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我遭遇了什么_分節(jié)閱讀_40
書迷正在閱讀:十四爺?shù)奶哨A人生[清穿]、全球首富:開局一座神級農(nóng)場、農(nóng)家小娘子:我家相公不簡單、入骨相思,二少的神秘新寵、農(nóng)門皇妃:殿下,來種田!、傅先生,你想什么我都知道、落跑甜妻拐回家、枕上婚寵、唯寵至上:戲精老公不要逃、高冷宮少請自重
想是這么想,但是為何做什么都總提不起興致來呢? 周六那天外甥回來了。他所在重點高中每周上六天課,全校學(xué)生都要住校,只有周日一天假期,所以他每周都是周六下午回來,周日下午再回校。 這天晚上jiejie買了很多菜回來,很早就開始忙碌了。說要給外甥好好補補。 吃飯的時候果然發(fā)現(xiàn)多了好幾道菜,還有燉了一天的老火湯。姐夫一邊吃飯一邊問外甥:“都還好吧?老師上課能聽懂嗎?要是有聽不懂的一定要去問老師,不然越積越多,到后面就更加麻煩了?!?/br> 而外甥則一一回答他。我看到他的眼睛一個勁的瞟著桌子上的大魚大rou,就差撲過去了,奈何他從小就被姐夫教導(dǎo)坐要有坐相,吃也要有吃相,不能失禮于人,特別是家里有客人的時候。所以他雖然在學(xué)校吃食堂吃了一個星期,回來加餐也不會狼吞虎咽。只是畢竟還是個孩子,死命盯著好吃的流口水,一邊回答姐夫的問題,一邊快速而安靜的吃。 最后jiejie看不下去了,給外甥夾了一塊燉得爛爛的豬蹄,一邊對姐夫說:“你就不能等吃完飯再問?讓他好好吃頓飯。” 估計姐夫也發(fā)現(xiàn)餓狠了的兒子,終于閉了嘴。于是外甥就撒了歡的吃,一邊吃還一邊招呼我:“舅舅這個燒鵝好好吃,這個魚頭也很鮮,你也吃啊。” 我笑道:“不用招呼我,這幾天我都吃膩了?!蓖淄椎睦鸷?。 果然外甥一聽,就憤憤的夾了幾筷子鵝rou大嚼起來。我和jiejie都忍不住大笑,連姐夫看著老成的兒子這么孩子氣也難得的笑了。 在jiejie家悶了幾天,追了兩部電視劇,看了幾部大電影,按理日子過得挺逍遙,但就是心里空落落的。 這天jiejie輪休,她早上很早就出去買了一大堆菜回來,姐夫晨跑之后因為約了人也早早出門了,連早餐都沒在家吃。 我醒來的時候jiejie已經(jīng)把粥煮好了,她看到我用不太流暢的步伐走到餐桌邊,又盯著我的右手一會兒,說:“今天去醫(yī)院拆綁帶是嗎?” “是的,前兩天去看過,醫(yī)生說差不多可以拆了?!蔽乙蚕朐琰c拆掉,就算不能自如的運用這只手,起碼也比吊在脖子上方便多了。而且這樣吊著手出門路上總是被人圍觀。 “待會我陪你去吧?!?/br> 我本想說算了,我自己走過去也不遠(yuǎn),轉(zhuǎn)念一想,jiejie決定的事一般不會輕易更改,也就沒多說什么,“嗯”了一聲。 我們倆走到縣人民醫(yī)院的時候也才八點多,看病的人倒是不太多。我們徑直往住院部那邊走,前幾天姐夫帶我來的時候就是直接找的那位姓馬的醫(yī)生。我跟他約好了今天過來拆繃帶。 住院部里人來人往,一邊的醫(yī)生辦公室里空無一人,估計都去查房了。我和jiejie在門外走廊上找了個座位坐著等。 等了有二十多分鐘,就見到一群七八個白大褂從走廊那邊過來了。我連忙站了起來。 “馬醫(yī)生早上好!” “嗯,是你呀,進來。” 我跟著他走進辦公室。 “坐這,”他指了指桌子對面的椅子,說:“這幾天感覺怎么樣?痛嗎?”他抓著我的右手小幅度緩緩的搖了兩下,我皺了皺眉,“有一點?!?/br> 他又反方向搖了兩下,說:“這樣呢?” 我點了點頭:“也有一點?!?/br> 他帶我去隔壁一間小房間里,拿了小工具給我拆繃帶,因為包了藥,我的手臂都變成了暗黃色,他輕輕捏了捏我的手,說:“久了沒運動,肌rou有點僵硬,不過骨頭基本都長好了。要拆繃帶也行,不過你最好不要隨便動這只手,更不能提重物,剛長好的骨頭比較脆弱。” 我連忙點頭。jiejie在一邊問:“洗澡的時候能碰水嗎?” “碰水倒是沒事,因為沒有外傷。不要用力就行?!?/br> “那可以抬手嗎?” “肩關(guān)節(jié)這里活動是沒問題的,只是手肘這里還是盡量不要有大的動作,每天要有意識的活動手臂,就像這樣子,慢慢的讓它恢復(fù)到正常的樣子?!瘪R醫(yī)生一邊給我小幅度搖晃一邊講解。 第章 jiejie又問了幾句,比如完全好了之后能提重物嗎之類的,醫(yī)生都很耐心的回答。最后馬醫(yī)生給我開了一些內(nèi)服藥,我和jiejie對他道了謝,又去交錢取藥才回家。一路上我都小心的用左手捏著我的右手臂肌rou,并且小弧度的輕輕晃動它,希望能夠快點好起來。 到家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拿起我的手機看了一眼,因為沒有什么電話,我去醫(yī)院并沒有帶手機。不過這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習(xí)慣了還是心里在期待著什么,又拿起手機查看起來電或者信息。這一次我以為也會像平時一樣什么也沒有,不過當(dāng)我打開信息頁面的時候,發(fā)現(xiàn)垃圾箱里有一封新信息。點開一看,號碼有點眼熟,想不起來是誰的,自從有了手機,我只記得我自己以及jiejie和姐夫的號碼,其他人的一律只是覺得眼熟而已。 所以我想了一下沒想起來是誰,就點開了信息。 小張,我是陳齊浩,你現(xiàn)在好嗎? 我有點意外,陳齊浩的號碼怎么成了陌生號碼呢?我打開通訊錄找了一遍,不但陳齊浩的號碼沒了,連趙世杰的也不見了。任我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把他們的號碼刪了,難道是~姐夫刪的? 我又點開陳齊浩的信息看了一遍,猶豫著要不要回復(fù)他,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姐夫為了讓我走回正道,第一他帶著我回到了家,第二他幫我把那兩個人的號碼刪了,雖然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不過這也是他的一片好心,估計是怕我忍不住又把他們從黑名單里拉回來,所以沒跟我提。姐夫了解我優(yōu)柔寡斷的性格,所以他幫我做決定。所以在這個時候,怎么能回復(fù)陳齊浩?我看著那條信息發(fā)呆。 這時候又來一條信息,因為是陌生號碼,它還是在垃圾箱里,手機也沒有任何提示音。不過因為我正好在這個頁面,所以第一時間看到了它。 小張你該不會把我拉黑了吧?怎么打給你總是在通話???看到信息回復(fù)我。 我有點哭笑不得又有點心虛,抬頭抹了抹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把信息關(guān)了,手機丟在一邊,拿茶幾上的葡萄吃。 jiejie從房間里出來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看了我一眼,有點詫異的說:“不覺得酸嗎?” 臥槽!我這才發(fā)現(xiàn)嘴里的葡萄真的很酸,怪不得放了幾天都沒人吃。連忙吐了出來,“姐,那么酸的葡萄你也買?” “你剛剛不是還吃得津津有味?” “……”我繼續(xù)呸呸的吐酸口水,趕緊拿了旁邊的一個瑞士糖吃。 jiejie接著說:“買的時候試吃過,很甜的,誰知道拿回家卻那么酸哪。” “你肯定是被人騙了。” “……就當(dāng)做善事了唄?!?/br> “……”你還真想得開。 中午jiejie照例燉了大骨湯,說是給我以形補形,這幾天天天喝好吃好,我都覺得自己胖了。不過面對香濃可口的湯,誰能忍得住??? 晚上姐夫回來,捉著我的手一邊問我有沒有痛一邊幫我活動,看到我的手恢復(fù)了一半,他非常高興。順帶說給我聯(lián)系了一個學(xué)校做代課老師。因為前幾天他問我傷好了幫他看工地,我跟他說我做不來。他就說不勉強我,只是總不能干閑著,就說給我留意留意。我本來以為他會給我找一些在廣告公司畫圖之類的,沒想到卻給我找了個教書的工作,這…… “姐夫,可我從來沒教過書……” “沒教過書還沒上過課么?想想你以前的老師怎么上課的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