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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牙差互_分節(jié)閱讀_4

    那石坑大概是犬牙見過最大的坑了,足有四個足球場拼起來那么寬敞。

    他估算了一下,就算把這里所有的犯人和奴隸外加管理者全部丟進去,估計也沒法填滿它。

    現(xiàn)在地基已經差不多建成了,腳手架上零零星星布著起重電梯和各種工業(yè)廢料,而這群囚犯就像螞蟻一樣攀附在上面,輕微地蠕動著。

    在他們頭頂上方有四個飛行器,上面裝有攝像頭,監(jiān)視著工地上每一個人和每一塊磚。

    大概是加了某種隱形裝置,天氣晴朗時那飛行器便能和藍天融為一體。

    犬牙剛來的時候打聽過他們到底要造個什么玩意,有一個快要出去的老家伙告訴他,那是要造一個巴別塔,直直地通到天庭。

    犬牙當然是不信的,畢竟那人說這話時已經喝得涕泗橫流,其中還夾雜著他對往昔的追憶以及烏七八糟聽不明白的土話臟話。

    但后來犬牙又向其他人打聽,甚至和一個跟自己混得比較熟的管理打聽,而那些人如出一轍地說——巴別塔,沒人和你說過嗎?

    犬牙將信將疑。

    又過了些時日,工地的上方來了一架直升機。直升機的螺旋槳帶來震耳發(fā)聵的轟鳴,就停在工地旁的一塊空地上。直升機的機身是雪白的,上面畫了一個奇怪的標記,但沒有字符說明。

    那一天所有的囚犯全部被關了回去,不允許他們走出宿舍半步。但他們都擠在窗廊前,看著直升機放下活梯,走下幾個戴著墨鏡的保鏢,和一個同樣戴著墨鏡,卻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人。

    他一下飛機就掏出手帕掩住口鼻,手上的指環(huán)閃閃發(fā)光。旁邊接應的管理者立馬涌上前,但還沒靠近對方,就被保鏢推了一把。

    那些管理者趕緊退后,和對方隔著安全距離說話。也不知道匯報了什么,男人好歹點點頭,由這些管理者領路,進行島上的檢查。

    男人在工地的邊緣上巡視了一圈,時不時說些什么讓旁邊的人記下。然后招手讓拿著相機的人跟上,隨手拍了幾張照片。

    犬牙看到之前自己刺殺的財團老板也在其中,但他的地位明顯比藍色西裝的男人低下,他一直堆著笑臉,那男人每說一句話,他就微微地欠一欠身以示恭敬。

    從始至終,捂在男人口鼻上的手帕都沒有拿開。

    這時有人在犬牙的耳邊說,你看,那就是尼布甲尼撒,他是巴別塔的建造者,他要往天上走。

    “什么玩意?什么你不你傻?”犬牙問。

    但對方沒回答他,沒人有閑工夫回答他。他們都對這個巴別塔的建造者充滿了興趣,眼睛里除了放射出敬仰的光芒外,還有一種貪渴的欲求。

    那是對財富的欲求,犬牙看得出來。那樣的人有著他們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錢財,還有著用錢財帶來的呼風喚雨的權力。

    而這群犯人在他眼前就是工蟻,是他到來的那一刻,用螺旋槳振起的風掃開的瘴氣。

    那個男人巡視了半天時間,這半天也是他們唯一不用出工的白日。他巡視了工地,巡視了宿舍,巡視了廚房,還巡視了“凈土”。然后他再登上那架精致的直升飛機,和來的時候一樣消失在湛藍的天際。

    三年來犬牙只見過那男人一次,其余時候來的都是送貨的,一箱一箱亂七八糟的原料堆在廠房后頭,壘起來有小山那么高。

    但關于那男人的消息并沒有就此消失,相反,他的形象在各式各樣的人口中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犬牙知道那人不叫什么傻不傻,但沒人說得出真名,大家都叫他老蛇。

    老蛇是鮮少露面的老板,但他出錢。他的錢嘩啦啦地像瀑布一樣,花錢買下了這些人的力氣和青春,也花錢挖了天坑,要建出比天還高的樓宇。

    他還知道這樓不是什么巴別塔,是一座監(jiān)牢。

    監(jiān)牢分十八層,上九層下九層。每層八十一間房,每間房的構造還要不一樣。

    但沒有人知道為什么監(jiān)獄要建出各不相同的房間,只知道這是一個浩瀚的工程,已經耗費了很多年,并且還要堅定不移地耗費下去。

    “指不定他都活不到建成的時候?!比酪贿呁浦嘬嚕贿厡ε赃叺娜苏f。

    “那也沒事,聽說老蛇的親姐前幾年過世了,她的尸首還放冷庫里保存著,就等著之后找個房間擱進去。老蛇要活不到,那他還有兒子,兒子不行還有孫子,孫子再不行——”

    “老蛇哪有什么兒子,”前者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人嬉笑著打斷,他掏了掏褲襠,做了個猥瑣的動作,咧開嘴——“他有錢,但是沒這玩意?!?/br>
    說完前者也跟著笑起來,犬牙也象征性地笑笑,沒接話。

    犬牙對老蛇不感興趣,有沒有jiba也說明不了問題。即便人家真的有,像犬牙這種人就算想含也含不到。

    不過犬牙對這基地感興趣,他總覺著耗費那么大的人力物力建造一所監(jiān)獄,還建在這個荒島上,實在不太正常。直覺讓他認定這基地一定非同尋常,不僅僅是大小,還有它即將收容的人,也一定不是普通的罪犯——但當然了,這秘密也像老蛇的jiba,即便他好奇,也只能無聊了想一想,沒資格一探究竟。

    第5章

    今天的天氣熱得出奇,剛集合喊了話,皮膚便被升起的太陽燒得火辣辣地疼。明明快要入冬,不知為何島上還是熱得像熔爐一樣。有人說是這基地的工程太大,燃燒的廢料改變了周邊的環(huán)境。所以熱氣散不出去,冷氣也進不來。

    這話犬牙是不認同的,畢竟只要太陽一落山,溫度便迅速下降。就像昨天晚上,他也不知道黑羽是怎么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冷冰冰的地上坐了一晚,反正他自己裹著厚實的被子還不住打哆嗦,醒來時還連打了幾個噴嚏。

    喊完了話,大伙便各自散去。

    刀疤跟著犬牙一路,管理者剛喊了解散,他就迫不及待地問犬牙昨晚感覺怎么樣,那家伙好不好cao,cao了幾發(fā),今晚要不要一起來一下。

    犬牙瞥了瞥刀疤滿臉滿手臂的傷痕,淡淡地回復了一句——“還行吧。”

    刀疤卻來勁了,跟在他后頭窮追不舍,“什么叫還行,這他媽可花了你不少錢。我看你是爽翻了吧,連早飯都沒和我們吃。要不這樣,我給你十枚金幣,我就來一次,上頭和下面的嘴隨意,如何?”

    犬牙不耐煩地擺擺手,換做誰都好,刀疤是絕對不行。

    剛來這里時他曾經和刀疤共享過一個孔洞,但之后當他知道營里大部分人都和刀疤來過之后,他就再也不敢了。

    他還想活著種幾棵果樹養(yǎng)幾頭老牛,他可不樂意出去活不了幾年就被快活病收了命。

    何況要被那玩意收了命,他死后也沒法讓貓和狗吃掉自己的尸體。貓和狗也許不會抱怨,但想想就覺著這太不厚道。

    刀疤顯然不愿意就此罷休,他幫著犬牙把水泥扛上推車,又殷勤地把他推開,自己抓起扶手往前懟。他堆起的笑臉讓疤痕扭曲得更難看了,汗水從他額頭流下,甚至還沒爬完一輪彎彎曲曲的軌道過到下巴,就被炎炎的烈日給蒸干了。

    “要不我再加兩箱火馬酒怎么樣?兩箱,cao一回,還他媽有十枚金幣!”刀疤繼續(xù)游說,騰出一只手在犬牙胸口拍了一下,“你說這好事除了在我身上能找到,你還能去哪找?”

    犬牙有點想吐,也不知道是不是沒吃早飯,現(xiàn)在他的胃咕嚕嚕鬧得難受。他再次擺擺手,沒搭理刀疤,另外去找了一輛推車往回走。

    刀疤在他后面喊著,他也沒轉過頭。他的胃實在不太舒服,耳朵也突然傳來一點輕微的嗡響。他拾起推車的扶手,停了停,抬頭看向那些飛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