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慕總很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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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沈一涵聽門禁說了陳嘉儀和少奶奶吵架的事情,又看見季夏夏氣咻咻地,一臉委屈的跑去花園了,懷疑是因?yàn)榇耸潞湍缴偾涑臣芰恕?/br> 女人哪!你對她再好,她還是要懷疑東懷疑西,把心挖出來給她,她還想做個dna。 書房,慕少卿頹廢地躺在地板上,旁邊散亂著砸破的東西。沈一涵嘆息著搖頭,一邊收拾一邊娓娓道來。 “全是那個陳嘉儀,聽說跑來找少奶奶吵架,她能說什么?還不是貶低別人,抬高自己?!?/br> 慕少卿豁然開朗,從地上躥起來,瞪眼看著沈一涵,弄得沈一涵扎著兩手不知所措,難道自己說錯了? “你不早點(diǎn)告訴我,磨磨蹭蹭?”沈一涵一聽這個冤枉啊!但是又不敢辯解,唯有拼命地?zé)o奈地點(diǎn)頭。 “是是是,我該死!我耽誤你老人家的寵妻時間了?!彼麛?shù)落著,嘮叨著。慕少卿已經(jīng)沖出去找季夏夏。季夏夏坐在花園的秋千上,無聊地晃悠著。 唉!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就變得這么沒出息了,離不開男人,還學(xué)會了撒嬌邀寵,又矯情又賤。她從前可不是這樣的。 這是墮落了嗎?從前那個剛正不阿,非常有原則的季夏夏去哪兒了? “老婆!”慕少卿沖過來,拉起她又親又哄,陪笑連連:“剛才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是有原因的,已經(jīng)派人去抓那個死女人了,抓回來給你出氣。” 季夏夏不完全是因?yàn)殛惣蝺x,但見他恢復(fù)了對自己的寵愛,也就是順勢恢復(fù)神色。 “對不起老公,我給你丟臉了,又不會生孩子,又一副小家子氣,我真的不配站在你旁邊。”她說這種話,未免有幾分撒嬌的成份。 所以這個時候的女人,只需要男人哄一哄,騙一騙,一切脾氣就都過去了。 “你知道我不會說話哄人,還故意難為我?”慕少卿郁悶地瞇起眼睛審視著她:“非得說那些rou麻的話你才滿意,喔!老婆你真美,獨(dú)一無二,誰也比不上你……” 季夏夏癟起嘴,兩腳亂跺。 “說rou麻的話怎么了?你從前不是挺樂意說嗎?我記得你挺會說的,明明會哄人,為什么不哄?還裝不會?”她氣呼呼地,又坐回秋千上生氣去了。 慕少卿瞪著她半晌,終于妥協(xié)了。 “好,我又錯了,你饒了我行不行?”他再次陪笑著過來:“我們老夫老妻了,正常一點(diǎn)不好嗎?” 季夏夏雙手托著,果斷否決。 “不好,特別不好,我就愛聽rou麻的話,分分鐘都要聽,一本書上說了,男人甜言蜜語的減少,是一種不正常的表現(xiàn)?!彼D(zhuǎn)頭看著他:“我覺得你已經(jīng)不正常了?!?/br> 慕少卿其實(shí)只是累了,實(shí)在缺力氣甜言蜜語,公司里的麻煩事也很多,弄得他腦袋里亂哄哄的,偏偏老婆突然這么不聽話。 “既然如此,我們都各自靜一靜?!彼麩o奈地起身走開,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客廳。 沈一涵已經(jīng)把陳嘉儀帶來了,請到了客廳里。慕少卿洗澡出來,一眼看見了她。 他本來想立即賞這個女人一耳光,誰叫她半路突然跳出來,竟然欺負(fù)他親愛的老婆?不過,瞬間之下又改變了主意。 “你過來,給我捶捶背?!蹦缴偾溷紤械氐乖谏嘲l(fā)上,一條腿搭在茶幾上,半瞇著眼睛。陳嘉儀愣怔,不知這到底什么意思,捶捶背? “少卿哥哥,你……是不是喝醉啦?”她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尷尬到不行:“你家不是有傭人嗎?” 慕少卿輕輕嘆息,睜開眼睛看著她。 “你真是個傻丫頭,我主要是想知道,你的手揉軟,還是我老婆的更好一些?!奔鞠南膹耐饷孢M(jìn)來,恰好聽見這句話,又看見陳嘉儀站在那里。 呵呵!這到底要干什么?公然勾搭上了?以她對慕少卿的了解,以及現(xiàn)在的察言觀色,豈能不知他是故意的嗎? “哎呀,少卿哥哥你怎么這么壞?”陳嘉儀不去捶背,而是挨著慕少卿坐過來,已經(jīng)把持不住蕩漾的春心,一聞見他的味道,整個人都是瘋狂的。 “你走開!”季夏夏受不了,使勁跺著腳過來,撲上來廝打陳嘉儀。她瘋了,什么也顧不得了,就是要把勾引老公的賤女人撕碎。 她覺得一切憤怒的語言都缺乏力量,還是打架更直接。陳嘉儀稀里糊涂之中,就被扯頭發(fā),掄巴掌,感覺昏天黑地的。 “我不活了?!奔鞠南膩y著頭發(fā)躺在地板撒潑:“慕少卿,你把我扔出去算了,我不活了?!?/br> 接著,她捂著臉大哭大鬧起來。陳嘉儀錯愕地跪在地上,感覺自己從未經(jīng)歷過這么荒唐的場面,這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突然又撒潑哭鬧起來了? “這日子還有法過嗎?”慕少卿拍茶幾站起來,氣得又一腳把茶幾踢出去。 “啊——” 季夏夏尖叫著兩腿亂蹬,頭發(fā)滾得稀爛。 “少卿哥哥,你看她,你看……”陳嘉儀指著季夏夏哭笑不得,另一半還沒有說完,被慕少卿揚(yáng)手一巴掌打倒在地。 “你是哪里跳出來的?誰特么讓你叫哥哥了?”他痛苦地逼近陳嘉儀,迷惑不解地看著她:“你是不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嗯?” 陳嘉儀捂著臉,嘴唇發(fā)抖。她從慕少卿眼中看到了騰騰殺氣,突然尖叫著躥起來,瘋了一般跑出去了。 季夏夏還在地板上抽抽搭搭的哭。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吃醋和胡鬧,反正慕少卿一秒不安慰自己,就一秒心氣難平。 陳嘉儀跑了,傭人們不敢靠近。 慕少卿疲倦地閉上眼睛,靜默多時,最后起身上樓去了。季夏夏躺在地板上,所有的委屈全化成一腔怨憤氣,可是她心里一時一刻都盼著慕少卿回頭理自己。 “咳咳!”她故意咳嗽起來,像生了大病一樣,不停地咳嗽,希望慕少卿聽見之后,馬上沖下來,最好急個半死,抱著自己瘋狂的吼著叫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