過來一起吃早餐。” “……” 景年不知道薄謙沉突然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平時都不愿意搭理她的人,莫名其妙叫她吃早餐。 “薄謙沉,我這會兒不在北城。” “在哪兒?” “四九城。” 片刻的沉默,景年輕聲說。 想到什么,她心里又泛起一絲暖意,“薄謙沉,我哥可能還活著。” “薄……” 電話突然被掛斷了。 景年想爆粗口。 薄謙沉那個怪物,動不動就掛她電話。 …… 北城。 薄謙沉掛了景年的電話,撥出薄四的號碼。 電話響一聲,薄四就接了,“大少爺,生日快樂?!?/br> “風(fēng)家沒動靜嗎?” 薄謙沉站在落地窗前,周身氣息籠著一層涼意。 “大少爺,我們一直盯著風(fēng)家,沒動靜?!北∷暮捅∪谒木懦怯幸欢稳兆恿恕?/br> “景年去了四九城,你們可知道?” 薄謙沉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薄四卻驚訝,“大少爺,景小姐什么時候來的四九城,我們不知道呢。” “你自己問她?!?/br> “哦……好吧。” 薄四不在意自家大少爺?shù)睦淠?,特別是有關(guān)景小姐的事,大少爺一向不熱切。 他們都習(xí)慣了。 景年沒想到薄四和薄三會在四九城。 她一直以為,他們在國外沒有回來。 接到薄四電話的時候,景年正在去機(jī)場的路上。 送她的人,是凌博。 “有熟人?” 等到景年接完電話,凌博才轉(zhuǎn)頭朝她看來,眉峰輕挑地問。 景年淡淡地笑笑,“嗯?!?/br> “你昨晚比上次還要嚇人,年年,現(xiàn)在知道了年錚還活著,我會把他給你找回來,你以后別再冒險(xiǎn)了。” 昨晚,看見景年臉色蒼白到透明,他不僅被嚇到,還有些后悔找她了。 景年看著自己蔥白的十指,到現(xiàn)在還有氣無力的呢。 “放心,我很惜命的?!?/br> 除非是昨晚那樣的情況,其他時候,她都不會自虐。 凌博聽她這么說,俊眉挑了挑。 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打開儲物柜,從里面拿出一個精致的禮物盒扔給她,“生日快樂!” “謝謝?!?/br> 景年臨時去四九城,并沒有告訴年馳和身邊的其他人。 只早上在電話里告訴了薄謙沉。 凌博把她送到機(jī)場,薄三和薄四竟然已經(jīng)到了。 看見她蒼白的臉色,兩人擔(dān)心地問她是不是生病了。 景年無所謂地笑說,“沒事?!?/br> 說了幾句話,得知他們是薄謙沉派來出差的。 景年沒有多問。 登機(jī)后,她給薄謙沉發(fā)了一條信息,才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 【十一點(diǎn)到北城,你來接我嗎?】 書房里,薄謙沉寫完最后一筆,放下毛筆,拿起手機(jī)查看信息。 外面,薄言敲門進(jìn)來,目光掃過桌上剛勁力透的毛筆字,恭謹(jǐn)?shù)貐R報(bào),“大少爺,太太和夏小姐來了?!?/br> 薄謙沉盯著信息看了一會兒。 放下手機(jī),才轉(zhuǎn)頭看著薄言,“別墅買了嗎?” “……” 薄言只愣了零點(diǎn)一秒,在心里暗夸自己聰明后,立即回答,“大少爺,我跟那兩個業(yè)主說考慮兩天,您需要的話,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br> “你說誰來了?” 他蹙眉,拿起手機(jī)起身。 “太太和夏小姐,買了好多東西,說是來給您過生日?!?/br> 大少爺這切換的速度他有點(diǎn)跟不上。 “算了。” 薄謙沉蹙了蹙眉,不知為什么又改了主意。 “哦?!?/br> 薄言有點(diǎn)懵。 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說別墅算了。 薄謙沉見他一臉茫然,皺了皺眉,丟下一句,“把這里收拾一下?!?/br> 便走到一旁坐到輪椅上,自己推動輪椅朝門口去。 剛出房間,就看見樓梯口,從樓下上來的柳菁蕓。 見他自己推著輪椅,柳菁蕓眼底掠過一抹異樣情緒,快步走過來,“薄言跑哪兒去了,怎么讓你自己推輪椅?!?/br> 她說話的間隙,已經(jīng)繞到他身后,推著他朝前面樓梯口走。 薄謙沉云淡風(fēng)輕地說,“我讓薄言在收拾書房?!?/br> “今天你生日,我買了一些菜,中午我給你下廚。” “媽,不用?!?/br> “你這幾年在國外,我沒去看過你,也沒給你過生日,你是不是也怪我的?” 柳菁蕓停在走廊上。 低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薄謙沉。 她看不見他的臉,自是看不清他的表情。 走廊上的空氣有些沉悶。 那場事故之前,柳菁蕓是一個好母親,對薄謙沉好得不得了。 那場事故帶走了薄謙沉的父親,他從醫(yī)院蘇醒過來,柳菁蕓就變了。 斂去情緒,薄謙沉的聲音平靜如水,“我沒有怪你。” 她失去了最愛的男人。 如果責(zé)怪他,無視他,能換來她好受些。 他無所謂。 柳菁蕓臉上浮起一抹笑,松了口氣地說,“謙沉,你沒有怪我,我就放心了,這些年我沒有做到一個母親該做的,以后不會了?!?/br> “嗯?!?/br> 薄謙沉沒有柳菁蕓的激動,也沒有感動。 柳菁蕓皺了皺眉,對他的冷漠有些失望和不高興。 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推著輪椅朝前走,“思染對你很上心,曾經(jīng)你們就是公認(rèn)的一對,現(xiàn)在你回來,你們是不是又重新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