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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成帝自是不聽,他抱起崔凝煙就往床邊走:“朕今日就想要愛妃,當然也不介意和愛妃浴血奮戰(zhàn)?!?/br> 楚成帝的話堵死了崔凝煙剛要說‘月信’到來的話,她想說她染了病,可身體中一陣一陣涌上來的熱意讓她忍不住發(fā)出羞恥的聲音,她感覺她的呼吸都透著甜膩,是哪種能引男人瘋狂的膩。 事實也是如此,在聽到她發(fā)出的聲音后,楚成帝越發(fā)猴急。將她往床上一扔,就迫不及待的爬到她的身上,撕扯著她的衣物。 當兩人躺在床上坦誠相對時,崔凝煙眼睛里不禁漫上了絕望,她的身體被楚成帝控制著,他肥胖的身子在她身上探索著,從她的角度還能看到楚成帝黑白交錯的發(fā)絲,以及滿身的橫rou。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的意識很清醒,她明明厭惡著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可她忍不住去迎合他。 在被異物侵入的瞬間,崔凝煙疼得慘白了臉,眼中的淚順著鬢角流下,眼底卻是發(fā)了狠。她發(fā)誓,要讓沒有一個好人的楚氏皇族付出血的代價,她原本只想毀了與她有仇的陸珩等人,現(xiàn)在看來,天下百姓便是在楚氏皇族的手中,也過不上好日子。 楚成帝閱女無數(shù),自然能察覺的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是不是處子,在侵入崔凝煙的瞬間,楚成帝想了很多,看向她的目光也沒有以前癡迷寵愛。 到底是掌控無上權(quán)力的皇帝,不管他再寵愛一個女人也無法忍受一個女人的連續(xù)欺騙。崔氏還是處子,那么他留宿關(guān)雎宮的日子里是誰在侍寢,崔氏又是怎么瞞過他的眼睛來偷梁換柱,崔氏不愿意委身于他,她入宮有什么目的,是為了迷惑他,亦或者是想謀害他? 楚成帝意識清晰,在看到崔氏臉上的淚痕時忍不住發(fā)了狠,他半點都不顧及崔氏還是第一次承歡,用力在她身上耕耘,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竭。 陸珩面無表情的聽了一晚上墻腳,對于他來說,崔氏和楚成帝弄出的聲音根本在他心中驚不起波瀾,他也完整的聽到了崔氏和楚成帝的對話。 崔氏確實不傻,也很會抓男人的心思,她之前的話不僅能獲得楚成帝的信任,還能叫他更加憐愛她,畢竟年紀大了,更想要獲得年輕美麗的女人的愛慕與敬仰。 可惜崔氏的話很快就被證實是假的,在楚成帝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也因為這份虛假而破滅了七八分,翻車翻得猝不及防。 容遙封閉了耳識,聽不到寢殿中傳來的聲音,但他又著實好奇,忍不住想偷偷摸摸的揭瓦片往里面看,然而也不知道陸珩是不是時刻都注意著他,讓他每每有動作時就能叫他感受到什么叫做毛骨悚然。 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微熹,陸珩卻是從房頂上起身,打算離開。 容遙連忙解開了封閉的耳識,各種聲音立刻傳入了他的耳中,其中從寢殿中傳來的低泣聲尤為明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揭開瓦片朝寢殿內(nèi)部看去,床帳早已恢復平靜,只隱約露出兩個背對背的人影。 陸珩站在房頂上,斜眼看著趴著的容遙:“還不走?” 容遙糾結(jié)了片刻,還是把崔氏的哭聲拋棄在了腦后,崔氏和楚成帝本來就是夫妻,圓房是早晚的事,他不怎么確定的想,讓他們成其好事沒問題吧? 容遙道:“就來?!?/br> 陸珩沒有直接出皇宮,他想起前幾天皇后傳來的話,拐道去了皇后的宮殿?;屎笪痪又袑m,防守也比別的宮殿更加嚴密,但對于陸珩來說,他也是游刃有余,如入無人之地。 周皇后在許多年前就免了后宮眾妃的請安,是以清晨的中宮還算安靜,陸珩來到中宮時,周皇后已經(jīng)起身,正在錢嬤嬤和宮娥的伺候下梳洗整理。 周皇后坐在銅鏡前,銅鏡中倒映出的女人已經(jīng)老去,她用手梳理著垂在身前的黑白交錯的發(fā)絲,嘆息道:“本宮果然還是老了,不想服老都不行。” 在皇后身邊伺候的宮娥自然都是經(jīng)過特別訓練的,規(guī)矩有禮,她們不會隨意搭皇后的話,除非有皇后的特別恩準,或是皇后關(guān)系較為親近的。 錢嬤嬤自小就跟在周皇后身邊,伺候她長大,跟著她上過戰(zhàn)場,與周皇后的關(guān)系自然不同尋常,她連忙道:“娘娘還和以前一樣,一點都不老。” 周皇后挑出幾根白發(fā)折斷:“歲月催人老,誰也避免不了,只是一時感慨罷了,本宮不介意變老,也不用多安慰本宮?!?/br> 聽著周皇后的話,錢嬤嬤想的更多的還是后宮中別的女人,一個個都不肯服老,都在用盡辦法讓自己變得年輕,或是叫太醫(yī)開藥,或是服用各類補品。 其實生老病死,各安天命,誰又逃得過呢? 剛換好衣服,周皇后眉目忽然一凝,她垂下眼瞼對宮娥們吩咐道:“你們都先行出去,沒有本宮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br> 宮娥們不知道原因,也沒有向周皇后詢問的資格,便躬身行禮后,迅速退下,最后還體貼的幫周皇后關(guān)好了門。 錢嬤嬤遲疑的看著周皇后,在周皇后的允許下,她留了下來。 周皇后沉了氣,對著房頂一角道:“既然來了,就現(xiàn)身罷!” 錢嬤嬤忙道:“皇后娘娘?” 周皇后從容笑道:“若對方有意傷害本宮,早就動手了,何必弄出動靜來叫本宮知曉,不必擔心?!?/br> 錢嬤嬤還是不放心,悄悄從桌子上拿了枚金簪藏在袖中,若是來者不善,她也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