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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非就喜歡這種擼起袖子放蕩不羈的感覺,他上面拿鉛筆勾著菜單,下面拿腳尖勾著莊周,他可惜道:“你開車不能喝酒,不然我們可以干一杯?!?/br> 莊周低笑:“交一杯。” 毛非一下子沒聽懂:“交?” 隨后目光就被閃到,來自鉆石的熠熠光輝,瞬間就叫他鬧明白了。 腳尖仿佛化成他的尾巴,在莊周的小腿上來回狂蹭:“回去的,開一瓶82年的紅酒,我跟你交!” 莊周眼里盡是縱容和寵溺,讓毛非看得有些癡。 這種眼神他其實再熟悉不過了,可每一次他都會覺得好心動。 一心動,就想被寵,想被揉,想被疼愛,想把自己全數(shù)交出。 毛非低下頭,繼續(xù)在菜單上打?qū)矗脑骋怦R沒注意,先勾了一份烤羊蛋,緊挨著又勾了一份烤牛鞭。 他在想別的,想交杯,想交杯之后還可以交融,交融時還可以這樣交,也可以那樣交。 毛非縮縮屁股,要正兒八經(jīng)的說,他其實挺害怕自己有一天因為過于浪蕩貪心而精盡人亡了。 菜單和鉛筆一并遞給對面。 莊周垂著頭瀏覽,添了一份黃金小饅頭配乳酪,上次毛非喂他吃過,他念念不忘。 “非非啊,”莊周一邊抬手招來圍裙小妹,一邊笑嘆,“是嫌韭菜不夠補么?” 直到那兩盤毛非見都沒見過的烤蛋和烤鞭端上來,直到他拿筷子夾起來端詳,一邊奇怪這是啥一邊往嘴里塞的時候,莊周才淡定地告訴他:“吃啥補啥?!?/br> 羊蛋就在唇邊,毛非聽罷又拿遠點,再次打量道:“這好像不是烤腦花?” 莊周拄在桌邊笑得輕顫,問:“點單的時候想什么呢?” 毛非不明所以,猶猶豫豫的,說:“...想你呢?!?/br> 莊周愛他愛得直嘆氣。 “要不是怕你吃完了不理人,我真想” “干嘛欲言又止的,真想干嘛?” 莊周看他已經(jīng)有炸毛趨勢了,笑道:“真想看你吃下去之后的表情,肯定是邊嚼邊對我說,‘莊啊,怎么奇奇怪怪的呢?’” 毛非立馬放下筷子:“這到底是啥!” “羊蛋?!?/br> “...羊蛋?!” 莊周看他眼睛瞪得溜圓兒,有多有趣,就有多慶幸自己半道兒攔截,挽救了一場烏龍鬧劇。 一頓燒烤吃到尾聲,江風吹拂,吹來一絲淡淡的香煙味。 大排檔,喧囂熱鬧,總有人抽煙。 毛非打著孜然味的嗝兒,回憶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我等你洗澡出來,我當時怕得要命,點了一支煙?!?/br> “記得。”工作日,莊周穿西裝襯衫,西裝和領(lǐng)帶早一步丟在保時捷里,此時襯衫松扣,露著鎖骨,“我喂了你一口,你嗆得眼淚直流。” 毛非胡亂擺擺手:“別提!我是想說,好像就那一次,之后再也沒見過你抽煙了,是特意背著我嗎?” “不是,我本來就很少抽,很累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點一根?!?/br> 毛非得意起來:“那你和我在一起都沒抽過,說明你開心?!?/br> “嗯,當我說做夢笑醒是假話么?” 吃飽喝足,情話動聽,毛非不想回家做作業(yè),想黏人,他的腳尖再次變作討好工具:“莊啊,我們?nèi)プ呖缃髽蚝脝??就當消消食?!?/br> 莊周看穿他:“回了家自己關(guān)書房里寫作業(yè)。” 毛非答應(yīng):“關(guān)關(guān)關(guān),我這次一定不耍賴?!?/br> 第61章 你是我的,生姜找別人兩情相悅?cè)?/br> “那兩只八哥呢?” “被我爸要走了,說比他的鸚鵡聰明?!?/br> “啊!是拿去讓八哥教鸚鵡說話嗎?” “或者拿去給他的那些鳥友炫耀。” 站在跨江大橋的正中央眺望江流夜景,撲面一種天地磅礴而自身渺小的遼闊感。 毛非又把自己折成小于號,扒著防護欄暢想道:“如果它們還在你這里的話,那我們就有花有草,有貓有鳥。而且它們倆肯定也會學舌,那豈不是滿屋子此起彼伏的‘莊啊’?!?/br> 莊周被他惹得失笑,剛要打趣一句時手機響了,來自太平洋對岸的宋語松。 毛非伸長脖子佯裝偷聽,莊周索性就點開免提,聽宋語松嚴肅道:“老周。” 按平時莊周會回復個語氣詞,或者也招呼一聲“老宋”,但今天,莊周調(diào)侃道:“松仁兒?!?/br> 宋語松愣住一秒,稀奇到:“嘿,怎么今兒這么親切?想我啦?” 毛非也愣住一秒,不可置信地沖莊周眨眼:這是真的嗎?! “那是因為你和我助理的貓重名了,”莊周笑道,“是只曼赤肯,你腿比它長?!?/br> 宋語松嫌他一句“滾蛋”:“虧我還惦記你。那誰好像已經(jīng)回去了,你當心?!?/br> 莊周“嗯”一聲:“多謝關(guān)心,已經(jīng)過招一回合了?!?/br> “什么!”宋語松驚訝地提高了八度音,“快說說!” “懶得說,你不用擔心,非非護著我呢?!?/br> “...cao,我耳朵瞎了?!?/br> 莊周笑起來,把毛非擁進懷里,壓低聲道:“我好像聽見有人在磨牙?!?/br> “你沒聽錯,”毛非用腦袋蹭他臉頰,嘀咕,“提起來就好氣!” 兩人的小話沒能逃過宋耳瞎,他艱難哽道:“不是...你、你們倆...你們...毛非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