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上官易看她的眼神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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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男人與她咫尺之距,彼此的呼吸都糾纏在一起。 系好安全帶的薄謙沉沒有立即坐直身子,而是眸光溫和地注視著景年。 他的聲音平日里多數(shù)清冷涼薄,不似此時的低沉溫潤又富有磁性,這會兒那微揚的尾音無端帶出一絲微妙的旋律。 景年眼睛眨了眨,淡淡地說,“這些天謝謝你?!?/br> “現(xiàn)在想去哪兒?” 薄謙沉不答反問,指節(jié)修長的大手撫了撫她的頭,便坐直身子,開車上路。 “去工廠?!?/br> 這個答案在薄謙沉的意料之中。 他偏頭看了她一眼,云淡風輕地問,“你怎么看出周啟林有其他問題的?” 景年抬眼對上他的視線,唇角揚起一抹冷然的弧度,“如果我說真正害死他的兇手是他的妻子和兄長,你信嗎?” “……” 薄謙沉瞇起的眸子深沉銳利,片刻后,他才出聲,“你剛才吩咐錢滿屋和錢滿樓就是去收集證據(jù)的?” “嗯?!?/br> “單是他們兩個人短時間內(nèi)怕難以收集到足夠的證據(jù),我讓薄三和薄四也去幫幫忙。如果周啟林的死不是單純的事故,那你這兩天也要小心些?!?/br> 景年垂眸,眼底斂著冷意,“我知道。” “之前你不是就想去龍湖住的嗎?” 幾分鐘后,薄謙沉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 景年正望著車窗外,聽見他的話怔了一下,“過些時候吧,外公剛走。” “我已經(jīng)跟她說過,以后不回水榭苑了?!?/br> 他指的她是柳菁蕓。 景年抬眼看著薄謙沉,那會兒在墓園,他們的聲音并不是太低。 風向把他們的對話吹到她耳里,她想起他說的那句“她配不配,我說了才算,還輪不到旁人說三道四?!?/br> 心里便又泛起一層暖意。 景年其實清楚,薄謙沉不喜歡她跟柳菁蕓有所接觸,是為了不讓她受委屈。 柳菁蕓打一開始就不喜歡她,而以前,柳菁蕓是薄謙沉的母親,他自是要顧忌她的感受。 如今他光明正大的維護自己。 柳菁蕓怕是氣爆炸了。 “那你自己先住過去吧?!?/br> “算了,等你什么時候想搬的時候再搬,我還住你家。” 前幾天,薄謙沉就住在年家的。 不只是他,還有凌博也住在年家,如今又來了一個上官易…… 他凌博知道,是以前跟先年錚認識的。 那個上官易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薄謙沉都不知道。 …… 景年和薄謙沉在工廠門口碰到由廠長送出來的王昊。 王昊在公司雖然還沒有什么職位,但有王琨的人脈在,他像個領導視察工作似的,挺大的排場。 看見景年來,他也沒有點半下屬見領導的恭謙。 而是喊她名字,“年年,你來了,我已經(jīng)跟吳廠長了解清楚了……就是一起因cao作不當造成的事故,是那個叫周啟林的工人自己的原因……” 吳廠長在一旁附和說是,又把王昊夸了一番,“景總,王少已經(jīng)安慰過車間員工……” 王昊自以為很帥的抬手摸了把頭發(fā)。 景年沒理會他,只是很淡地對吳廠長說,“你帶路,我和謙沉公子去車間看看。” 吳廠長雖然認識薄謙沉,但一時間不知道薄謙沉以什么身份來的。 他看了看景年,又看看薄謙沉。 然后就覺得,薄謙沉是陪景年,畢竟外界傳他們在一起了。 可是即便如此,薄謙沉身上那股疏冷矜貴地氣場,還是令他震懾。 他恭恭敬敬地低下頭,“景總和謙沉公子請……” …… 薄家。 柳菁蕓回去的時候,薄新鈞剛接完電話。 讓傭人給她倒了一杯水,薄新鈞便急切地問,“大嫂,那個上官易和景年是什么關系?” “他們的關系不簡單。” 柳菁蕓喝了水,放下杯子后僵硬地回答。 薄新鈞見她的臉色不對,心跟著一沉,“怎么個不簡單法?” 柳菁蕓就把她偷偷拍下的照片發(fā)給薄新鈞。 “我們以前都低估這個小賤人了。”薄新鈞看完上官易擁著景年的照片后,眼底露出恨意。 “這肯定是年馳的人脈,景年一個丫頭片子,眼里只有薄謙沉……不過,這個上官易看景年的眼神很不一樣。” 她今天在葬禮上算是看清了,景年就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她身邊的男人一個接一個。 “對了,我打算把薄謙沉的身世告訴旭安?!?/br> 薄新鈞盯著照片又看了幾眼。 想到他兒子之所以會坐牢,就是因為上官易……而景年才是真正的兇手。 他就恨不得把她碎尸萬段。 這幾天薄旭安心不在焉的,薄新鈞知道,他肯定是因為薄謙沉。 柳菁蕓無所謂的語氣,“說就說吧,薄謙沉都決定娶景年了,旭安也該知道了?!?/br> “他們要結婚了?薄謙沉親口告訴你的?” 薄新鈞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即便知道他們早勾搭在了一起,聽見要結婚的消息,還是被震驚了。 “嗯?!?/br> 薄新鈞做了個深呼吸,“我先出去一趟,晚上回來,我再告訴薄旭安。你一會兒先把他們要結婚的消息告訴他吧。” …… 時荒。 薄新鈞到的時候,王琨已經(jīng)等十幾分鐘了。 兩人客套了兩句,落座,他點了一杯咖啡。 服務員離開后,薄新鈞笑著開口,“聽說年氏旗下出了事故,沒想到王總還這么閑?!?/br> 王琨也笑,笑容透著陰冷地味道,“就因為出了事故才能閑,請薄董事長出來喝杯咖啡啊?!?/br> “哈哈,王總說得也是,就算死者家屬要鬧,也鬧不到王總這個退下來的人面前哈?!?/br> 薄新鈞漫不經(jīng)心地說,“聽說那個叫周啟林的死者只有一個哥哥,一個老婆和一個老母親,估計也鬧不起來?!?/br> 王琨的表情變了變。 手機在這時響起。 他掏出來看了眼來電,對薄新鈞說了句,“薄董事長,我先接個電話?!?/br> 便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笑瞇瞇地開口,“喂?!?/br> “王總,景年那個女人要給周啟林做尸檢,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電話里傳來的聲音急切不安,還透著幾分慌亂,是周啟林的哥哥周啟平。 聞言,王琨也是臉色一變,“你說什么?” 桌對面,薄新鈞臉上閃過一絲細微表情,之后平靜地看著王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