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那天天跟蹤他的戀愛腦男神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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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瑜洲恨得直咬牙,卻沒有看到謝橋佩眼睛里的戲謔——就算看著他的臉也不一定看得到,人家還戴著墨鏡呢。 謝橋佩則是想啊,幸虧鄒瑜洲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身上,否則他也會嫉妒死了。要知道,自從鄒瑜洲穿著這個樣子出來之后,看著他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可是比看他的多得多——畢竟,鄒瑜洲到底是比他高了一公分,雖然僅僅是一公分,但卻是致命的。 “怎么了?”謝橋佩故意當(dāng)作什么都不知道逗著他。 “下次絕對不出來了?!编u瑜洲說。 “嗯?”謝橋佩佯裝不解?!翱墒牵悴皇钦f我們兩個人好久沒有約會了?” 他說話的聲音不高,但絕對也不低,剛好可以讓身邊的那些小情侶聽得一清二楚。 就這么幾年,腐文化傳播地越來越快,就連電視劇里頭都會無端賣賣腐,博一下大眾的眼球。所以,當(dāng)周圍的那些小情侶聽到“約會”這個詞,立刻都將目光“唰”的一下投射了過來。 那種如饑似渴般的表情簡直要嚇?biāo)廊肆恕?/br> 小情侶*N 1:哼哼哼,果然有一腿,就是一對! 鄒瑜洲被那些目光搞得有點驚慌失措,他立刻道:“你在說什么呢,別開玩笑!” 小情侶*N 1:媽蛋,竟然站錯攻受了!咸魚.jpg,再也無法相信愛情了。 謝橋佩勾了勾唇,“怕什么,我們變裝的很完美?!?/br> 小情侶*N 1:臥槽!感覺逆cp,矮攻高受也莫名很萌呢!嗷嗷嗷嗷,莫名又相信愛情了。 謝橋佩沒有理會周圍的視線,反而突然認(rèn)真道:“里湖灣有個傳說,只要在櫻花盛開的季節(jié),走過櫻花樹下的這條柏油路,并且在盡頭深情擁吻就可以得到愛神的祝福?!?/br> 小情侶*N 1:!?。?!我們怎么不知道??。?! 唯一的那一對知道因為剛剛看過愛神的祝福的漫畫的小情侶:……哇塞,麻麻,這里有個攻在騙小受!但是我莫名覺得好寵溺怎么破?! 謝橋佩突然牽起了鄒瑜洲的手,然后臉上認(rèn)真的表情不變,“現(xiàn)在還差最后一步,你敢不敢和我一塊走?” 鄒瑜洲早已紅了眼。 謝橋佩輕聲一笑,然后牽著對方的手與他一同跨過了這最后一步,走過了最后一棵櫻花樹。 然后,他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將鄒瑜洲拉近自己的身邊,縱身輕吻了過去。一開始只是輕輕的一吻,但很快鄒瑜洲的雙手便攀上了謝橋佩的后背,然后淺淺的吻就加深成了深吻。 其他情侶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呼吸,明明是兩個男人,但不知道為什么在他們的眼里就是那么的相配??赡苁鞘艿搅藲夥盏母腥?,也可能是由于謝橋佩所說的傳說太過于真摯,有些小年輕也沒有忍耐下去,竟然都在這最后一棵櫻花樹后的道路上當(dāng)眾擁吻。 櫻花的花香之下,好似滑過一首有關(guān)戀愛的輕音樂。輕快、動聽、悠揚。 作者有話要說: 甜甜甜~ 第100章 工作時候的謝橋佩不喜歡接聽電話, 但這通電話他不得不接,因為是他的老媽——王洛伊。 “媽?你怎么這個時候打來?”謝橋佩擰了一下自己的眉頭,順便讓自己休息一下。 “我這還不是著急!”王洛伊的聲音有點古怪?!澳阒耙姷哪莻€女孩子你覺得怎么樣?。俊?/br> “我們兩個不合適?!敝x橋佩輕聲道,眼睛又黏在了眼前的報表上。他已經(jīng)開始考慮得要扔掉手中的工作,換個行業(yè)做做了, 他已經(jīng)換了好幾種行業(yè),每個行業(yè)他都可以混得不錯, 不知道是由于他天生好運還是本來就是做生意的材料。 “那行。”王洛伊咬牙切齒?!拔矣謳湍阏伊藥讉€姑娘, 你抽個時間見個面吧?” 謝橋佩的手頓了頓,沉思了一秒鐘,然后道:“其實我遇到我的前任了,現(xiàn)在我們復(fù)合了?!?/br> 王洛伊這次竟然沒有激動, 反而很冷靜。“這樣啊, 那這樣吧,明天安排我們見個面唄?!?/br> 謝橋佩的眉蹙了蹙?!拔覀儾胖赜鰶]多久……” “別唧唧歪歪的, 你們加上這分開的四年,都要談了八年了, 還有什么好拖拖拉拉的?!”王洛伊的聲音有點焦躁, 竟是謝橋佩不曾聽過的慌亂,但很快,這種慌亂便被她自己壓抑了下去, 王洛伊深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打趣道:“兒子啊,你媽這么開明的人, 即便那個對象有什么問題,你也該領(lǐng)進(jìn)家門看看啊,總不能一直吊著人家呀,你說對不對?” 謝橋佩沉默著,然后點頭?!昂茫視才?。” 這一天,總要來臨的。 只是他沒有想過,這一天竟會來得這么快。 掛了電話,謝橋佩回想著前幾日他在里湖灣做的一切,眼中的神色只有堅定。他本就存有挑明的打算,就像是他媽所說,何必再藏著掖著、拖拖拉拉。 回到家的時候,鄒瑜洲還沒有回來。最近幾天是月考,鄒瑜洲他們學(xué)校自然要加班,所以回來的時間也就晚了許多。 這樣正好,給了謝橋佩準(zhǔn)備的時間。他先打了個電話讓阿姨今天不用再來做飯了,然后又從酒柜里頭拿了一瓶82年的拉菲。 不是什么特別好的東西,但對于謝橋佩來說足夠了。他只是需要增加點情調(diào)而已。 他給方桌鋪上了白布,點綴上了玫瑰,又點上了蠟燭,放好了瓷盤、高腳杯、方巾與刀叉,親自下廚房做了一道他唯一會做的菜——或許也不叫菜——意大利rou醬面,才坐在方桌的一邊靜等鄒瑜洲回家。 明明只是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卻是讓謝橋佩覺得異常的漫長。當(dāng)鄒瑜洲的開門聲從別墅門口傳來,當(dāng)鄒瑜洲的腳步聲慢慢走近,謝橋佩越來越能聽清自己的心跳聲。 它在狂跳,不聽從自己的控制。 “你怎么又不開燈?”說話的那人語氣中有點無奈,但看到客廳里微微燃燒著的燭火的時候,怔愣的連手中的公文包都沒有拿住。 公文包落地,發(fā)出“啪”地一聲。 “你……”鄒瑜洲怔怔地盯著眼前的一切,已經(jīng)燭光照耀之下尤其顯眼的男人——他的男人,微微失神。 “Surprise~”謝橋佩站起身來,然后彎腰從地上拾起鄒瑜洲掉落在地的公文包,然后將之放在了一邊的沙發(fā)上,拉起了鄒瑜洲的手往客廳里的方桌旁走。 他拉開椅子,壓著鄒瑜洲的身體坐了下去。 “你……”鄒瑜洲這時候才隱隱覺得有點不對,仰著頭看著自己身后的謝橋佩。 謝橋佩垂下眼給了他一個吻,隨即沒等鄒瑜洲反應(yīng)過來,就自己走到了方桌的另一邊,坐了下來。他將手中的方巾打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笑著對鄒瑜洲說:“浪漫一次,我的手藝,你嘗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