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生天師_分節(jié)閱讀_345
開什么玩笑,如果悠悠當時的反應是極端反感他也許就認了,可是如果只是因為其他的障礙讓悠悠心中有所顧忌的話,他,絕對不會放手,任誰也別想!??! 第三卷 決戰(zhàn)蒼茫 第二百二十七章 表白 “悠悠,我喜歡你,這并不是你一味逃避就能夠解決的事情,我們好好談談好嗎?”司徒走到窗臺邊的軟榻上坐定下來,將悠悠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溫柔的摩挲著那顆小腦袋,慢慢的說到。 小家伙臉上一怔,沒想到司徒果真非得把話挑明了來說,尷尬的不得了,想跑卻也動彈不得,只能烏溜溜的轉著眼珠子,扁嘴咕噥到:“師父,我知道你對我好,從小就很好……可是,可是師父和劍陵哥是不一樣的……” 司徒輕笑,手指輕巧的撫過小家伙身上的細鱗,最后停在尾稍卷弄著長尾上的銀鬃:“我知道我們不一樣,我也沒打算過要和劍陵一樣。悠悠你瞧,你和劍陵的婚事是你們兩的事,我喜歡你是我的事,這并不相干;我只是要求你正視我的對你的感情而已,至于別的,你都不必多想?!?/br> “不多想?師父,我既然娶了劍陵哥難道不是要對劍陵哥負責的?我怎么可以背著他……背著他,跟師父您弄得不清不楚的……”悠悠臉上直白的表現(xiàn)出困擾來,他是真的不明白了。他如果現(xiàn)在愿意接受師父的感情,不就是對劍陵哥不忠了嗎?師父怎么可以說出這么任性的話來啊…… “悠悠,我并沒有要試圖打破什么,不管是你或是劍陵,我們大家其實都會和從前一樣,除了我需要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思,什么也不會改變。至于劍陵,等到他這一戰(zhàn)了解了,他那邊的問題自然有我去解決……悠悠,我喜歡你難道真的讓你就這么難以接受?”司徒說著,手上一個使力握著小家伙的屁股把他托至唇邊淺淺一吻,沖著羞赫不已的悠悠道:“你瞧,你的身體并不會覺得反感,不是嗎?” 悠悠苦惱的皺了皺鼻頭,一雙小耳朵沮喪的耷拉下來:“師父,我很壞對不對……明明總是嘴里說著希望像爸爸和mama一樣,可是我明明有了劍陵哥,心里卻還會因為你的話而動搖;我不是個好丈夫,我……我很害怕我的不堅定,會害了你和劍陵哥……我明明已經和劍陵哥成婚了,卻這么貪心,我該要怎么辦才好?” 司徒嘆出一口氣來,揮手撇去悠悠身上的禁錮咒,一手圈抱住小家伙,垂下眼簾遮去眼中不明的情緒,一手握住悠悠的一只嫩蹄XX把玩著:“悠悠,劍陵能夠成為你的妻,也是我準許認可了的;只要你愿意他就永遠都是。我的意思你還是沒有明白,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收起逃避的態(tài)度來面對我對你的愛意,知道嗎?我不會干涉你與劍陵之間的事,也會跟劍陵說清楚讓他不要多管我們之間的事;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的生活,唯一不同的,只有:這一次,我不要你再視我敬如師長;我要你視我如同夫婿!”司徒說話語速很慢,很沉穩(wěn),很清晰。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的傳達進了悠悠的耳膜,敲擊在悠悠的心上,震聾發(fā)聵。 “夫……夫,夫婿?”悠悠不禁低叫出聲來,原本滿是墨綠色細鱗的小臉上急速的升溫,水亮水亮的細鱗奇異的化出兩團可愛的紅云來。劍陵雖然至今還沒有真正對他做出些什么,但是在見識過了殊然的成人禮之后他多少也是有些懵懵懂懂的開悟了;現(xiàn)下聽司徒這一說,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那一頭上去了。突的又記起自己還正處在司徒懷里,感受著司徒勻稱有力的臂彎,溫熱的懷抱,還有與那嚴肅面容極不相符的如擂心跳……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的就覺得渾身都麻痹酥軟了,歪歪的靠進了司徒的懷抱里。 司徒邪魅的勾起一側唇角,挑眉一笑:“怎么,你以為我還會像劍陵那個傻小子,把你放著貢起來舍不得碰?如今該說的話我也都說清了,你答應便罷了;若是還敢躲著我……”說到這司徒故意頓了頓,看著悠悠緊張不安的樣子,“今年你的成人禮,你倒可以盡管試試看我能不能做到你求我當你的男人!” “?。。 庇朴七@回是終于知道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對司徒的躲閃態(tài)度把司徒給惹得有多火大了,若是慢慢拖延,沒事撒個嬌賣個乖說不定還能糊弄過去;可是這會兒看來,司徒那明顯就是已經憋出火來了,堅決不再給悠悠閃躲的機會,直接下最后通牒了。 看著瞪大了水汪汪的黑眸驚呆掉的悠悠小麒麟,司徒總算心滿意足的愜意一曬,提溜著小家伙撩開棉被放進暖呼呼的被窩里,把小家伙拿棉被埋好,只露出一個鈍鈍的鼻尖在外頭;然后輕輕的在棉被外頭的鼓包上揉了揉,說到:“你也該睡午覺了,乖乖睡覺好好想想,今天關于審判詳情的資料也該寄過來了,我就先去書房了?!?/br> 悠悠傻乎乎的撲在被窩里眨巴眼晴:師父剛剛那是表白……?那個其實是威脅對吧,絕對絕對是威脅的吧??。。?/br> ———————————— 司徒走回到了書房,推開房門入內,好毫不意外的看到肖鵬已經坐在大書桌前了。 “老爺子辛苦了,嘉州那邊勞煩老爺子壓陣了,一切可還順利?”司徒對著肖鵬一笑,走到隔壁的長桌邊上坐了下來。 肖鵬沖司徒也點了點頭,臉色卻明顯的并不太此事的元兇已經查明,又人證物證都確認無誤;但是蹊蹺事卻實在是不少……旁的不說,邱家在前線的四名子代都與妖族沒有過往來,他邱茂遠在安康城又是如何與那妖族搭上線的?無論如何這件事都透著古怪……” 司徒這些時日來,除了逗悠悠還是逗悠悠,倒是只看過報紙上的報道,沒有去特別追究相關的情報,因而并不清楚肖鵬這話的意思,隨口問到:“古怪?老爺子可是發(fā)觀了什么不妥之處?” 肖鵬疲憊的嘆出一口氣來,答道:“說不上來,只是覺得這次事件有太多疑點和……嗯,怎么說呢,一種特別違和的感覺?!Y漤血’可不是常規(guī)藥劑,這種作用生僻,產量也稀少的藥劑可不是拿錢就能買到的;更何況我讓小悠兒去嘉州也是一時興起罷了;內jian可以臨時想出計謀誘使拍賣會上的雪吼獸攻擊小悠兒,卻不可能臨時幫助那般數(shù)量的妖族潛入戰(zhàn)后腹地來……那些妖族必定是早就繞過戰(zhàn)線潛伏在南部了的,這一點,我在安全防御部擾亂邱茂精神時親自審問過…… 司徒連忙追問:“那邱茂可招供了?” “沒有,他的思維之內完全沒有幫助妖族潛入的印象……”肖鵬抬手用力的揉著額頭,近來一碼緊接著一碼的破事鬧得他偏頭疼都又犯了:“也就是說,幫助妖族潛入南部的恐怕還另有其人。至少,人族的內賊絕對不只邱家一家啊~~~” 司徒的薄唇緊緊的抿了起來,繃的僵直,滿身的恕氣猛然颯升:“這幫通敵判國的龜孫子還不只邱家一家?!” 北線的戰(zhàn)事本就已經相當?shù)慕棺屏?,雖然司徒還弄不清楚到底妖族具有戰(zhàn)力的大長老到底有幾名;妖族是因為有什么顧忌所以沒有將大長老全員派出與他們打一場硬仗?又或者是上古之戰(zhàn)僥幸存活下來的大長老其實并不多?但是這無疑對他們暫時是有利的,所以也才沒有過多去追究;現(xiàn)在看來,妖族莫不是想要化整為零將主力接連繞過戰(zhàn)線潛伏到南部發(fā)動突襲?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些活膩了的人族敗類真的去幫助妖族入侵人族,那根本就是腦子都燒傻了;一旦妖族得勢,自己可不相信他們又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無論如何,現(xiàn)在的情況看起來單只邱家就算參與了雪吼獸謀害小悠兒一事;但是隨后妖族調虎離山的兩面突襲卻是不可能辦得到的?!毙i給自己倒上一大碗熱騰騰的青茶,一口喝掉一大半。 “老爺子不說還罷了,若是說到后來的分兵兩路調虎離山,我倒是認為……邱家身后必定還有站在更加高位的幕后主使,此人能夠知道并且插手遠派往嘉州的安全防御部的日程安排,伺機設伏;身份必定低不了,我越是想越是不能放心啊。”司徒說著說著,聲音便冷了起來。