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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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禮詩一緊張手腳就容易出汗,冰涼的手心握住他堅硬roubang的那一刻,她像是被燙到,整個人身體顫抖了一下。段凱峰比她抖得更厲害,橫在她腰上的那條手臂突然用力,將她摟緊,二人的上身隔著薄薄的衣服緊緊地貼在一起。她的臉埋在他的胸膛里,被他過高的體溫燙得通紅。 真正開始鎮(zhèn)定下來是察覺到他心跳很快,“咚咚”地在她耳邊毫無章法地搏動,卻一聲大過一聲,如同一首不成曲調的鼓樂,卻奇跡般地安撫了她的大腦。 她的手開始動作,手心的汗起到了一點潤滑作用,擼起來不是很費勁。 手是軟的,roubang是硬的,棒身上的青筋和她的掌心相摩擦,他開始喘著氣親吻她的發(fā)頂。 屋里一盞燈都沒有開,她的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光線后,才慢慢覺察過來自己和他現(xiàn)在有多yin靡。她的手腕很靈活,給他弄的時候也用了一點技巧,每次擼到頭的時候,她都會用柔軟的掌心去觸碰他頂端的圓頭,那里滲出的汁液蹭到她手上,令她擼起來更為順滑。每次擼到底的時候,她靈活的手指還會像彈鋼琴一樣去撩他頂端的馬眼。 光是喘氣已經不能抒發(fā)他的情緒,他開始在她頭頂發(fā)出低低地呻吟聲,大掌狡猾地溜進她的衣角肆意的撫摸她腰后的皮膚。兩個淺淺的腰窩被他摸得好癢,她不自覺地在他懷里扭了一下,卻驚悚地感覺手里的roubang好像更硬了。 在視頻里見過無數(shù)次的roubang如今被她掌控在手心,一股得償所愿的滿足感徒然生出,前段時間裝模作樣的推拒漸漸被她拋到腦后,她像是忘記了自己一般,伸出了另一只手去玩弄他碩大的卵蛋,雙手并用,只為了讓他更舒服。 突然他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帶著她快速擼動起來,同時胯部不停的聳動,他快到了。 但還差一口氣。 他的嘴唇漸漸地從她頭頂下移,灼熱地氣息掠過她的耳朵,直到她的脖頸處停住,然后,伸出舌頭在她細嫩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她不小心溢出一聲呻吟。 濃白的jingye終于心滿意足地射出,她被他噴了滿手,手指張開,黏黏的很不舒服。 一股甜腥味蔓延開來,她艱難地側過臉想看他,他卻一直埋頭在她的脖子里不肯抬頭。 “學姐……”半晌,他才輕聲開口,帶著高潮過后的顫音,“我知道是你?!?/br> “不……”她本能的想要否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他在她脖子那里細細密密地親吻起來,伴隨著令她羞澀的絮叨,“你動情時的聲音,你大腳趾上那顆痣,還有,你的每一寸、每一寸身體,我都看過無數(shù)遍,你為什么不肯承認?是因為我那時候老是不理你,所以你生氣了嗎?你不喜歡我了嗎?” 這誤會真的大發(fā)了。 她該怎么告訴他,那時候她的一系列行為跟“喜歡”甚至跟他本人沒有半毛錢關系呢? 思來想去都還是不能把這件事攤開來說,不然把譚子毅牽扯進來,事情更不好收場。她還有一年就畢業(yè)了,畢業(yè)之前絕對不能出什么打亂她生活節(jié)奏的幺蛾子。 只能裝傻到底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用干凈的那只手推他:“我已經上來很久了,你弟弟會找我的?!?/br> 他將她摟得更緊:“他不會找你的,好不容易才休息一下,他為什么要把你找回去折磨他?” 她被他堵得一滯,居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墒茄巯滤褚恢淮蠊芬粯优吭谒砩?,她已經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了。 “段凱峰,”她誘哄著開口,“我的手很不舒服,你帶我去洗手好嗎?” “好吧……” 他勉強答應,牽起她的手就往他房里的衛(wèi)生間走,他的衛(wèi)生間估計有她那整間出租屋那么大,他開了燈以后,又黏黏糊糊地從她身后擁住她,擠了點洗手臺上的泡沫洗手液,然后開始替她洗手。 洗手也變成了一件很煎熬的事。 他善于運球的手真的很大,襯得她的手小的跟小孩一樣,那上面的厚繭碾過她嬌嫩的指縫,跟她的指頭糾纏到一起,退開,又慢慢插入。進入她指縫的動作緩慢又色情,她被他磨得腳尖發(fā)軟,恍惚中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正抵著她。 她抬起頭,鏡子里的他跟她對視了一眼,又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 雖然他說段煜其不會找她,但她消失這么久也真的很奇怪。易禮詩心里記掛著正事,也就顧不上他的情緒了,只輕聲催促道:“快點,我要下樓了。” 他不怎么高興地“喔”了一聲,倒也沒說別的,乖乖打開水龍頭將她的手沖洗干凈。 她像做賊一樣拉開他的房門,確認外面沒人后,便立馬從門縫里遛了出去,他想要跟著出來,被她一個眼神阻止,又退了回去。 樓下保姆正在廚房忙活著,似乎根本沒注意到她離開了很久。她看了看表,半個小時,也還好,估計以為她拉肚子了。 只是手上殘留的柚子洗手液的味道一直在若有似無地提醒她剛剛一時昏頭做了什么事。 回到琴房,煜其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琴房里的小沙發(fā)上睡覺,聽見開門的聲音他才迷迷糊糊地轉醒,小rou手揉著眼睛問道:“老師你怎么就回來了?我感覺我才睡著呀!” 段凱峰果然很了解他的弟弟,煜其巴不得她多消失一會兒。 她站到鋼琴旁,拍了拍琴凳:“你已經休息得夠久了,來接著練吧?!?/br> 六歲的小朋友扁了扁嘴,不情不愿地走過來坐下,嘆了一口氣:“我好想馬上就考完級啊,那樣爸爸mama就能帶我出去玩了。” 段煜其會拐著彎偷懶,但很少會這么直接抱怨學琴很苦。易禮詩覺得自己應該和他有點課堂之外的交流,于是她問道:“學鋼琴是你自己選的嗎?” 煜其搖搖頭:“不是,是mama讓我學的,我自己更想像哥哥一樣打籃球?!?/br> “那你為什么不學籃球呢?” “mama說,打球太危險了,容易受傷,哥哥去年就受了傷?!?/br> 段凱峰去年受傷了? 易禮詩突然像是窺見了什么秘密,語氣有些急迫地問道:“受的什么傷?什么時候受傷的?” 具體受了什么傷,煜其也不是很清楚:“我不知道呀,只知道那時候mama經常抱著我哭,還怪爸爸逼著哥哥打球。哥哥有大半年都不在家里,在美國的房子里養(yǎng)傷,快到夏天的時候才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