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請出洞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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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戰(zhàn)天下冷哼一聲坐下來,“你竟然會帶人來你娘的故居?!?/br> “戰(zhàn)盟主有什么話請盡快說,本莊主沒那么多的耐心!”如果屋里還有第三個人一定會驚訝于花梅令此刻的失態(tài),因為這位翩翩公子可一直是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啊,可現(xiàn)在他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不耐煩。 戰(zhàn)天下也不管,就好像沒看見一般繼續(xù)慢悠悠地說:“你給我離那神刃遠(yuǎn)點……” “怎么?因為他是叛徒,因為他勾結(jié)孟三千,因為他不是正義人士嗎?”花梅令激動地打斷他的話。 戰(zhàn)天下被他這么一嗆半響才噎出一個字,“是?!?/br> “呵…”花梅令輕笑一聲,“你有什么資格說別人。” 戰(zhàn)天下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就好像花梅令罵的不是他一般,“你應(yīng)該很清楚,他活不了多久了,我不希望在之后對他的裁決中聽到你的名字?!?/br> 花梅令這才冷靜下來,可與其說是冷靜倒不如說是震驚,“你……知道?” “五倒還魂水?!睉?zhàn)天下睨了他一眼便開始掃視屋內(nèi)的擺設(shè),“九色琉璃珠,百年孕育才能解一次毒。我知道九色琉璃珠在你那里,可你應(yīng)該也很清楚,現(xiàn)在唯一知道九色琉璃珠使用方法的人已經(jīng)死了?!?/br> 花梅令等著戰(zhàn)天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是的,本來這一切還是有回旋的余地的,而且全部都在他的預(yù)料之內(nèi),直到浮堯親手殺了曹望舒,就全部都亂了。 半響,花梅令倏地勾起嘴角,“那又怎么樣?九色琉璃珠都在我這里難道還會找不到使用方法?” 戰(zhàn)天下盯著他看了半天,屋內(nèi)靜的可怕,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他說,“再有一個月,五倒還魂水便會開始發(fā)作,他的內(nèi)力會一點點減少直到消失。等他的武功全部消失后等待著他的會是什么,你比我更清楚,現(xiàn)在放手還不算晚?!?/br> 這次戰(zhàn)天下說完便沒有再給花梅令反駁的機(jī)會拉開門便走了出去,花梅令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想了許多,但最多的卻是浮堯,這種擔(dān)憂甚至超過了他一直以來自認(rèn)為對浮堯的感情。 就這么過了不知多久浮堯便回來了,他一進(jìn)屋就看見花梅令坐在椅子上兩眼無神的樣子不禁皺起眉。這種表情并不適合花梅令 ,因為他印象中的花梅令不會被任何事驚擾了內(nèi)心。 “怎么了?”浮堯走過去雙手抱在胸前。 花梅令轉(zhuǎn)頭看著他,一瞬的失神后便又露出與以往無異的笑容。 “只是被一只蒼蠅給惡心到了?!被妨顭o所謂地擺了擺手,但浮堯冷冷地看著他,總覺得事情似乎并不像花梅令說的那樣。 但“安慰”這種話浮堯是萬萬說不出口的,可轉(zhuǎn)移話題的話還是勉強(qiáng)可以做到。于是他想了想道,“之前你不是說要教我什么嗎?” 浮堯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哪里不對勁,因為花梅令看他的目光突然就變了,甚至有一瞬間的呆滯。 看著浮堯那拼命反省自己哪里說的不對了的表情花梅令忽然就笑了,這么多愁善感還真不像他花梅令,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才對??! 于是花莊主露出一臉痞笑,“好啊。” 說著他就站起來捏著浮堯的下顎親了上去,上次親上去的時候?qū)Ψ竭€是醉醺醺的,感覺雖然不錯,但自沒有此刻這種你情我愿來的更讓人興奮。幾乎不給浮堯任何拒絕的余地,將舌頭探進(jìn)他的口中,一步步上前直把對方按到在床上。 浮堯還記得這一步,上次這人也是從這一步開始教起的,但此刻的感覺卻比上一次還要好。所以他也就任由花梅令在自己身上忙活,直到感覺到對方的手探進(jìn)自己的衣服。 對于這種親熱他并不排斥,甚至很喜歡,花梅令之于他是特別的,但或者又可以說是他出洞以來唯一交往的人。對于這人他總是有些莫名的信任,盡管明知洞外人心險惡,可還是忍不住去親近。 花梅令親吻著他的脖頸,手向他的身下摸去,花梅令技術(shù)很好但卻很少替別人做這種事??伤氲礁驔]有經(jīng)驗為了避免一會大吵大鬧的還是先讓他舒服一會的好。 這也的確是個正確的選擇,浮堯抿著嘴雖然極力克制,但可以看得出很舒服?;妨钜姇r機(jī)差不多了便松開那里朝他的身后摸去,慢慢地探入一根手指。 “做什么?”浮堯立刻意識到了危險,睜開眼睛一把按住了自己身后的那只手。 “下一步啊?!被妨钫f的十分純良,可手指卻還是不由分說地向里伸。 浮堯覺得這樣有些奇怪,不是很舒服,但又不是不能忍耐。但花梅令一邊在身后開拓著一邊在他身上點火,直搞的他渾身都燥熱難耐起來。 花梅令也早已欲|火難耐,可看著身下人潮紅的臉又實在不忍心前|戲還沒做完就提槍上陣。奈他花梅令一生破菊無數(shù),什么時候這么有良心的憐香惜玉過。 就這么忍耐著感覺身下的人終于差不多要適應(yīng)了他便迫不及待的頂上那里,正要施力便忽然聽見一聲嘆息,“原來如此……“ 花梅令還沒明白什么意思便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位置一換自己頓時被人按到了身下。 不妙,有些不妙! 可這個感覺只是一瞬間便被證實了,因為幾乎是同時浮堯強(qiáng)硬地掰開他的雙腿一個挺身,沒有任何潤滑,便這么長驅(qū)直入地進(jìn)了戰(zhàn)場。 “??!”花梅令慘叫一聲,一輩子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被別人按到身下,更沒想過這個人竟然會是自己養(yǎng)了這么久的狼崽子。 “浮堯!你給我拿出去!”花梅令大吼道,他從沒有如此后悔自己自作聰明地屏退了黑煞和白撫,否則現(xiàn)在至少還有一線生機(jī)。 “不。”浮堯堅定地拒絕了。 到了這一步再也不需要任何人教,僅憑人類的本能便知道了接下來要怎么做,按住花梅令的屁股便抽動起來。 花梅令疼的要命,他這輩子都沒體會過這種毫無快|感的情|事,好幾次眼前泛白都差點暈過去。 “浮堯!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失去意識前,花梅令最后大喊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我似乎隱隱約約發(fā)現(xiàn)了神馬! 感謝所有喜歡這個文的小盆友們! 么么! ☆、情字亂思緒 天邊泛起暖暖的金光照亮了浮云。 浮堯向來醒得早,今天也不例外,可當(dāng)他看見躺在身邊的人時心突然就軟了。 花梅令現(xiàn)在的樣子真是有些慘兮兮的,身上布滿了紅紫交錯的痕跡,有些是咬的,有些干脆是被自己掐的。但浮堯從來沒有過像現(xiàn)在這種平靜中泛起一絲波瀾的心情,很奇妙,就像攥了一把暖暖的沙。 他忍不住摸了摸花梅令的臉,精致的卻一直皺著眉的臉。指尖劃過他的唇、他的鼻梁,最后停留在那緊閉的雙眼上。這是他最喜歡的地方,盡管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花梅令死氣沉沉的,但只要一打開這里,那雙漂亮的眸子就好像鮮活了生命。 但最傷人的也是這里,這雙眼睛是花梅令最鋒利的武器,里面充滿了虛假的情意、掩飾的冷漠和狡詐的算計?;妨罹拖褚粭l聰明的毒蛇,咬了人便乖乖地松開嘴,在一旁看著獵物自生自滅,而自己竟然會因為那一瞬間來自舌尖的溫暖而貪戀。 想到昨天的事,自己隱隱約約也明白了什么,他覺得或許可以等花梅令醒了好好談一談,但在那之前是不是應(yīng)該先吃點東西?昨晚折騰到那么晚,他醒來也一定該餓了吧? 浮堯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沒想過這么多事,更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正在做的是小心翼翼的替別人思考,他想了想穿上衣服輕輕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直到他離開許久,床上的人才突然睜開眼睛,毫無征兆的,那澄澈的雙眸中絲毫沒有剛睡醒的混沌。 他瞪著眼睛,連眨都沒有眨,不知過了多久才聽見他低聲喊了句,“白撫?!?/br> 一個身影從窗口掠過跪在了床邊,“屬下失職!” 白撫將頭深深地埋下,但花梅令只是大睜著眼睛看著他,看著屋里的每一樣?xùn)|西。 真可笑!拳頭慢慢攥緊,因為一個賭局,他將神刃從禁地之中放了出來。因為對美色的追逐,他費勁心力纏在那人身邊,他故意支開所有手下以為會過一個春宵帳暖,結(jié)果呢? 真是可笑啊,不可一世的花莊主! 手被攥的發(fā)白,可更可恨的卻是他打不過浮堯。這是他人生第二次恨自己,恨戰(zhàn)天下,恨這具身體。或許戰(zhàn)天下就是深諳這一點才會放過他,最痛苦的是他明知道弱rou強(qiáng)食,而自己卻偏偏是最弱的那一個。 越是弱小才越有心機(jī),越是弱小才越想偽裝,越是弱小才越會將自己的生命依托在別人身上。 許久花梅令才開口,卻只有短短的三個字。 他說:“帶我走?!?/br> 浮堯在街上逛了許久才買了一份粥,他逛了一條街也沒有找到平時花梅令吃的那種精致的食物。他深知花梅令對吃是何等的挑剔,但也記得他愛吃清淡的,一日三餐種類都很相似,于是思來想去他決定買份花梅令經(jīng)常喝的粥。 可轉(zhuǎn)身才走了沒幾步便感覺到一股微弱的殺氣,真是煩煩煩!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這幾日來的第幾波了,自從自己在揚州的消息被泄露出去以后,揚州的武林人士明顯多了許多,每日斷送在他手下的亡魂也是成批的增加,可今天他實在是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