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命里克夫[穿越]_分節(jié)閱讀_76
“好。來人,拿紙筆。” 侍女鋪好紙張,磨好墨汁,將毛筆蘸好遞上。花染接過筆,一邊回想,一邊畫出地圖來。 畫好又標好地點,備注,述說他聽到的一切。 當沈莫離聽到花染提到的魔靈時,他猛地一驚。魔靈,魔靈就是導致末世的主要原因,看來從這時候,魔靈就存在了。 現(xiàn)在是幾千年前,這時候的魔靈,或許威力還沒有末世時候那么大,與其用仙元回到末世去拯救,還不如在這時候,就除掉魔靈這個罪魁禍首。 “我們還不能走?!鄙蚰x道。 慕青池道:“你想得知魔靈的消息?”慕青池回想莫離告訴過他的話,末世就與這魔靈有關(guān)。 “是的?!?/br> 程乾一笑,他本來就打著讓這倆人幫他們的算盤,所以才沒有讓花染畫圖時回避他們。如今他們?nèi)羰怯信d趣,就更能助貓耳國一臂之力了。 程乾道:“我父王知道魔靈的事情,不過他被魔族的軟禁了,你們?nèi)羰强梢跃人鰜?,作為報答,我們會將此事原原本本的告知你們,如何??/br> 慕青池冷道:“派花染去調(diào)查位置,恐怕你們也做好了跟魔族戰(zhàn)斗的準備了。我們可幫助你們,但主力軍還是你們,畢竟我們只有倆人?!?/br> “這是自然,哈哈。想不到你們也是爽快之人,來人,設(shè)宴,今日我要好好招待我們國家的貴人?!背糖Φ馈?/br> 宴席上,花染并未出現(xiàn),程乾解釋道:“下人不得上宴席?!?/br> “請問,花染的身份是?”沈莫離道。 程乾道:“是奴仆之子?!?/br> 好一個奴仆之子,這話也不知是打了誰的臉,給了誰難堪。 ****** 花染在銅鏡前,看他的臉色已不再蒼白,于是起身,走出宮殿,往偏遠的一處矮屋走去。 這些矮屋,是宮殿里給下人們住的,矮屋的每一間都很窄小,每一行矮屋之間的過道上,都擠滿了在外面做飯洗衣的下人,還有衣衫襤褸的小孩在其中追鬧。 這些小孩都是奴仆所生,等他們長大,會被訓練成新一批的奴仆,為皇宮的貴族們效力。 花染便是如此長大的,他推開一間屋門,屋子里黑暗又狹小,滿地放著凌亂的物品,沒有幾個家具,桌柜。 “娘,你的病可好些了?”花染在床邊坐下,對著婦人道。 那婦人臉色蠟黃,似是得了不治之癥,她拉起花染的手,“染兒,我昨日做了個夢,夢見你……夢見你……”婦人擦了把淚,“你別當王子殿下的奴仆了,你逃了吧!” 花染安慰道:“娘,你的病還需要殿下給的藥呢,殿下對我挺好的,你別擔心?!?/br> “聽人說殿下喜歡你,是不是真的?” “殿下是金枝玉葉,怎會喜歡我呢,娘,你別聽他們亂說?!被ㄈ緩慕孀哟心贸龈恻c道:“娘,這是我去人族幫你帶的桂花糕,你嘗嘗?!?/br> 婦人吃下桂花糕,眼淚卻止不住地流,她顫抖著捂著嘴,悲痛萬分?;ㄈ据p輕撫著婦人的身子,不斷輕聲安慰。 等婦人情緒鎮(zhèn)定后,花染開始收拾屋子,洗衣做飯,燒了紅棗羹,然后一勺一勺地給她喂。 夜幕降臨,房中忽地一閃,程乾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他聞到房中異味,遮住鼻子扔下一包藥在地上道:“花染,回去了?!?/br> 花染將藥撿起來,放在床邊,對婦人叮囑幾句,跟著程乾回去,被他一拉消失在房間里。 聞到他喝酒了,花染心里擔憂起來,每當他喝醉了,他就會變得很兇,不知今晚他為何飲酒,還似飲了不少。 這是殿下的寢殿,侍女們?nèi)疾辉冢睬暗膱A桌上,還放著一根鞭子,花染不禁有些擔憂。 “花染?!背糖谀菆A桌前。 “是。” “你怎么能這樣?你是奴仆之子,就已經(jīng)讓我心里很難受了,為什么又這樣?現(xiàn)在我看見你,就覺得惡心?!背糖笾拮永淅涞馈?/br> 花染忙跪下道:“花染卑賤,不配被殿下垂愛?!?/br> 程乾冷笑:“你倒是端起來了,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他走到花染面前,揪起花染的領(lǐng)口,將他扯了起來。 “花染不敢?!?/br> “你不敢?你膽子大著呢,你若不敢怎會跑去探查魔族敵營???”程乾捏起那張低垂著臉的下頜。 “殿下救了我娘,我該對殿下效忠。”花染道。 程乾怒火更盛,“不是因為喜歡我么?你做這些難道不是因為喜歡我?” “花染不配喜歡殿下。” “是啊,你不配,你讓我惡心!”程乾一腳將他踢倒在地,然后拿起桌上的鞭子,對他抽了起來,邊抽邊罵。 花染被如雨點般密集的鞭打,牢牢困在疼痛的空間里,動彈不得,逃避不得。他喜歡殿下,可那又如何,他只是卑賤的奴仆之子。 殿下一直恨他這身份,千金之軀,怎能與他這賤命相配。他也不敢多想,只要將那份喜歡,深深掩埋于心底就行。 可殿下總是要將這些翻出來,然后再一遍又一遍地將它撕的血淋淋的,展現(xiàn)在他面前。 現(xiàn)在他失去了清白之身,他連默默喜歡殿下的資格都沒有了,就各過各的人生啊,殿下為何又要強求呢。 他要上哪再去找個清白的身子,或者他如果再投胎一次,就能入得了殿下的眼了。 殿下狠狠抽上來的鞭子,每一記都在告訴花染,他很恨你,他惡心你,你趕快走開,不要再污染他的視線與空氣了。 花染做了個夢,夢見他成了官員之子,他沒有什么身為奴仆的父母,也沒有失去清白之身。 他急急地跑去問程乾,現(xiàn)在的我可配得上你?程乾笑著壓在他身上道,你說什么呢,他們親吻,而后褪去身上衣物。 程乾忽的拿起一塊碎布,怒道,這是魔族的衣服碎片,這上面有魔族的氣味,花染你騙我,你敢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