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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昱平靜直敘,“那段時間,A國別的團伙和格納聯(lián)手,走/私得厲害,甚至還暗地里威脅了分公司的經(jīng)理,利用了公司的貨運航線。后來,被有關(guān)部門抓獲,差點連累了公司?!?/br> 楚宴聞言,擰起眉頭。 不難想象,一個商業(yè)集團若是和‘走/私’掛鉤,將會是怎么樣的滅頂之災(zāi)。 “艾斯出面協(xié)調(diào)不成后,才趕來和我說明情況。” “所以,你才會連夜出國?”楚宴聽見這一席話,終于明白了。 唐昱頷首,繼續(xù)將那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如實告訴少年,“想要解決這件事情,唯一僅有的辦法,就是將罪魁禍?zhǔn)鬃阶?。格納是只狡猾的狐貍,明面上的事情都不親自參與,所以到最后,只有另一個團伙頭目遭了殃?!?/br> 楚宴默默傾聽,一時半會兒,還沒明白這事和唐既明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 唐昱心緒微平,開始和少年將其重點,“那個時候,艾斯從中協(xié)助轉(zhuǎn)圜,原本一切都談攏了,可是格納的手下卻突然動手,對我開/槍?!?/br> “對你開槍?”楚宴頓時擰起眉頭,“是不是格納授意的?” 唐昱搖了搖頭,他感知到少年對自己的緊張,眸中透出一絲淺淡的歡喜,“當(dāng)時事發(fā)突然,我和艾斯根本無從準(zhǔn)備,甚至帶來的人手都不足以抗衡……” 但關(guān)鍵時刻,出現(xiàn)了一堆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甚至還有一人,在暗中擊中了格納的左眼。直到現(xiàn)在,格納不敢對唐昱輕舉妄動,其實也存了這方面的原因。 楚宴思維本就敏捷,他聽見這話,立刻反應(yīng)過來,“是唐先生帶來的人?” “是?!碧脐耪f。從他見到唐既明的第一眼,就察覺出了微妙。正是因為那次的交際,他才從對方的口中得知了這真實而又荒唐的一切。 后來,唐昱也暗中調(diào)查過,證實了真假。 “于我來說,充其量是聽了一場別人的故事。我的人生軌跡里,不需要這段插曲。他想要留給我的身家財產(chǎn),對我來說,只會是一種負擔(dān),不要也罷?!碧脐湃o少年,壓下復(fù)雜的心緒。 在他的記憶里,沒有親生父母,更別說那些聽起來殘酷至極的世家恩怨。得知這些往事后,他是忍不住設(shè)想過——若不是唐既明一開始就存了爭奪的心思,一開始就擁有足夠的能力,或許就能改變許多人的命運? 可這終究只能是設(shè)想,這些因果恩怨,早已經(jīng)沒了源頭可以追究。越是往下深思,只會徒增煩惱。 楚宴安安靜靜地抵在唐昱的懷中,聽見他強又有力的心跳。他在理解男人想法的同時,仍是為了他感到難受和心疼—— 對于唐昱來說,本該一出生就是天之驕子,不用多加努力,就可以擁有璀璨人生。 可他偏偏流落進孤兒院,承受著無比艱辛的童年,甚至還比不上一般家庭的孩子。所幸,他遇見了一對極好的養(yǎng)父母,肯重新給他‘家’的定義。 唐昱在他們的幫助,也開啟了全新的人生。他依靠自己的天賦和努力,創(chuàng)下了一般人難以撼動的事業(yè)。在外人眼中,只會感嘆他的成功。但這其中艱辛和苦楚,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現(xiàn)在的他,早已過了需要父母的年紀(jì)??申幉铌栧e的,一直未曾謀面的‘親生父親’卻找了上來,告訴了他從未知曉的往事。 即便唐既明也是受害者,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他,知曉唐昱的存在后就第一時間趕來。 可這一切,都已經(jīng)為時已晚。 以唐昱的心性,斷然不會接受。之前的閉口不談,大概也是因為這個緣故。 “唐昱。”楚宴微微撤出他的懷抱,不安發(fā)問,“我和唐先生見面的事情,你是不是生氣了?” 實際上,唐昱只是反感唐既明私下去打擾少年,從未生過后者的悶氣??扇缃?,楚宴顯然太過心疼他、在意他的情緒,反而多慮了。 唐昱想通這點,心中暖意倍增。他看見少年這糾結(jié)的模樣,忍不住捏了捏對方的下巴,故作呵斥道,“我和你說過,這段時間很危險,不要隨意在外逗留,可你一直不聽勸?!?/br> “你有沒有想過,若今天來找你的人,不是唐、唐既明,而是心懷不軌的其他人,你也要打算跟著去?還打算讓阿爾奇不告訴我?” “……我也沒遲鈍到那種地步。今天事出有因,我是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和他交談的。”楚宴解釋,又嘟囔了一句,“再說了,他和你長得那么像。我信任他,不就等于信任你?” “胡扯?!碧脐乓娝猿梢惶渍f辭,顯出無奈。他低頭含住少年的唇,啃咬懲罰。 楚宴輕哼著,鼻音落在他的心間,撓人癢癢。他自知理虧,沖著男人眨巴了一下眼睛,討好道,“唐總大人有大量,就別生氣了?我任你懲罰,行不行?” “任我懲罰?”唐昱看著少年明晃晃的撩人,眸色微沉。 楚宴勾著男人的臂膀,主動貼近,色/氣十足道,“要下班點了?我們來試試,辦公室的沙發(fā)軟不軟?” “好?!碧脐殴创?,吻了上去。少年對他,亦是愛得熱忱。他在用最直白的方式,讓他忘卻那些不愉快。唐昱心知肚明,更是暗自歡喜。 即便兩人早已經(jīng)不是初識,可一旦黏在一起,彼此的激/情和愛意,卻從未減少過。 徐毅和阿爾奇守在辦公室門口,悄咪咪地聽著里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