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那天天跟蹤他的戀愛腦男神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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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橋佩真的沒有想過,原來在這個世上,其實還存在著超出他預(yù)計范圍之外的事情。而那種事情,不是如今實力還未完全穩(wěn)固的他可以掌控的。 而那件事情所帶來的后果就是,謝橋佩的血rou被割掉了一塊,里頭的血rou翻出來,鮮血直流,將他的眼睛以及心臟剝離,自此之后,他只能在黑暗之中摸索,用自己堅硬的外殼將自己那空了的心臟一層一層地保護起來。 =大學(xué)篇完= 作者有話要說: 自此大學(xué)篇完結(jié)啦,明天社會篇~ 第94章 四年后, C城。 C城最繁華的地段上高樓佇立, 每一幢方方正正的高樓之中都呈現(xiàn)著現(xiàn)代都市繁忙的景象。 而在這些高樓之中的其中一幢中, 高級秘書穎沫沫踩著她那五公分的黑色高跟鞋,走在連接著各個部門的大理石地磚上。 “穎秘書來上班啦!”迎面走來一個高個的男人,他是項目組的組長,是個很有趣的男人, 他的冷幽默總是可以讓同一辦公室的女孩子們笑得花枝亂顫。 穎沫沫對這個男人的印象還好,于是便微笑著點了點頭,同時停了下來?!澳阋苍绨?,難道又加班了?” 穎沫沫作為總秘書自然是很清楚了解公司里所有人的動向了,而且她自己也時不時加班, 所以經(jīng)??梢钥匆娺@個男人在晚上還在辦公室里工作。 那男人摸了摸自己的頭皮, 似乎有種被戳穿的羞惱。“嗨,你可別跟我們辦公室里頭的人來說, 不然他們肯定也會留下來?!?/br> “你這樣似乎也不太好吧, 工作還是大家一塊做比較好?!狈f沫沫笑了笑?!斑€是你那個工作可以不用那么急了, 聽說麗景分公司的代表臨時有事, 所以之前預(yù)約的時間需要延遲到下個禮拜?!?/br> “真的?”男人那眼睛旁的黑眼圈立刻消下去了不少。“太棒了!” 似乎是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實在是太過于不著調(diào), 他立刻害臊地撓了撓自己的鼻尖,然后道:“哈哈, 那我就先將這個消息告訴我的組員啦, 先走了。” “嗯,去吧?!狈f沫沫點了點頭,那人立刻就開溜了。 目視著那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走道的盡頭, 穎沫沫這才轉(zhuǎn)過身,繼續(xù)踩著自己的細高跟朝著自己本來要去的地方走去。 穎沫沫乘著電梯到了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然后輕輕敲了敲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房門。里頭傳來了一聲“請進”,穎沫沫這才開門走了進去。 然而剛一進去,穎沫沫就發(fā)覺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里多了一個人。 而那個人她也認識,是奇瑞外貿(mào)進出口公司的董事長——謝橋佩。 謝橋佩今天穿著很嚴(yán)肅的黑色西裝,整個人顯得比他本身的年齡要成熟很多。與跟他相同年齡的人相比,謝橋佩的確是優(yōu)秀得太多,但同時比同齡人丟失的也更多。 同齡人眼中的青春與活力,在謝橋佩的身上根本看不見一絲一毫,明明,在六七年前的時候,謝橋佩并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他充滿著年輕人的朝氣,甚至從他的眼中可以看到那人對未來的期望。 但如今,即便他擁有了世上許多人一輩子都無法得到的財富與地位,他也遠遠沒有那個時候更加有作為人的影子。 穎沫沫思忖至此,卻也沒有忘記自己本該做的事情。她將手中的記事本打開,隨即開始報告今日總經(jīng)理的所有議程。 穎沫沫在大學(xué)讀的是醫(yī)學(xué),但很快,她就發(fā)覺她根本不適合這一塊,她沒有所謂的人道主義精神,很多時候,她完全無法體會那些病人親屬的痛苦。所以在認真的思考之后,她毅然決然地選擇了與醫(yī)學(xué)一樣如今炙手可熱的專業(yè)——管理專業(yè)。 她原本以為自己從大學(xué)出來應(yīng)該是做什么大公司的文員,但沒有想到她卻成為了奇瑞這家公司的秘書——當(dāng)然,這也是由于有了謝橋佩的幫助。 她是在進入公司之后才發(fā)覺謝橋佩也是在這個公司的,原本的時候她以為他們是同事,卻沒有想過他竟然會是她的頂頭上司。那個時候穎沫沫感受到了一種迷一般的嘲諷,然后她暗嘆了一聲果然人生充滿著與眾不同,跟她有著差不多學(xué)歷差不多經(jīng)歷的同校生竟然……直接有了如此成就。 要不是她已經(jīng)有了她的愛人,她說不定都會以為這是命運的安排了。 張權(quán)毅已經(jīng)快被如今繁忙的工作搞得焦頭爛額了,但在他漂亮干練的秘書面前,他依舊還是死要面子的保持著風(fēng)度。 于是,在穎沫沫說完所有的議程之后,張權(quán)毅臉上笑嘻嘻心里mmp地點了點頭。 穎沫沫早就摸透了她家的總經(jīng)理的尿性,但也當(dāng)作沒有發(fā)現(xiàn),淡淡地點了點頭之后就走出了辦公室大門,還非常體貼地為他們關(guān)上了房門。 張權(quán)毅看著他家漂亮的秘書走了出去,才繼續(xù)跟謝橋佩聊著之前的事情。 “唉,你爸媽都開始從我這里下手了,求求你趕緊找個人定下來吧!”張權(quán)毅簡直要給謝橋佩跪下去了。 張權(quán)毅由于需要經(jīng)常需要跟謝橋佩討論公司的事情,所以經(jīng)常性地會在過年的時候往謝橋佩的家里跑,雖然他是不想要去打擾他們過年的,但是公司這么多事,搞得他連年都沒有辦法好好過了,他怎么說也是要拉著那個始作俑者下水的。 謝橋佩冷冷地盯了他一眼,然后斂下眼皮,道:“我會解決的?!?/br> “哇,你哪次不是這么說?”張權(quán)毅簡直要瘋了?!澳悴粫€在等你那位回來吧?說真的,她當(dāng)年為什么要離開啊?你們不是感情很好嗎?” 謝橋佩因為這句話稍微恍惚了一下,但他很快便回過神來,然后站起來,“誰知道呢。” 他從身旁拿起了自己的西服外套,剛剛走出了幾步路,就聽身后的人道:“你趕緊找個人吧,那個人都四年沒有回來了,說不定根本把你忘記了?!?/br> 謝橋佩的腳步定在原地,他稍微回過頭,看著張權(quán)毅認真的眼神,輕聲道:“也許的確是這樣。” 說完,他便邁著步子走出了房門。 張權(quán)毅愣愣地看著對方走出了辦公室大門,直到大門發(fā)出“砰”地一聲聲響,他才微微拉回自己的神智。 什么?一直對他這句話不聞不問的家伙竟然同意他的話?莫非……謝橋佩真的忘記那個人了? 張權(quán)毅沉默著,陷入了沉思。 他是從一開始就知道謝橋佩有這么一位愛人的,雖然他從來沒有將這個人介紹給他,但是對方總是在謝橋佩在外地的時候給謝橋佩打電話問他的行蹤,所以他是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物的。 記得當(dāng)時,他還打趣過,以后他要是和這位女孩結(jié)婚,肯定被管得死死的。 然而,就在某一天,謝橋佩狀態(tài)極其不好的找到了他,雖然還是跟以往一樣與他聊著關(guān)于公司的事情,但是那通絕對會打來的電話卻始終沒有打來。從那個時候開始,張權(quán)毅就明白也許謝橋佩與那個神秘的女郎出了什么問題。 他一直沒有問,直到后來謝橋佩的父母開始從他這里入手,希望他給謝橋佩拉一拉紅線。 直到這個時候,那個絕對不可以被打開的話匣子才被他打開。謝橋佩似乎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情緒,所以并沒有表現(xiàn)得很抗拒,有時候就連張權(quán)毅都會覺得其實謝橋佩根本沒有把那一段失敗的感情放在心上。 但那不過只是錯覺而已,事實是這么四年的時間,作為鉆石王老五的謝橋佩,面對自愿貼上來的鶯鶯燕燕,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以至于圈里頭的人都認為謝橋佩要么就是絕對的君子,一生一世只愛那命中注定的一個人,要么就是謝橋佩的身體有什么問題。 其實也有人猜測過謝橋佩其實喜歡男人,但當(dāng)?shù)谝粋€有勇氣的男人貼上去的時候,謝橋佩眼中的厭惡實在是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